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前頭:從標題就能看出來,完全是作者放飛自我了,這個位面不講道理不講法不講邏輯,只講作者爽,所以看的時候不要帶三觀。通俗來說就是好狗血一位面,但感情線是甜的,劇情酸甜口?!?p> -
一個從尸山血海中爬出來的將軍,心狠手辣,樹敵無數(shù)。只是蕭騁這兩個字,就令多少人不寒而栗。想要殺他的和正在路上來殺他的人論千論萬。
但是從未有人成功過。
蕭騁像一柄無堅不摧的利刃,刀尖永遠向前,他們只有自取滅亡的份。
而褚行昱是唯一的意外,是天下人皆知的、蕭騁的軟肋。
所以他死在了關渡將軍府。
蕭騁是所向披靡的將軍如何,一手遮了關渡的天又如何,仇家拿他沒有辦法,可他心尖上的小殿下卻是個任人拿捏的傻子。殺不了蕭騁本人,那就殺了他最在乎的人。
這不是,悲歡相通么。
褚行昱死后的第二年,蕭騁以斷臂之軀交出了虎符,將軍政大權完全歸還。然后一衾破裳,一匹烈馬,浪跡天涯去了。
咸和九年,胡人來犯,一路南下勢如破竹。晉室內部腐敗至極,諸王為爭權力相互殘殺,朝堂之上蠅營狗茍,朝堂之下民不聊生,地方防務不修,連年天災人禍,王朝搖搖欲墜,遇上強悍的胡人遂一推即倒。
唯一一個有能力與胡人對抗的四征將軍,早在兩年前卸任出走。
蕭騁堆積如山的戰(zhàn)功,拼了命的保家衛(wèi)國,卻連自己的心上人也護不住。那他為何還護這破敗不堪的河山。
夏燎嘆一口氣,難不免疑惑堂堂四征大將軍,怎么就看上了癡癡傻傻的六殿下呢?
于是他撥通了審判官的智端,老神在在地說:“我覺得這個任務我搞不來。”
“你他媽連任務是什么都不知道就說你搞不來??”審判官直接氣笑了,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斜著夏燎。
夏燎笑笑:“第六感,第六感?!?p> 審判官嘴角抽了抽:“感個屁,來都來了,搞完再走。”
“哦?!?p> “你不想聽?”
夏燎干笑一聲:“哈哈,想極了?!?p> 審判官照例在智端投屏上鋪開一堆標簽,挑挑揀揀了個最容易的給夏燎:“就這個吧,‘憂國忘私’,很簡單?!?p> 憂勞國事,不考慮個人私事。
夏燎可沒覺得這個簡單,“換一個,這個太難了。”
“那要你干什么?。磕愕萌フ人?。”審判官開啟故弄玄虛蒙騙小傻子的模式:“你就是他的光是他的電,是他唯一的救贖,只有你才能......”
“趕緊說正事吧。”
夏燎直接打斷了他,一副你繼續(xù)說下去我就真不干了的樣。
審判官拿他沒招:“我剛去管理局問了,這個位面給你降低難度,只需在一年后成功阻止蕭騁卸職,只要挨過那天,標簽自動粘貼成功?!?p> “那我來這么早干嘛?”
審判官眼神飄忽,不怎么好意思說。
夏燎緊盯著他:“我是不是一會兒就死了?”
“那倒沒有,還有倆月?!?p> “......”
尤訴
不要帶三觀看啊,當個樂子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