第59章 拉根紅線說個媒
“如今這世道,能喂養(yǎng)我的也只那些天生地長有靈氣的,那樣才足夠新鮮,就是可惜了那些沒成精的小東西們?!?p> 限量款的跑車?yán)?,蘇畫兜著風(fēng),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風(fēng)景,嘴里還忍不住嘆息一番。
但請不要被這副憐惜的神情感動蠱惑了,因為她絕對不是這樣一個人。
雖然愛惜那些小東西,可比起自己的肚子,還是肚子重要些。
唐覺深知這個道理,才沒有對她理睬。
果然沒過一分鐘,那憐惜傷感的神情消失不見,粉嫩的櫻唇勾著,散發(fā)著迷人又詭異的微笑。
“能入的了我的口也是它們前世修來的福分?!?p> 跑車還在柏油馬路上繼續(xù)奔馳。
呼嘯而過的寒風(fēng)依舊冷冽。
白城另一端的別墅里。
黑色上好皮質(zhì)沙發(fā)上端坐著一個黑褲白衣的男人,隨意翹起來的二郎腿顯得雙腿極其修長,眉眼清雋幽冷。
站在他身前的江寧面色也有些難看。
手里還提著一個白色的飯盒,戰(zhàn)戰(zhàn)兢兢。
自己壓根就不知道什么情況,怎么就送個飯,少爺就不高興了。
以前啥時候見他關(guān)心過一個女人吃不吃飯?
更何況還是自己未婚妻的妹妹。
這圈子繞的可真是……一言難盡。
“少爺,這……”
提著手里的飯盒,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江域揮了揮手,指尖扶著額間:“下次換個廚師。”
江寧:“……?”
差點以為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愣在原地還多停留了幾秒。
這新來的廚師可是花了巨資才從國外聘請過來,這還沒用幾天怎么就……
少爺?shù)男暮5揍槨?p> 難猜更難懂。
江寧轉(zhuǎn)身之際,又想起了什么:“少爺,那您這次真的不參加蕭家的影展?”
抿了抿緋紅的唇瓣,江寧還是有些擔(dān)憂,世家舉辦這些無非就是想聯(lián)合起來,難免有人趁其不備做些手腳。
“那您什么時候啟程回上京?”看著江域冷峻的薄唇并沒有點頭和回答,江寧了解的點頭,繼續(xù)又道:“我這就去安排溫先生。”
轉(zhuǎn)身之際,磁性森涼的聲音劃過:“等等?!?p> “過幾天吧?!狈鲈诤谏嘲l(fā)上的骨骼散著冷白,緊握成拳。
眉眼幽深不知道江域在想些什么,江寧從不多問,點了點頭。
“您還要繼續(xù)住在蘇家嗎?”
江域:“嗯?!睍簳r吧!
原本并沒有打算在白城久待,可眼下,似乎也可以多待幾天。
“那溫先生這邊需要的藥材,我讓江元送過來,上京那邊暫時的行程就先給您取消了,現(xiàn)在正好方便您也養(yǎng)養(yǎng)傷?!?p> 江域沒再言語,視線停留在諾大落地窗外干枯的風(fēng)景上,不知道在沉思些什么。
江寧沉默片刻也退出了房間。
一個下午的時候過的倒也快,除了中午跟著唐覺吃得太飽,肚子有些不好消化撐的難受外,過的倒也自在舒適。
最后一堂課,蘇畫一如既往的趴在課桌上,臨近期末考試,努力奮斗的仍舊刻苦鉆研著。
譚思思扯了一張小紙條塞到蘇畫胳膊下。
蘇畫趴在課桌上許是壓得時間有些長了,手腕有些酸疼,懶懶的換了個方向就看見譚思思遞過來的小紙條上,娟秀的字體寫著簡短的一句話。
“蘇畫,你和校長很熟嗎?”
譚思思小心翼翼的觀察著蘇畫的微表情,看著她秀氣的眉眼皺了皺,懸在嗓子眼的心漏了一拍。
心底狂亂,緊張的小臉都越發(fā)的紅潤。
緊抿的唇瓣也沒有心思聽老師在課堂上面都講了些什么。
還在糾結(jié)該怎么解釋問出這么一句話的譚思思低頭就看見蘇畫拿過自己桌子上的粉色筆利落颯氣的在那張小紙條上回了一句。
伸手接過來的時候,譚思思還處于蒙蒙的狀態(tài)。
來二班兩天了,這是她第一次看見蘇畫提筆寫字。
白凈的紙張上,是譚思思娟秀又齊整小巧的字跡,下面是一排凌亂的狂草,卻也沒那么讓人看不明白。
字跡鋒利卻又點到為止,凌亂中透著工整。
第一次,譚思思第一次看見女生可以把字寫的這么好看,一點都不輸給那些自詡的書法家。
思緒都跟著這難得好看的字走了,忘記看那一排字跡的內(nèi)容。
要不是蘇畫在一旁看著傻愣愣的譚思思半天沒有反應(yīng),清淺的敲了敲桌面,怕是也不知道還要深思發(fā)呆到什么時候。
猛然回過神兒來的譚思思紅這小臉,低頭看了看字跡的內(nèi)容,臉色越發(fā)的通紅了。
那純澈的眸子好像要溢出水來,鼓著個小嘴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蘇畫瞧著,難道是自己猜錯了?
伸著脖子看了看那白凈紙條上自己留下的字跡,清楚的寫到‘還行,要我?guī)湍憷t線說個媒?’
不該??!
這小妮子明明就是一副純情少女思春的模樣,一看就是沒談過戀愛,春心蕩漾,自己看錯了?
自己還有看走眼的時候?
蘇畫不肯承認。
瞥著眼尾的余光打量著早已紅透小臉無處可藏得譚思思。
要說這蘇畫逗留人間還有什么愛好外,除了賺錢就是保線拉煤,在她手下成的雖然還沒有一對,但也不能磨滅她這難得‘熱心’的好意。
至于梓洛那貨,已經(jīng)沒救了,能給他介紹的女孩兒,基本上找不到適合他的,別問為什么,以后你們都會知道。
坐在第五排,有點輕微響動都能引起講臺上老師那犀利灼熱的目光,可偏偏,這些只要在蘇畫這里的老師都裝聾作啞,仿佛自己壓根就沒看見。
該講自己的講自己。
別以為是老師如今變得都這么好說話了。
這只是對蘇畫一個人而已。
不過到底大學(xué)里和高中不一樣,除了早起點到,也沒有多少繁瑣的事情和做不完的功課。
譚思思被蘇畫一句話逗弄的氣鼓鼓的小臉,半天都沒有理蘇畫,嬰兒肥的雙頰還憋得通紅。
蘇畫實在是趴著有些無聊,戳了戳譚思思的細胳膊,小聲嘀咕:“好了,你也別生悶氣,我覺得那老頭子也配不上你,我改天給你說個更好的。”
“蘇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