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見義勇為
“一個青年。”
徐欣仔細的回憶,“一開始帶著鴨舌帽,好像是什么名牌,我不太認識。對了開著一輛一百多萬的越野車,車牌號是***。我說一句我個人的感受,那個人吧,說實話挺帥氣的,年少多金?!?p> “能具體說說長相嗎?”
劉朋招呼了一名手下,吩咐道:“你去找一個懂繪畫的,速度要快!”
“得回局里才行,現(xiàn)在怕是一時半會兒找不來人?!?p> “從火星找人,你也得現(xiàn)在給我把人找來!”
“這……”
“時間就是抓住犯人的關(guān)鍵因素,等回到局里,找人慢慢畫出疑犯的肖像,再去實施抓捕,黃花菜都涼了!”劉朋說話的速度很快,“疑犯現(xiàn)在已經(jīng)跑了,再過一個時辰,咱們的抓捕工作,就是跨省抓捕,甚至是境外辦案!”
之前運送假煙的貨車司機,現(xiàn)在一個沒抓到。
好不容易找到了制假窩點,又要讓疑犯全部溜掉,這工作就是嚴重的失職!
“我現(xiàn)在馬上打電話,讓局里的人趕過來,十五分鐘左右就能到!”
“不用找人了?!?p> 徐欣忽然才想起來,自己懂繪畫呀!
剛剛學習到的工筆畫大師級技能,那可不是假的!
工筆畫大師級技能,素描那就是最基本的課程。
他招呼道:“你們拿一支鉛筆和一張紙給我,我立刻給你們畫出那個青年的長相。”
出來辦案,時間緊迫,沒人帶著鉛筆,倒是有人隨身帶了鋼筆。
紙張就是從筆記本上面撕下了一張空白頁。
五分鐘不到,一張肖像畫呈現(xiàn)在了各位警官的面前。
一筆一劃之間的交錯,線條的濃密差異,描繪出了光影的變幻。
黃姓青年的模樣,竟如照相一般,躍然紙上。
廖文伯是親眼看著徐欣作畫的,一開始只看到潦草的輪廓,以及凌亂的線條。
等到作畫逐漸完成,眉眼之間的真實感,竟讓他這個老刑警不由得豎起了拇指。
他拿起三面光整,一面因為撕扯變成鋸齒狀的紙張,贊嘆道:“徐欣,沒想到你還是個多才多藝的人,這一手繪畫功底,沒有幾年的美術(shù)學習,做不到這種程度?!?p> 說罷,扭頭朝一旁的楊景福笑道:“老楊,你可真是撿到了一個乘龍快婿,全能型人才!”
楊景福跟過來了,對于辦案,他是一竅不通的。
就算廖文伯是他的至交,在這種大是大非面前,他掂量的清楚,所以一直一句話不說,只是看著。
聽了廖文伯的話,看向徐欣的側(cè)臉,頓時覺得心里充滿了驕傲。
劉朋從廖文伯手里接住肖像畫,遞給一名手下:“立刻實施抓捕,絕不能再讓疑犯逃了!”
廖文伯也朝元陽兵招呼道:“你們也去復(fù)印一份,配合抓捕工作!”
“保證完成任務(wù)?!?p> 元陽兵看了徐欣一眼,轉(zhuǎn)身往外奔跑而去。
廢品回收廠內(nèi)的警力,只留下了一小部分保護證據(jù),其他人全都出去抓捕疑犯去了。
劉朋一一看過廠房內(nèi)的設(shè)備,越看越是震驚,“都是最先進的機器,比煙草公司的設(shè)備還先進!難怪市場上出現(xiàn)的假煙,幾乎做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
警官們都在尋找著線索和證據(jù)。
徐欣和楊景福在廢品回收廠門口站了半天,有些無聊。
“你們先回去吧,有什么情況,我隨時打電話給你們。”廖文伯走了出來。
“你們忙,我跟徐欣就先回去了。”
“你們路上小心點?!绷挝牟牧伺臈罹案5募绨?,“老楊,回頭有空了,找你出來吃夜宵喝喝啤酒,咱哥倆有段時間沒聚一聚了?!?p> “好?!睏罹案P廊辉手Z。
等到倆人上車,廖文伯又靠過來,在副駕駛旁邊朝徐欣叮囑道:“這個案件,后續(xù)還需要你繼續(xù)配合,畢竟你是唯一一個直接證人。”
“沒問題的。”徐欣自己有的是時間,也不害怕別人的報復(fù)。
“這個案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水落石出了,你功不可沒。等到結(jié)案了,我給你請功!”廖文伯說得鏗鏘有力,“不過,你不是系統(tǒng)內(nèi)部的人員,最多也就給你一個見義勇為的嘉獎。成功結(jié)案,上面也會發(fā)放一定的獎金,到時候我給你多申請一些獎勵。”
聽到有錢,徐欣忽然覺得自己做的事情,是一份伸張正義、義不容辭的責任!
他現(xiàn)在銀行卡里是真的沒有什么錢,準備國考兩年,沒有出去工作過,平常幫助父母在小飯館里收錢端菜。
小飯館里的資金基本是直接交到老媽的手里,雖然對他很是溺愛,在金錢方面從來都是盡量滿足。
畢竟是二十六歲的人了,他也不好意思跟老是跟父母要錢。
能夠賺錢,那真是瞄準了他心里的軟肋。
“廖隊長,但凡有什么需要的地方,打個電話,隨叫隨到!”
“很好!”
廖文伯站在門口相送,直至看到車子遠離。
車子緩緩駛離,前進的方向是楊家。
“哎呀!”徐欣坐在副駕駛座上,心思平靜下來,有感覺到背部的疼痛。
“怎么回事?”楊景福踩下剎車,放慢了車速,扭頭一看徐欣的表情不對,“你受傷了?”
“沒事,我沒事?!毙煨酪е?。
“去醫(yī)院看看吧!”
楊景福不由分說,在路口處拐彎,直奔醫(yī)院。
在醫(yī)院掛號拍片,結(jié)果很快出來,沒有傷到骨頭,只是受了外傷。
徐欣趴在病床上,背部裸露,做了冷敷,背部已經(jīng)不是很疼痛,甚至感到了一絲絲冰涼。
“怎么回事?”
楊小雨急匆匆的撞進病房,看著徐欣裸露的背部上幾條觸目驚心的淤青,心疼的快要哭了,“爸,又帶著徐欣去散打了?”
她給楊景福投去一個嗔怪的眼神。
“不是我?!睏罹案_B忙解釋,“他自己見義勇為,跟壞人打架受傷!還別說,小欣真是個人才!”
他嘿嘿一笑,“你倆聊,我先回家,你媽剛才讓我順路買菜回去,你們兩一會自己回去?!?p> 等到楊景福走出病房,徐欣努力的扭頭過來,看著楊小雨傻笑道:“你怎么來了?”
“我能不來嗎?”
楊小雨故作生氣的坐到病床前,“我爸剛才打電話給我,我都嚇壞了?!?p> “你這么在意我?”徐欣嘿嘿一笑。
“我說過我們可以試一試?!?p> 楊小雨想了想,編劇的腦子轉(zhuǎn)動,想到了一個名詞:“我們現(xiàn)在是屬于男女朋友試用期?!?p> “怎么試?”徐欣看著她那一雙大眼睛。
“你想怎么試?”
“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