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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朋友的大哥下手了

第62章 手段了不得

我對朋友的大哥下手了 好好妖精 2051 2021-02-11 23:23:00

  像是故意停了一下,周娉婷笑容不減的掃了一眼盛歡,緊接著說:“現(xiàn)在看來,她還真是沒有騙我,說到就做到了。”

  聞言,盛歡另一只垂在身側(cè)的手指緩緩攥了起來。

  這話太有歧義,字字句句都在暗指她目的不純,仗著自己漂亮,實際上則是個品行不端感情混亂的女人。

  果然,戚青青帶著詢問的目光看向她,不知是信了還是沒信,反正盛歡突然就有種環(huán)環(huán)相報的感覺。

  不久前她才使了一個小計謀讓戚青青對周娉婷的印象厭上加厭,現(xiàn)在難保她不會因為周娉婷的三言兩語轉(zhuǎn)變對自己的看法。

  盛歡沒有閃躲,而是直直的對上她的視線,沉吟一瞬,正準備開口解釋,戚青青拍了拍她的手。

  然后她看了看左手腕上的精品女士手表:“這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得逛快些,晚會兒我還約了人打牌?!?p>  話說完,視線看向別處,顯然是沒打算再跟周娉婷客套。

  盛歡即刻反應(yīng)過來,對臉色僵硬的周娉婷勾唇淺笑了一下:“聘婷姐,那你們先轉(zhuǎn)著,我跟戚阿姨去樓上逛逛?!?p>  說完,盛歡也沒忘記對周娉婷旁邊的女伴微笑致意。

  隨后挽著戚青青上了二樓。

  女伴問:“你剛剛說的什么跟邰晏黎在一起了,是在說跟邰晏黎他媽一起的那女孩兒嗎?她誰啊你認識?”

  女伴叫蘇晚夏,是周娉婷在英國留學時認識的,異國他鄉(xiāng)兩個人華人很容易就成為形影不離的好朋友,后來周娉婷回國參加工作,蘇晚夏則繼續(xù)留在了英國,也是最近才從國外回來,除了知道她心悅錦江年輕有為的商場帝王,其他的倒了解很少。

  “還能是誰,”周娉婷怒極反笑,嗤笑一聲:“我們家那個怎么養(yǎng)都養(yǎng)不熟的小白眼狼唄!”

  “現(xiàn)在還學會了跟我搶男人!”

  蘇晚夏“啊”了一聲:“她就是你那個養(yǎng)妹啊,看著確實挺漂亮的?!?p>  在英國讀書時,她有聽周娉婷提起過關(guān)于她養(yǎng)妹的事情,不過大多是讓人印象不好的,導致蘇晚夏一直都覺得她的養(yǎng)妹就是一個長得漂亮但卻性格極差的人。

  作為豪門的富家女出身,又在國外待了多年,本就是個敢愛敢恨的性子,不免還替周娉婷憤憤不平了一陣子。

  蘇晚夏又說:“不過剛才見到,我覺得她看著挺舒服文靜的,還挺懂禮貌,不像你說的那樣啊。”

  周娉婷差點咬碎一口銀牙,本來就在氣頭上,這會兒聽見蘇晚夏對jian丫頭偏幫的話,當即陰陽怪氣的說了句:“覺得她好,那你就去找她啊,看她們會不會理你!”

  說完就甩了甩包帶,氣沖沖的離開。

  蘇晚夏一臉莫名其妙,被人兇了自己千金小姐的架子也上來了:“切,什么人啊,沖我發(fā)什么火啊?”

  轉(zhuǎn)而又想到周娉婷手上那套價值三萬多的首飾還是自己刷的卡,頓時就感覺不值當,咕噥了句:“有病!”

  周娉婷回到家,難得看到周海閣沒有飯局,正坐在沙發(fā)上看報紙。

  把包跟購物袋隨手往茶幾上一扔,氣咻咻的在單人沙發(fā)上坐下。

  周海個皺著眉從報紙中抬起頭,訓斥道:“看看你自己的樣子,哪像個大家閨秀。”

  保姆端來一杯果汁遞給周娉婷,她押了一口便立即將果汁杯狠狠地摔在保姆身上。

  “又不是夏天你給我喝這么冰的東西,是腦袋被車攆了嗎,笨的跟豬一樣,給我滾,你被解雇了。”

  才在市長家上班了一個星期的保姆立馬顫顫巍巍的解了圍裙,連工資都沒要就跑了。

  終于解脫了,每天都不被當做人看,就是再給她十倍工資她也不來這家伺候了。

  周海閣將客廳里的保姆傭人都遣開去,才將手里的報紙一把拍在茶幾上,怒不可揭的道:“這個月連著趕走了三個保姆,你是生怕我那些競爭對手抓不到我的錯處嗎?”

  他憤怒的指著周娉婷,語氣要多狠歷有多狠歷:“正值換屆期間,有多少雙眼睛盯著咱們家,我警告你,你跟你那個不讓人省心的媽都給我消停點,要是惹出點什么事情來,我這個市長的位置坐不穩(wěn),別怪我不給你們臉!”

  自己的市長父親發(fā)起火來,周娉婷多少是有些害怕的,不像別人外表上看起來的親和平易,周海閣對家人里的態(tài)度極為嚴苛,道貌岸然這個詞用在他身上一點也不為過,她對父親內(nèi)心深藏的恐懼是打小就開始了。

  周海閣為了這次換屆選舉,又是捐款又是資助,還時常下鄉(xiāng),酒桌場上各種拉攏關(guān)系,就是為了保持自己的市長位置長青不倒,他眼里只有他的官位直搖扶上,為了利益六親不認的脾性,她這個做女兒的最是了解。

  周娉婷不得不壓下火氣,攏了攏長發(fā):“我媽呢?”

  周海閣臉上的嫌棄毫不掩飾:“誰知道又跑哪兒去鬼混了?”

  父母之間貌合神離了幾十年的婚姻她一清二楚,她并不是覺得痛心或失望,心里只有煩躁跟恨意。

  恨他們不能為她掃平一切障礙讓她事事順意,還要讓她在他們倆名存實亡的婚姻里飽受折磨。

  周娉婷深吸了一口氣,過了一會兒,說:“您知道我剛才見到誰了嗎?”

  周海閣臉色還沒緩和下來,拈起茶幾上的報紙抖了抖,嘩嘩嘩,沒接話。

  “您那個引以為傲的養(yǎng)女啊,”周娉婷哼了一聲:“手段了不得,知道gouyin邰晏黎沒戲了,就觍著臉跑去哄上了人家媽?!?p>  周海閣素來跟李家沒什么往來,對李家婚宴上發(fā)生的事不大知道,就算有認識的人,也沒人知道當時跟邰晏黎一起出席李家婚宴的人是家里的養(yǎng)女。

  周海閣聞言有些驚訝:“邰家的皇太后?”

  算起來,如果邰晏黎是邰家掌權(quán)的皇帝,他母親戚青青就是皇太后。

  這說法并不算空穴來風,邰家世代盤踞錦江,根系龐大深厚,說是錦江的小皇朝也不為過。

  目睹周海閣的前后變化,周娉婷譏諷:“您還覺得高興吶,真以為她攀上邰家會咱們家?guī)砗锰帲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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