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賊人的來歷查到了?”嚴菱歌也湊上來。
“應(yīng)該是,咱們?nèi)ノ堇镎f?!?p> 二人進了屋,湊在一起將信仔細的看完,又都皺著眉頭坐了下來。
“甘陜地界的匪幫?”沈湖風(fēng)以指點著桌子,神色分外凝重。
“怎么,有什么不對嗎?難道父親以前去那里剿過匪?”嚴菱歌察覺他神色有異,不禁問道。
云大夫的信中說,用過這種帶爪子的長索武器的人,江湖中有名的僅有一人,就是一直在甘陜地界活動的匪幫老大錢老三。
不過,三年前,因為匪幫猖獗,鬧得過往行商苦不堪言,行商們只好聯(lián)名上告朝廷,又贈了大筆銀錢,使得朝廷派了人去剿匪,雖說沒有能一網(wǎng)打盡,但是也將這個匪幫給打散了,如今他們只有幾股人馬,偷偷摸摸在山間活動,再不敢下山大肆劫掠。
而那個錢老三,也在朝廷的一次圍剿后不知所蹤,有人說他被朝廷軍拿住處死了,也有人說他跑了,真相不得而知...
如果沈業(yè)真的就是朝廷派去剿匪的人,那么,這個錢老三找來報仇,倒是很有可能...
不過,沈湖風(fēng)聽了嚴菱歌的問話卻搖了搖頭,“沒有,父親生前并沒有去過那里。只不過,我總感覺這個地方很熟悉,好像聽誰說過一般...”
嚴菱歌挑挑眉,不置可否:沈業(yè)都沒有去過,你自己更是不可能接觸,又怎么會覺得那地方聽著耳熟呢?
稍頓了頓后,沈湖風(fēng)甩甩頭,不再想剛才困擾自己的那個問題,而是說道:“看來這個賊人,很有可能就是那個錢老三了...就是不知道他是受誰人指使...”
“嗯,既然他跟父親跟沈家沒有直接的仇怨,那么很大可能就是受人指使的,如果他只是一個小嘍啰,背后還有更強大的仇敵的話...唉...”嚴菱歌說著,忽的嘆了口氣。
“別怕,有我呢!”沈湖風(fēng)抓住了她的手安撫道。
“我不怕,只是有點煩。本來以為只要抓到了背后搞事的人,以后鑫鑫就可以高枕無憂,甚至文墨也可以再開起來,誰知道事情還很是復(fù)雜,絕沒有我想的簡單啊...”
關(guān)鍵是影響我掙錢,掙錢??!
“別煩,我現(xiàn)在就去再審那個賊人,不管他是錢老三還是錢老四,我非得讓他吐露真言不可!”
沈湖風(fēng)離開后直奔小林的住處。
破舊屋子里,小林正埋頭做著什么,見他來了,隨意的將腳邊的椅子踢過去,什么也沒有說。
“忙著呢?”
“......”
這不廢話么~
“咳咳...”沈湖風(fēng)湊到他身邊,“等會再忙行不行?我有一個重要的問題想要問你!”
小林終于抬起頭看向他,“重要的問題?什么問題?”
“你看我是個什么樣的人?”沈湖風(fēng)盯著他問。
小林也狐疑的盯著他,片刻后嗤了一聲道:“你是不是吃飽了撐著了?”
這兩天他一直在這里研究賊人嘴里的那顆毒囊,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毒物,可惜鉆研了半天也沒有弄出個結(jié)果來,心情正惱著呢,這廝卻上來打擾不說,還問了這樣一個無聊問題!
他是不是腦子有???!
“我這兩天都愁的吃不進飯去了,到哪里吃撐著?”沈湖風(fēng)十分認真的說,“我說正經(jīng)的,小林,你說說看,在你的眼里,我沈湖風(fēng)究竟是個怎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