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權(quán)面對秦氏的落寞詫異,卻是連解釋都懶得解釋。
他瞪向沈湖風:“你給我過來!趁著我有功夫,好好的教導教導你!”
太子可能是指使魏金葉的幕后黑手這件事,他居然敢瞞著老頭子我?!
真是膽大包天!
“祖父,湖風也是擔心你的身體,所以才...”嚴菱歌趕緊上前為自己的夫君說話。
“你也一樣!”沈權(quán)斜了嚴菱歌一眼,嚇得她趕緊閉了嘴。
“你們知不知道,我本來想著明天就要去遠游的,幸好今天出了這事,要不然...”沈權(quán)說的咬牙切齒。
這樣關(guān)乎沈氏一族的大事,這小兩口居然瞞的死死的,難道非得等到家破人亡的一天才...
呸!這話不能說!
沈權(quán)越想越氣,直接上手揪住了沈湖風的耳朵,拉著他就往外走。
“哎呦...疼...”沈湖風呼痛。
嚴菱歌扎手扎腳,不敢勸也不敢拽的,真是又心疼又無奈...
而向來宣揚愛護自己兒子的秦氏,此時卻冷眼旁觀,將他們一個個盯了一個遍以后,居然轉(zhuǎn)頭回了自己的院子。
眼瞅著沈湖風就要被沈權(quán)拽到后園很有可能還要挨上幾拳,嚴菱歌正急的要跳腳的時候,聽喜突然急匆匆走進來喊:“老太爺,二爺,林公子求見!”
“林公子?哪個林公子?!”沈權(quán)松了手問。
“是晚輩我...”小林連走帶跑的過來,沖著沈權(quán)拱手施禮。
“這是出了什么事?”沈湖風少見林姚慌張,因此有此一問。
“還真是大事,”小林蹙眉,走近了點兒小聲道,“太子回來了!”
在場的沈權(quán)沈湖風還有嚴菱歌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個人還真不經(jīng)提念,剛說到他,他就回來了!
“走,去我屋里說!”
沈權(quán)大手一揮,幾個人又回到了正堂。
“究竟怎么回事?太子不是去監(jiān)軍了嗎?當初皇帝可是放了話,打不了勝仗不讓他回來的???”沈湖風急急的問。
“他說自己打了勝仗,所以回來了?。 毙×只卮鸬?。
“???是真的?!”沈湖風驚得合不攏嘴。
他可是清楚明白的知道,上輩子皇帝剿滅海匪的戰(zhàn)事敗得一塌糊涂,根本沒有贏好不好?
難道就因為蕭武去了,反而有了變化?
不能吧?
“你覺得呢?”小林眨巴眨巴眼睛,反問道。
“我覺得...這事有蹊蹺?!鄙蚝L沉吟良久,說出這么句話來。
“湖風你為何這么說呢?如果仗沒有打贏,他敢回來嗎?這樣的事難道也能撒謊?”嚴菱歌不明白的問。
“如果真是打了勝仗,一般捷報都是率先報上來,而后皇帝才會考慮下旨讓主帥帶兵回京。第一,今日并沒有捷報傳來,第二也沒有旨意說要太子回京。沒有傳召,他莫名其妙的突然回來,這事難道不蹊蹺嗎?尤其是在這么個時候...”沈湖風解釋道。
“對啊,尤其在寧王殿下得勝回朝,氣勢水漲船高的時候?!币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很有可能是蕭武在外聽到這個消息,坐臥難安,所以才慌慌張張的回來了...呵呵,他這是生怕自己的位子坐不穩(wěn)??!”
此話一出,眾人都看向了門外,原來是顏浩。
顏浩搖著把折扇,又恢復成了翩翩佳公子的樣子。
他對著眾人拱拱手,一一打招呼。
“老太爺...林公子...菱歌...”眉心一皺,顏浩不情愿的又加了個“姐”字,然后直接略過了沈湖風的臉,對著嚴菱歌道:“我知道了蕭武回京的消息,特意趕來告訴你,近日你還是別出門了,小心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