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橫著走的”人”竟然再次出現(xiàn)了!而且還是在我的對面!
這不應(yīng)該?。≈褪歉孀哌^來的。就算之后他跟著我過來,那也應(yīng)該是從后面過來啊。
看著那“人”的身高應(yīng)該有一米八幾,雖然看不清相貌,但是,還是能看的出來他的穿著。
他……他身上穿的竟然是壽衣!
我以前白天來過這條街,好幾家白事店里都有賣“他”穿的這種壽衣。一身暗紅,只有袖領(lǐng)那部分是黑的。
此時我實(shí)在有點(diǎn)受不了,唯一的念頭就是跑,哪怕前面是一片墳地,也比這強(qiáng)。
我估計以當(dāng)時的速度兔子都跟不上我。
跑啊跑的。也不知跑了多久,只覺得上氣不接下氣,肺都要從肚子里吐出來。
實(shí)在跑不動了,不得不停下腳步。隨即回頭望了望,確定那“人”沒有跟過來。
這才松了一口氣,也不管什么地涼不涼了,一屁股直接坐在地上。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邊觀察四周的情況。
我……
我特么又回來了?這不還是剛才的地方嗎?那身后?
果然,身后成了那高高的土墻。
鬼打墻?
我遇到鬼打墻了?
我記得小時候長輩對我說過鬼打墻的事。
那個長輩的村里有個靠打獵為生的老胡頭。
那老胡頭的師傅給他立下了一個規(guī)矩,就是無論這天的打了多少的獵,在晚上七點(diǎn)之前都必須下山,至于為什么,他的師傅卻沒告訴他。
這天眼看就要到七點(diǎn)了,可是老胡什么都沒有打到。按著師傅給他立下的規(guī)矩他必須要下山了,但是老胡頭一想起,他兩手空空的回去面對自己老婆子的冷嘲熱諷那場面就一陣惡寒。而且自己好有幾次都是七點(diǎn)之后回去的,也沒見有什么。
老胡頭下定決心,不過今晚到幾點(diǎn),不打到獵物不下山。
說來也怪,今天老胡頭都走到這大山極深之處了,可還是都沒打到。
借著月光,老胡頭終于看到一只野兔。說時遲那是快。老胡頭箭不虛發(fā),直接命中。
老胡拿著兔子,興沖沖的準(zhǔn)備要下山。
然而卻發(fā)現(xiàn),來時的路竟然沒有了,身后成了一片片的樹林。
老胡十分納悶,這座山自己每天都要走上好幾遍,不記得有這樣的一片樹林啊。
”算了,既然來路不能走了,那就走其他的吧,反正下山的路也不止一條”老胡頭這樣安慰自己。
老胡頭就一路向前走,可是走越心驚他。不管往哪個方向走,最后都會繞回來??伤髅饕恢弊叩氖侵本€。
這老胡頭,不愧是個老獵人。遇到這種情況竟然還能保持理智。
他先用弓箭沾滿剛才打死的野兔的血,用火點(diǎn)著。然后把那野兔放進(jìn)那樹林里。又拜了拜,最后還真走出去了。
也就是說我身上有什么東西,是這條街上的。我這剛從網(wǎng)吧出來,怎么會有屬于這條街上的東西?我把兜翻了個底朝天,卻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
等等,我剛才從那邊過來的時候。有一家門口好像撒了好多紙錢。或許我的鞋上沾了些。
抬起腳一看,果然鞋沾一張。我趕緊小心翼翼的拿下,放在身后土墻的縫隙上。
然后也學(xué)著老胡頭拜了拜,然后繼續(xù)向前走。
最后果然走了出來。
原來我一直是繞著這白事街走,而那橫著走的人,竟然是那店面放在在門口是紙人。身上穿著壽衣。
我也不敢久留,趕緊回去?;氐綄W(xué)校后,早自習(xí)都已經(jīng)過去。不過幸好沒有老師檢查。
等下課了我跟他們幾個說我的經(jīng)歷,他們沒有一個信的,都說我騙他們,說我指不定去哪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