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風雨將欲來,人流車道且徐行。圓桌敬酒鄒峰醉,仨倆好友攜程去。桂蘭蔻絲悄落現(xiàn),冬末春初游鐵車。尋路問客何來訪,淚者相雁求星湖。
時間很快,快到你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過去了。同鄒哥約定的時間到了。是夜,鳴哥,華哥和我在忙完一天的工作后便聚在一塊。
坐上出租車,一路上幾人嘰嘰喳喳的說著些未來的規(guī)劃還有后面的游玩計劃。車鳴燈走,一個半小時后便到了“骨味王”。
來自四個地方的人分別點了兩個特色菜湊成一桌,酒水盡來,米飯卻是不再上的。席間。我,鳴,二人輪翻給鄒哥敬酒。至于華哥,他是今夜的司機萬不可沾酒,再者他本人亦不愛喝酒水一類的飲品。
對于華哥不喝酒這一事,鄒哥甚是介懷,大有不喝一杯就沒把他當兄弟之意。好在,銘哥及時圓了場:“鄒子,別勸了!你莫不是忘了華子對酒精過敏這一事?!?p> “啊嘞,有這事。哈哈哈,抱歉,抱歉;是我唐突了,這一杯賠罪?!编u憨子被搪塞而過,忙端起酒水一飲而盡,這一舉動到有些古俠風范。
關于要將鄒哥灌醉這事兒,真的落實起來,難度還是不小的。自憨子賠罪自罰后,我與鳴哥相繼設套讓鄒憨子自己罰酒。時間一點一滴過去,桌上的菜不斷的減少著,到最后成了空盤,墻上的時鐘從開始的六點半到了七點半,在鳴哥昏睡過去的情況下,這貨才開始胡言亂語。
“計劃趕不上變化,原本的規(guī)劃也在對鄒憨子酒量的低估下發(fā)生了推移。好在,清醒的人還有倆,一人抬一個到也勉強可行?!睂Υ宋业膬刃牟挥赏虏?。
向老板結賬后,我扛著憨子,華哥架著鳴哥一同搖晃著到了聯(lián)動云前。開啟車門,我半哄著將鄒憨子請入了車的后座中,隨后用安全帶將他固定后,待我出來后,華哥迅速將鳴哥甩入后座,如法炮制的將鳴哥固定好。
靠在車窗旁的我看著熟悉的街道向后離去,我便知道江城之行開始了。
路途遙遠,為了防止華中打瞌睡,我開起了車載音樂好。在往后的日子里回想起來最深刻的音樂是《一路生花》。兩個酒鬼嗨了一路,最關鍵的是他倆不讓換歌,節(jié)奏帶起來后,我也加入其中,歌到高潮兩三人齊齊落淚特別是“沒有理想的人不悲傷”瞬間觸動了心房,我那時想的是臨近畢業(yè)了學無所成,類似寒號鳥學藝雖說大類都會但沒一樣是精通的,出入社會的只有迷茫,最可悲的是家里一度以為我有了本領,大學畢業(yè)后,我會掙大錢。沒成想蹉跎歲月,大把的青春都被虛度,未來我沒有什么拿的出手的,如果家里出了波折,除了干著急,沒有一點辦法…
旅行是會讓人成長的,畢竟在某個瞬間你會明悟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原本為讓兄弟不留遺憾的旅行,在某一刻倒是讓在外游離的浪子收了心。
夜慕襯映著星星,在華中駛入六合路后,此次旅行的目的地江城到了。確切點的說應該是鄒憨子的心上人所在的地方。
“問路幾戶家,久念無一應?!苯涍^多次尋問無果后,心底陡然升起這么一句話,想來鄒憨子的內心已是惆悵凝成的冰塊,畢竟他又開始抽起悶煙。
成年人的事是要深沉些的,少年的事應是沖動多的。
看到鄒憨子的神態(tài),不知是義氣加身還是喚起了自己的心有不甘。
銘哥和我互對了下眼神,便打了個哈哈拉著華哥和我去了一旁。
“我們來都來了,要不干脆好人做到底,再推鄒憨子一把?”站在一邊的我開始了動員。
“話是這么說,但是老大一塊地,找個人真的不容易!”華子思索著發(fā)出了疑問。“余仔,對于這種情況你有啥鬼點子?”
聽道華哥的話我一邊沉思一邊踱步,腦殼突然靈光乍現(xiàn)忙說道“找電臺,放廣播!將鄒哥的故事說出去相信廣播編劇會很感興趣。到時候知道的人多了,還怕沒消息嗎?”
華哥聽完后,覺得可行。思索片刻后道:“不過,目前還有個問題,夜深人靜的怎么去那個地方?”
“打車有點行不通,那就騎小黃車過去?!蔽蚁肓讼牖氐溃半m然可能會面臨違規(guī),不過為了兄弟還是可以拼一把的。”
華哥聽后趕忙打斷:“不行,這不是違不違規(guī)定的問題,是自身生命安全問題?!?p> “那要咋個去總不能一人扶一個的扛著過去?到時候人沒到,鄒哥酒就先醒了,他的脾氣怕是打死都要回去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