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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后她成了四爺?shù)恼菩膵?/h2>

第14章 怠慢

  只是減了一道菜,別的都不少,說出去別人只會以為她嬌氣,她自然不好聲張。

  但若此次忍了,往后對方怕是會變本加厲。

  武靜蕊略一想,便猜出是誰做的。

  如今是宋氏和李氏管著內(nèi)宅之事,雖然膳房的事依舊是福晉管著,不曾全交給她們二人。畢竟膳房是重中之重,宋氏李氏只管了些小事,別的插不上手。

  但以李氏的得寵程度,又懷著孕,要說有本事在此時收買膳房的人,非李氏莫屬。

  宋氏可沒那個本事,也沒對付她的必要。

  哼,這才幾日,就耐不住了?

  這還是小事,但武靜蕊是在小事上也不肯吃虧的,尤其針對她的是她討厭的李氏。

  但再是生氣,也不能明目張膽地鬧起來。

  似玉見她臉上陰晴不定,神色頓時不安了起來,小心翼翼地解釋,“格格,膳房的人說奴才去晚了,只剩這些了,奴才沒辦法,奴才和他們理論了,他們卻說什么府上只有這幾個主子,不能委屈了別的主子。”

  武靜蕊笑了。

  不能委屈別人,就委屈她?

  倒不是生氣,那些奴才們什么心思,她猜也猜的出來,無非是欺軟怕硬,見她年紀小,剛來,好拿捏。

  的確,李氏和宋氏都比她入府早,一個有資歷,一個有孩子,合該比她待遇好些。

  但說到底都是格格,誰又比誰高貴了?憑什么就要欺負她一人?

  這明顯是有人故意找茬。

  先前可沒人這般不識趣怠慢她的。

  武靜蕊沒動菜,吃了餑餑,喝了粥,拿帕子擦了擦嘴,臉色平靜。

  見她沒發(fā)脾氣,如珠和似玉都松了口氣。

  雖說四阿哥暫時寵著格格,但那兩位一個都不能得罪,格格剛進府,可不能沖動。

  能忍一時也是好的。

  武靜蕊這一天都待在房里不曾出去。

  直到天剛擦黑,四阿哥大步流星踏入她院中。

  武靜蕊滿面笑容迎了上去,屈了屈膝,“給四阿哥請安?!?p>  四阿哥因她表情,心情頓時變得愉悅,面上卻不顯,拉了她的小手。

  武靜蕊高興四阿哥來此,卻又發(fā)愁。

  再如何喜歡,來的過于頻繁,就不是好事了。

  她倒是不怕更加得罪了李氏,只是她一個人的精力有限,總要有人分擔(dān)。

  無奈四阿哥的興趣正濃,她也不好開口。

  四福晉終日纏綿病榻,連武靜蕊都覺得不太好,四阿哥倒是依舊面不改色地寵小妾。

  許是被烏拉那拉氏的執(zhí)念控制,她莫名有些心虛。

  坐下后,武靜蕊瞅了眼四阿哥的臉色,問他,“爺,福晉好些了嗎?”

  四阿哥的語氣輕描淡寫,“有太醫(yī)在,不妨事?!?p>  真的不妨事嗎?

  武靜蕊有點點煩躁,垂下了頭,絞著手指,“爺不去陪陪福晉嗎?”

  去了還證明他有點夫妻情分,這幾日可沒見他有多著急。

  再是想要討好他,也不樂意討好一個無情無義之人。

  四阿哥看她一眼,莫名想起昨夜來。

  她還真是關(guān)心福晉。

  “她是爺?shù)钠拮?,若?dāng)真惦記府中大權(quán),就該聽太醫(yī)的話,安心養(yǎng)病?!?p>  武靜蕊茫然。

  這是何意?怎么聽著有點點不滿呢?

  莫非以為福晉故意病著不成?

  四阿哥還真是夠冷血。

  武靜蕊琢磨,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她一定要想法子接近四福晉烏拉那拉氏。

  想了會兒,她道:“爺,奴才……奴才可以去給福晉侍疾嗎?”

  小妾給主母侍疾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她還能借此機會達成自己的目的。

  四阿哥皺眉,瞪她一眼,“說什么傻話?你去了又有何用?爺?shù)母喜恍枰俣鄠€病人?!?p>  見他疾言厲色,武靜蕊不敢再說,心中腹誹,你自個兒不去,也不叫我去,有你這么冷血的老公嗎?

  正不滿著,四阿哥又道:“爺這不是陪著你嗎?想叫爺歡喜,無需多此一舉,只管安分守己便是?!?p>  武靜蕊張大了嘴。

  他在說啥?

  以為自己故意拿侍疾的事討好他?

  冤枉??!

  武靜蕊有苦難言,這叫她怎么解釋?說她真的關(guān)心四福晉,貌似他也不信啊。

  最后她只得咽下了那些心思。

  四阿哥卻想著蘇荃剛剛稟報的事兒,有怒火,也有恨鐵不成鋼。

  李氏當(dāng)真愈發(fā)口不擇言了,對一個新進府的格格都能說出那樣的話。

  她的禮數(shù)呢?她的教養(yǎng)呢?

  武氏也是,被那樣侮辱了還一聲不吭,表現(xiàn)得若無其事,真當(dāng)爺是擺設(shè)了?

  當(dāng)然,他不可能因此就去指責(zé)懷了孕的李氏,只是到底不快,又覺得這丫頭剛進府沒多久就受了這樣的委屈,怎么也要安慰安慰她的。

  沒想到,她竟還惦記著福晉,看來是真沒放在心上。

  此次四阿哥在,膳房自然不敢亂來,膳食很豐盛,很精致,武靜蕊特意挑著菜多吃了些。

  也沒覺著在四阿哥面前吃這么多有什么不好。

  至于四福晉的事,此次不行,以后還有機會,不急于一時。

  現(xiàn)下可不能委屈了自己。

  四阿哥見她吃得多,皺了皺眉,“餓著你了?”

  武靜蕊拿帕子擦了擦嘴,嘻嘻笑著,“奴才胃口好。”

  四阿哥眉頭松了些,再瞅了眼她單薄的身材,突然覺得吃得多也不是壞事。

  吃完了,就該喂飽某位大爺了。

  盡管還記著早上的事,武靜蕊還是選擇識時務(wù),多討好自己的衣食父母。

  四阿哥滿足了,武靜蕊累成了狗。

  這么多次下來,武靜蕊隱隱有憂慮,這懷孕的幾率怕是更大了。

  她沒有機會吃藥的,只能邊擔(dān)心邊存了幾分認命的心思。

  想要不生孩子,唯一的法子就是拒絕伺候四阿哥。

  但這種辦法行不通,除非她想失寵,也不怕烏拉那拉氏的執(zhí)念作祟了。

  武靜蕊發(fā)現(xiàn)她根本無法控制烏拉那拉氏的執(zhí)念,反而烏拉那拉氏的執(zhí)念偶爾能影響她的心情,讓她做出些違背自己心意的事。

  比如面對李氏,她很難保持平靜,總是會生出些不好的心思。

  面對四爺之時,她竟詭異地習(xí)慣了某些親密的行為,明明她的內(nèi)心很排斥,身體卻是完全不一樣的反應(yīng)。

  這讓她懷疑,烏拉那拉氏是否當(dāng)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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