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方法……我有!”我這話一出,兩人都是差點站了起來,反復向我確認道。
“殺妖獸!妖獸的血肉含有靈氣,不過這更多的適用與二位夏侯將軍,而典將軍自有別法?!?p> 妖獸日后也會有人殺的,這不算是個秘密,倒不如現(xiàn)在說出來做個人情。
“什么辦法?”
典韋像是找到了希望般,語氣都有些急不可耐。
“這天地間便存在著靈氣,只是典將軍沒找到使用的辦法罷了?!蔽艺酒鹕韥?,走向了案桌前:“其實典將軍一直以來使用的都蠻力……”
說著,我體內運轉起來,靈氣充斥著我的四肢,整個人看起來氣勢磅礴,仿佛一聲怒吼就能把這大帳掀翻一般。
“而從未真正的使用過……靈氣!”
當我最后一個字落下時,我朝著右側虛空一拳,“啪!”這一拳在整個帳內回蕩起一陣破空聲,空氣都被我打出陣陣扭曲,就像是漣漪一般向外層層散去。
沒有受擊物,還是不夠直觀。
這是我心中所想,若是現(xiàn)在與那羅三……不,與那夏侯淵比拼的話,只需這一拳,必能打的他去見奶奶。
我回頭看向二人,只見二人張著嘴呆在原地。
“此法我會寫于紙上,到時候典將軍按照我說的方法,用你那晶石剩余的靈氣試著學習吐納,我相信以典將軍的聰明才智,不出一個禮拜便可習得此法?!?p> “多謝潭將軍!”典韋滿臉寫著激動二字。
“我嘗試過,妖獸體內蘊含的靈氣不低,也不亞于此法所得,若是長久食用,也是變相的一種方法?!?p> 這句話我是說給一旁的曹操所聽,我相信他的內心對于這種能力也是渴望的。
果不其然,曹操立馬就想到了我?guī)Щ貋淼哪侵焕茄?,連忙讓典韋現(xiàn)在就去將那務必尸首取回。
“主公,我愿意帶兵前去圍剿妖獸!只是……”
“只是什么?說來無妨!”
“只是這妖獸稀少,恐怕要擴大范圍去尋找才行?!?p> “無妨!我給你加派人手,你放心去便是?!辈懿俾犃?,毫不猶豫便答應下來,“你要多少人?”
“率兵二千便可?!?p> 曹操只是片刻猶豫,隨即還是答應了下來,并且給了我寫了封信,讓我去各部門調兵。
“喏!”
我接過信封,隨即除了大帳,而此時時間已經(jīng)到了午時,看著天空中的驕陽,我心中盤算著。
妖獸要去獵不假,更多的是先去做另一件事。
拿了書信,我從每個部調取了人數(shù)不等,帶著士兵回到了自己的營地,交給江觀他們后,又吩咐他們組織好輜重,即將要出發(fā)。
之后我便來到了胡信的房間,推開房門,見他此時已經(jīng)下了床,正坐在桌旁按照我的方法閉目吐納。
隨后我靜靜地看著他,所幸有著靈氣的滋養(yǎng),他的臉上才沒留下明顯的疤痕,這也是我極為慶幸的一點。
隨著我體內的靈氣運轉,只見下一秒他突然身軀一顫,目光看向我,隨即松了口氣。
“莫慌,剛才那叫‘神識’,運氣入目,集中好意念便可?!?p> 可就在話語間,我才注意到,他此時已經(jīng)沖破第二脈,體內的靈氣也比之渾厚了很多。
我有些驚訝,挺快的。
“走吧!帶你去干一件大事?!?p> 我沒有回他的追問,只是告訴他為他備了一輛馬車,可以在路上修養(yǎng),胡信則是拿了件衣物將那靈石裹了起來,隨后跟在我的身后,兩人就這么來到了營前整頓好的部隊前。
江觀與嚴魯見到胡信便是一陣欣喜,幾人聊了一會,便隨著隊伍出發(fā)了。
路上,我與江觀說了目的地,后者有些驚訝,隨后點點頭答應道。
至此我才回到馬車內,與胡信開始了為其三天的修煉,這三天內,胡信又是沖擊成功了一脈,此時已經(jīng)達到了三脈的階段。
而我依舊是十二脈的階段,因為找不到修習方向,所以一直都是以穩(wěn)固為主。
接下來的時間內,我算是對胡信可謂是毫無保留,除了“靈觀”這項無能為力以外,將所有自己熟知的技能、細節(jié)以及走過的錯路全都告知了他。
日后,胡信必定是自己的得力幫手。
三日后,隊伍在一片樹林中停下,這片樹林對胡信的記憶應該很深。
“到了,我們下去吧?!?p> 我掀開車簾,帶著胡信走下了馬車。
“這是……”他看著周圍的景色,又扭頭看向我,眼睛瞪得老大。
“沒錯,這就是杜陵縣外的樹林,也是你當時被捉走的地方?!蔽易呦蚯胺?,看著那遠遠的城門,“今天,我們就要把場子找回來!”
……
將隊伍交給江觀他們后,我與胡信換了便裝,一人騎了一匹馬朝城門走去,這城外依舊是官兵把守,只不過是不是朝廷的人,就不知道了。
如今大一點的戰(zhàn)亂也只是分布在各地,似乎還沒有人顧及此等小縣,所以城門處依舊有著來往的商戶。
那通緝令也是沒有了,守衛(wèi)估計也是不認識我們,我與胡信也就這么順利的進了城。
城中的一切依舊是那么井然有序,每個人雖然看似游走在街道上,但實際上每個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情,一想到不久的將來,這里的人都要為了躲避戰(zhàn)爭,從而離開家鄉(xiāng)四處流竄,目的也僅僅是活下去罷了。
說到底,戰(zhàn)亂中最苦的果然還是民眾。
“咱們先去哪?”
胡信似乎有些擔心,總是把頭埋的很低。
“去哪?肯定是先去殺那狗縣令,然后再去把那杜家鏟平嘍!”
我說完加快速度,與胡信兩人快馬來到了衙門前,本以為那些衙役能夠認出我們,誰知那衙門前竟空無一人。
“胡信,去擊鼓!”
“作甚?”
“鳴冤??!擊鼓鳴冤你不知道???虧你以前還是干縣丞的呢?”我下了馬,將馬拴在一旁的石獅子上,胡信也隨著我一般栓起。
“那豈不是要弄出很大動靜?到時候肯定會遭到衙役的圍攻,倒不如我們瞧瞧的進行?或者說讓城外隊伍打進來也行?”
胡信這一番話,可真叫我有的后悔幫他開丹田了。
“打進來的動靜就不大了?放心!你去敲,那些人我來解決?!?p> 聽了我這話,胡信才三步一回頭的走上前去,來到那一人多高的紅邊大鼓旁,胡信最后又看了我一眼,在我肯定的目光下,他拿起兩個鼓槌,開始敲了起來。
咚!咚!咚!咚!
每一下鼓聲都十分厚重,估計能傳出好幾個街巷。
差不多半分鐘后,衙門內沖出來兩名衙役,再看見我和胡信后先是愣了一眼,隨后一人瞬間便轉身跑了回去。
而我們背后的人群也是從一兩個人,一直聚集到了一排,其中也不乏有人認出了我們,在后面小聲討論著,但以我的聽力,這與開口喊出來無異。
“他倆?他倆這么回來了?”
“是??!他們這么還敢回來?真是不怕死??!”
“看來他倆今天要交代在這兒嘍!”
“誰???他倆是是誰啊?”
“你不知道吧……他倆就是之前殺了杜家獨子的那兩人!”
“原來是他們??!聽說杜家家主當時都快要氣死了是吧?”
……
我聽著后面嘈雜的討論,目光看見前面的衙門中,有一個熟悉的面孔探了出來。
“潭縣令!別來無恙??!”我朝他笑了笑,真的是發(fā)自肺腑的笑,如今真的是地位不同,一個人獲得了強大的力量時,心態(tài)也會發(fā)生一些變化。
“你……是你們!你們竟然還敢回來!真的是找死??!”
那縣令甩著身上肥大的贅肉,配上小八字翹胡,極其的喜感。
“來人!把他們兩個逃竄的命犯給我抓起來!依照王法就地杖絕!”
他一聲令下,身旁涌出了十來名扛著水火棍的衙役,一股腦的向我和胡信沖來。
“潭兄!”
胡信在我一旁,但見這陣仗顯然還是有些手足無措。
“別慌,你打一個,剩下的交給我!”
說完我不再顧他,他有靈氣護體,面對凡力,哪怕是站著讓人錘,也撐到今天晚上,只要他不是傻子會揮拳,就能打死對面。
看著對面持棍欲將我圍起來的衙役們,我在兩秒之內將靈氣運滿全身,隨后先身處左手逮住一人,一拳便砸了下去。
那人只是受我一拳,則頭一歪倒了下去。
我不是喜好濫殺之人,有理由才會使我出手,而且他們也只是混個生機,就算做了些惡事,也罪不至死。
況且我這一拳雖然收了些力,但沒個少天半個月,也下不了床。
其他圍著我的衙役,見我一拳就將人打暈了過去,頓時就變得猶豫起來,幾個人也是圍著,沒人敢上前一步。
突然間,一個衙役從我頭頂飛過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胸口陷下去了一大塊,看啊嘴角溢出的血和那只出不進的呼吸,估計多半活不了了。
我立馬扭頭看向胡信,只見他擺著個出拳的姿勢,站在愣了半天,眼珠緊緊的盯著自己揮出去的那個拳頭,滿臉都是不可思議的表情。
我剛想夸他,可還沒等我開口,只覺得自己的腦袋被重重的砸了一下,雖說不疼,但是丟人。
我一點點轉回頭去,看著那個衙役捧著個棍子,愣在原地看著我,臉上訝異又帶著些不知所措。
“你是不是認為我會暈吶?”我有點想笑,老子可是個將軍!
“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還有……”我話沒說完,一拳就已經(jīng)打了過去,那衙役來不及張嘴喊叫,就飛出去老遠。
“現(xiàn)在有理由了?!?p> 我還以為被我打飛出去的那人會原地炸開,看來還是我功力不夠深啊。
“所以呢?你們還想打嗎?”我看著一圈的人,他們不知什么時候又往后退了一步:“要不我讓你們一人錘一下,然后我再一人打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