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把差點嚇尿了的柯南送回了家,穆誠開始考慮提升自己的問題。
本來孤家寡人一個爛到根都無所謂,但現(xiàn)在也算是有了朋友,不能再放任自由了。
催眠術、槍法、格斗、開飛機……要學的好多啊,催眠術倒是不要緊,自己腦袋里就有個掛逼。
其他的恐怕就要去夏威夷訓練了,眾所周知,柯南除了足球外的所有技能都是跟他爸工藤優(yōu)作在夏威夷學的。
還有小哀那邊,寫成同人小說都二十四章了別說對象連小哀的面都沒見過,肯定撲街成績不行。
想想別的主角是怎么勾搭小哀的?
哦!救了她姐……那沒事了。
這是個很尷尬的事情,主要案件發(fā)生的時候穆誠不在本地。
奇怪的時間線下,除非天天守著柯南,不然一不注意就錯過劇情了。
然后zc翻譯好還得去弄出版的事情,好麻煩~
事情真多啊!明天是周末喊上小蘭她們出去玩玩,給自己放個假吧。
第二天一早,啥?今天是周一?!
在毛利家,穆誠和毛利小五郎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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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穆誠收到了琴酒的邀請。
“我真是瘋了才去找琴酒赴約?!?p> 穆誠回了家,等到傍晚又罵罵咧咧地披上衣服出門。
穆誠大老遠就看見了琴酒和伏特加兩人。
“我老早就想問了,本來就是地下組織,為什么穿的這么高調(diào)?”
根據(jù)貝爾摩德的表現(xiàn),穆誠覺得自己汾酒的身份對于琴酒可能還是好用的。
“因為組織的顏色是黑色,汾酒…不錯!
你目前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對的起前任汾酒的成績了,但我希望你能超越她?!鼻倬凭尤宦冻隽艘粋€“溫和”的笑容。
“龍舌蘭的事情做的很漂亮,不過朗姆不會善罷甘休,但不用擔心我會幫你的?!?p> 穆誠內(nèi)心受寵若驚,表面卻不動聲色。
“朗姆是組織二把手吧?聽說琴酒你實力跟強也很忠心,你想當二把手嗎?”
穆誠一開口給琴酒和伏特加整不會了。乖乖,一來就想著謀權篡位,還不是自己上位而是推琴酒上位。
“我并沒有爭權之心,今天有個任務,但是你參不參與都可以?!鼻倬蒲杆俜磻^來。
“哦?”通過這段時間對心理學的研究,穆誠大概能夠猜到他們的想法。
可以放心了。
穆誠似笑非笑的表情讓琴酒和伏特加忐忑了一下。
“今天在杯戶飯店有個追思會,上面要處理掉一個礙事的家伙,這個任務交給了老干部皮克斯?!?p> “皮斯科?”英雄聯(lián)盟露露的小精靈?
“是皮斯科,他是比龍舌蘭資歷還老的干部了?!?p> “資歷這么老還出來做任務?”
“哼,能力強的干部了太少了!”琴酒也是不滿地哼了一聲。
要是組織人才夠多,還用我每天抓老鼠嗎?能干事的全TM是臥底,組織青黃不接。
殺臥底的時候心都在流血??!
“那需要我做什么呢?”穆誠問到。
“如果皮斯科暴露了……”
“要我掩護?”
“不,做掉他?!?p> “嗯?他得罪你了?”
“沒有,但他知道的太多了,不能落在警方手里。
人老了就會失去很多東西,比如忠心和雄心?!鼻倬坡冻鰵埲痰乩湫?。
“我看看吧,不是必要的話還是你來吧,我不是很喜歡殺人?!蹦抡\笑了笑,如同一個溫和的鄰家大哥。
“都行?!鼻倬谱旖浅榱顺椤?p> 與此同時放學的柯南灰原一行人恰巧路過了琴酒停在路邊的黑色保時捷。
灰原驚恐不已,而柯南卻驚喜萬分,他立刻打電話喊博士送來衣架、鉗子和追蹤器。
先是打開了車門,然后在車座夾縫里安裝好了竊聽器。
就在這時和穆誠分別的琴酒伏特加也到了馬路對面,兩人無視了來往的車輛。
這簡直是對組織的不負責任,哪怕有一輛車沒剎住,組織就會痛失核心干將——琴酒,以及頂級司機伏特加。
好在這都沒有發(fā)生。
而小哀和柯南只能借助體型小的優(yōu)勢,急匆匆地躲在車后的視角盲區(qū)。
只要伏特加有著駕駛的好習慣,行車前圍著車看一圈,柯南就會被抓住然后全劇終。
可惜他也沒有,從此可見組織成員素質(zhì)堪憂,總之一句話組織吃棗藥丸。
“嗯?怎么這么多凌亂的腳?。俊庇捎谙轮⊙?,柯南和灰原留下了許多足跡。
“大概是老大的車吸引來的路人吧?!狈丶有χf,作為司機他很榮幸。
“哼,這德國老貨還挺受歡迎?!鼻倬票憩F(xiàn)地很傲嬌。
兩人上了車開走了。
柯南和灰原也急忙登上博士的車,根據(jù)引號儀追蹤。
通過竊聽他們知曉了晚上的追思會。
“皮斯科是組織的干部,但我沒有見過?!被以Ы榻B到。
就在這時,琴酒注意到了一根茶色的頭發(fā)。
他迅速檢查車內(nèi),并從座位縫里發(fā)現(xiàn)了信號儀。
“呵,雪莉,沒想到你竟然敢主動接觸我!”琴酒露出招牌的鯊魚笑容捏碎了信號儀。
他把雪莉的照片發(fā)給了穆誠,然后撥通了穆誠的電話。
穆誠接到琴酒的電話一愣,不是剛說完嗎?還給我發(fā)了小哀的照片?
“汾酒,組織有一個代號雪莉的叛徒,她今天在我車上裝了信號儀和竊聽器,有可能晚上也去杯戶飯店。
照片已經(jīng)給你了你注意點,抓回來或是處決掉都行。”
“挺好看的一個女人,但你怎么知道是雪莉裝的信號儀?”
“因為我發(fā)現(xiàn)了一根茶色的頭發(fā)?!?p> “……為什么茶色的頭發(fā)就是雪莉?現(xiàn)在染色的不少吧?茶色也很常見吧?”
“……”琴酒沉默了。
“你和雪莉什么關系?表白被拒?”穆誠很好奇。
琴酒對小哀的態(tài)度一直很奇怪,完全不像是一般對待叛徒和臥底。
“……”
“我的意思是,我挺相中她的,如果你不在意,我就自行處理了?”穆誠感覺電話那頭的呼吸聲變得很粗重。
“隨你!我和那個女人沒有關系?!北涞穆曇粽f完就掛斷了電話。
穆誠無辜地眨了眨眼,這段劇情他有些記不得了,不過好像灰原還變大了。
得籌劃籌劃怎么才能安全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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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被發(fā)現(xiàn)了。”柯南臉色沉了一下。
“完了,他們發(fā)現(xiàn)了你用口香糖包裹的信號儀,如果去化驗……”灰原哀滿臉絕望。
她覺得是自己牽連了工藤等人。
“不用擔心,我已經(jīng)破壞了齒痕,去化驗唾液也最多只是知道血型。”
“如果沒有我,根本就不會有這些事情,或許我應該離開這里?!?p> “灰原!還有辦法的,我們不用再追了,但是晚上我要去杯戶飯店,無論如何也要把那種藥弄出來!”
“藥?”
“沒錯琴酒對皮斯科說,必要時候用那個藥也無妨。”
灰原和博士顯然阻止不了柯南作死的心。
于是他們決定博士留在車上等待,柯南進飯店找到皮斯科,但臨走的時候灰原卻堅持一起去飯店。
“那么害怕的話還進來干嘛?”
“這種藥是我制造的,我可不想被你稱作殺人犯?!?p> “沒關系的,我已經(jīng)用工藤新一的身份通知了目暮警官,不會有事……啊!”
正義的鐵拳砸在了柯南頭頂。
“穆……穆誠哥哥?!”
“誰讓你來著的?”
“這……你怎么在這?”
“通知目暮警官都不通知我?有人要殺議員你都不告訴我這個警視廳顧問?”穆誠有些生氣。
要不是琴酒高速他這事,他還一無所知。
“這位就是灰原哀吧?你好啊我叫穆誠,柯南應該和你說過。”穆誠帶著兩小只走到了角落。
柯南把所有事情都說了出來,灰原哀一言不發(fā),顯然對于陌生的穆誠不太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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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沒動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