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準(zhǔn)備拐個媳婦
事情是這樣的,勵沙勤跟同事們商量先幫他找東西,然后和他走散,然后明天坐火車回去的時候順便把他東西帶到火車站上。商量好了就去找了唐文臣,“您好,我剛剛路過這邊,你有看到一個藍色的兜子嗎?”這是有依據(jù)的,不足十分鐘之前有一家子收拾東西的時候是有個人先將一個藍色兜子放在唐文臣她們帳篷旁邊,然后收拾好東西開車走了,看樣子不會回來了。他才上前。
“我沒看到啊。什么樣的?放哪了?”也因為聽出是老鄉(xiāng)的口音,所以也就熱切幾分。
“一個小書包,比大本小點,一條酒店的浴巾,有一套衣服(現(xiàn)在的勵沙勤只穿著一條泳褲,脖子上掛著一個手機其他啥也沒有。實際上手機袋里還有一張銀行卡,一張身份證),一個錢包,一張酒店的房卡。就放你們家?guī)づ窀浇耍覜]有要賴上的意思,就是找不到了您看到誰拿走了嗎?”
唐文臣回想一下沒想起來,就回了帳篷問問她們有知道的不,方母回想一下“我倒是看到了,可是讓人家拿走了啊,就是咱們旁邊的帳篷的拿走了。”然后還四周看了一下有沒有看到拿走的人,可是人家早就開車走了上哪找去。
唐文臣得到答案就跟勵沙勤說去了“抱歉,我們也不知道那是你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人拿走了,這邊又是公共海灘,你這樣咋報警啊。”說完還上下看一下勵沙勤。
結(jié)果勵沙勤一副如喪考妣的樣。又不得不安慰他,但是媳婦可以抱住安慰,這一個陌生人咋安慰嘛。那就聊一下?“哥們兒,你叫啥?”
“我叫勵沙勤,嚴(yán)厲的厲加上一個力氣的力的勵,沙灘的沙,勤快的勤。我家子女緣淺,所以當(dāng)時取名希望家里孩子多點,希望想沙灘的沙子一樣多,結(jié)果,我家還就是我姐和我倆人,我小的時候比較懶,一歲前就不想翻身,不想動,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就希望我能勤快點,哥們你叫啥?”
“唐文臣,唐朝的唐。文化的文,臣子的臣。我聽我奶說,我小時候也不愛動也是吃了睡,睡了吃。我們家也是倆孩子,我和我妹。聽你口音東北的?東北哪的?”看著這個樣子應(yīng)該是都沒法回老家了,哪個商店能讓一個穿著泳褲的人逛商店?況且他全身上下就一個手機,咋買衣服,這年頭還沒有微信,沒有手機支付,這貨顧及得領(lǐng)回家。但是也不能隨便領(lǐng)個陌生人進家了。唐文臣充當(dāng)了盤問的人。
“我東北花市的,我聽你名咋感覺好像挺熟的似的?”勵沙勤思索著。
“我也是東北實驗畢業(yè)的,你也是吧?”
“哦,我知道了,你是99年咱們學(xué)校考上清大的那個唐文臣嗎?”
“難道之后還有叫唐文臣的?”和著這還是校友。看樣子應(yīng)該是學(xué)弟。
“你是那屆的?”
“我就是你下下一屆的,本來考上學(xué)就夠讓人記住的,結(jié)果你畢業(yè)了,我們班主任因為懷孕懷像不好請了一年的孕產(chǎn)假,你們班主任直接帶我們班了。我們整個高中更是被老師念到了老長時間了。各種愛學(xué)習(xí)的曾經(jīng)的你?!?p> “你說你是零二屆的?那你認(rèn)識永強不?”唐文臣畢竟還是回去參加過同學(xué)聚會的。自然有一直來往的同學(xué)。永強的哥哥永剛就是其中一個要好的鐵哥們。
“咋不認(rèn)識呢,我剛才還想著要是實在找不著東西了,明天去車站借下電話,先打給剛哥幫我跟車站的說聲,先讓我坐車回家再說呢?!?p> 這邊唐文臣也不閑著,直接給永剛發(fā)QQ問是不是有勵沙勤這么個人,然后最好翻張照片發(fā)過來。
劉永剛也是趕緊回復(fù)了哥們的問題,還以為勤小子干啥了呢!順便發(fā)了上個月一塊吃飯的照片,這照片還是兒子玩他手機的時候拍的。順帶說了一下好話“這小子厚道,還實在,跟我弟一屆的學(xué)生。畢業(yè)了說是家里就他一個兒子,養(yǎng)老不能指著他姐,就回來工作了。就是有時候有點不會說話。不過沒成家呢還有點傻小子的樣,估計以后成家了就好了?!?p> 既然哥們都說是不錯的一個人,那姑且?guī)鸵话?,于是勵沙勤就這么被拾回家了。路上遇到服裝店先去給他置辦了一身休閑的沙灘裝,然后就給領(lǐng)回家了。
回家晚上和兩個老爺子喝完酒之后就是睡覺,雷打不動的那種。酒量不行,但是酒品還挺好,本來打算喝完了帶著他回他住的酒店呢,結(jié)果這貨睡著了。結(jié)果可真能睡,一睡就睡到第二天早上。實際他哪有那么能睡,就是愛上臉,一杯酒下去臉就紅了。后來看兩老的那架勢,那就是酒漏子吧,跟喝水似的,才不得不裝出醉酒的樣。然后回屋就那么干坐了倆小時,之后就是人家過來看看他醒了沒,還給他來了碗醒酒湯,那滋味,接著就是一家都休息了。這么放心的嗎?
他那知道人家趁著他“醉酒”,把他查了個底兒掉。通過劉永剛劉永強是一方面,其他方面他在東北老家也不是沒有認(rèn)識人,現(xiàn)在唐文臣連他家在哪有房子,他以前喝醉的時候啥樣都知道了,但是好在唐文臣問的是他喝醉時啥樣,不是他酒量啥樣。要是問酒量啥樣就露餡了。他父母都是干什么也知道了。第二天一早他頂著一個類似雞窩頭出現(xiàn)的時候,發(fā)現(xiàn)大家好像今天都挺善意的。
“呵呵,大家早上好!”他也挺不好意思的。作為一個東北大老爺們兒昨天表現(xiàn)出來的酒量真的是不咋滴。
“小勵啊,你這酒量不行啊,得練?。 碧瓢诌€調(diào)侃了一下。
“呵呵,正在練!正在練!”說完還撓撓頭!
然后一家商量著一會兒收拾好東西不要落下了,收拾好東西裝車完畢。然后就聯(lián)系房東了?!疤聘纾@不是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