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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后她成了四爺?shù)恼菩膵?/h2>

第16章 向四爺訴苦

  四福晉病著,自然不關(guān)心這件事。

  宋氏也等著看好戲。

  雖說她盼著武氏壓李氏一頭,但四阿哥如此喜歡武氏,她也不高興。

  這些日子,因為武氏得寵,她已經(jīng)許多日不曾見過四阿哥了,若能因此讓四阿哥來她房里,也是好事。

  管著膳房的陳公公一臉憋屈地讓人重新準備了一份早膳,再著人恭恭敬敬送去了武格格的院中。

  雖說武格格此舉太招搖,也太不容人了,但膳房也討不得好。

  早知如此,他又何必聽李格格的吩咐,做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

  膳房的人不怕那忍氣吞聲的,原以為武格格剛進府,怎么也不敢鬧起來,自己又能討好了李格格,沒想到碰上個硬茬兒。

  哼,有本事一輩子得寵,否則他早晚要還回去。

  一個得寵的主子,他不敢如何,一個不得寵的,還不是任奴才們拿捏?

  宋氏一臉虛偽的擔憂,踏入武靜蕊的房中,“唉,武妹妹,不是我說你,遇上這種事,忍一忍,吃一點虧就算了,何必鬧成這樣?這會兒是出了氣了,往后可如何是好?那起子奴才最是記仇的,一旦……咳,不是姐姐說那不好聽的,這女人哪有一輩子得寵的?還不是要與人結(jié)個善緣?你這不是自個兒給自個兒找不痛快嗎?”

  “姐姐喝茶。”二人坐下,武靜蕊倒了一杯茶,遞給她,微笑著,一副寵辱不驚的模樣。

  宋氏嘀咕,倒是沉得住氣。

  是真不怕還是狂妄自大?她更覺得是后者,唉,到底年輕些,做事不計后果。

  許是預(yù)想到了她將來的處境,同病相憐,宋氏的態(tài)度更和善了,“妹妹還是考慮考慮自個兒吧,別看只是些奴才,將來有你受的?!?p>  武靜蕊彎唇一笑,“勞姐姐擔心,妹妹心領(lǐng)了。”

  甭管宋氏此話有幾分真心,總歸是沒多少惡意的。

  她接受了這番“好意”。

  宋氏便不再多說。

  武靜蕊垂眸喝茶,她何嘗不知容易得罪了人,但若不給他們些顏色瞧,還會有下次。

  按著那起子勢力奴才的心思,即便她此刻忍了,將來失了寵,那些人就會手軟不成?

  既然橫豎都改不了他們欺軟怕硬的毛病,何不趁著四阿哥喜歡,給他們些教訓?

  等將來失了寵,可沒她發(fā)作的機會了。

  何況,她也沒給自己倒霉的機會。

  沒了四阿哥的喜歡,她還可以靠著四福晉,總要尋一座靠山的。

  就算沒成,烏拉那拉氏先不會放過她,還輪到他們踩一腳了?

  總之,得放肆時且放肆,她有這個本錢,何必委屈自己?

  做人小妾,不由自己,命也不由自己,那就做一個肆意的小妾好了。

  有時候放肆些,反倒容易叫人心生忌憚。

  她也能順心些。

  四阿哥剛回府,就聽蘇荃稟報了,眉頭一皺,想起武氏那嬌弱溫順的模樣,不像是恃寵而驕的。

  他本應(yīng)生氣的,但還是覺得武氏不該是這樣的人,略忖片刻,抬腳就去了后院。

  蘇荃瞅了眼四阿哥的表情,心里不由打起了鼓,這是何意?

  來不及多想,快步跟四阿哥去了。

  見四阿哥一路去了武格格的院子,蘇荃就覺得不對勁,按主子爺?shù)钠?,若當真生氣,此時便不該再去見武格格了。

  莫非……主子爺沒生氣?

  蘇荃隱約覺得這事兒不像自己以為的那樣。

  果真如此,那這武格格可就有些本事了。

  嘖嘖。

  四阿哥踏入武靜蕊的房間,只見那面容姣好的女子迎面快步走來,屈膝一禮,神情溫順又欣喜,當下舒展了眉頭,下意識握住她的柔荑。

  武靜蕊心頭一喜,滿臉歡喜地迎了他進去,給他倒了杯茶。

  四阿哥接過,低頭默默喝茶,也不說話。

  氣氛有些僵硬。

  武靜蕊見他沒吩咐自己坐下,就乖乖站著,過得片刻,就竹筒倒豆子全交代了,但語氣滿是委屈,倒像是訴苦。

  “爺,您不知道,今兒膳房的人欺負奴才……”

  她一開口,四阿哥險些嗆著自己。

  只等她先交代,先承認錯誤了,沒料到她竟是告狀來了。

  她還有理了?

  膳房的人看人下菜碟是錯了,他想教訓自會教訓。

  不過覺著她初進府,若膳房因她受了責罰,于她往后的處境不利。

  但凡她認錯態(tài)度誠懇,以后做事掂量著些,他便不再計較。

  眼下瞧著,他是高看了她的腦子。

  這果真是個蠢的。

  四阿哥沉著臉,聽她繼續(xù)抱怨。

  武靜蕊仿佛沒看到他的臉色,滿臉不快,“奴才原該忍著,不該攪得四阿哥煩心,但奴才左思右想,奴才年紀還小,不能委屈了自己。奴才若是吃的不好了,四阿哥瞧著不高興,奴才也不能給四阿哥生個健健康康的小阿哥。奴才沒別的想法,就想有個好身體,奴才不知該如何,只好求四阿哥做主了?!?p>  更重要的是,她每天消耗的多,吃的差,那怎么成?

  身體最重要了。

  拼著得罪那些記仇的奴才,也不能讓自己委屈了的。

  反正她現(xiàn)在有四阿哥靠著。

  四阿哥不答應(yīng),她就軟磨硬泡,撒嬌賣乖,就不信他不就犯。

  聽了她不著邊際的狡辯,四阿哥陰沉的臉慢慢變得精彩。

  合著她鬧這一出還是為了他?

  虧她說得出口,他堂堂四阿哥還能叫人餓著自己的小妾?

  膳房再如何,也不敢天天地刁難她。

  但他莫名覺得她說的有幾分道理。

  子嗣先不說,慢慢來。

  這女人也忒嬌氣,每每叫她伺候,她都哭鬧不休,令他憋屈又煩躁。

  終究是身體太弱。

  長此以往,的確不好,該好好補補的。

  四阿哥越想越多,越想越偏,覺得自己魔障了。

  他原不是如此貪戀美色之人,這武氏屢屢叫他失了分寸。

  只怪這武氏太過大膽,太過纏人,難免叫他……

  四阿哥臉色很是不好。

  武靜蕊瞅了他一眼,彎腰抱住他的胳膊,撒著嬌,“爺,奴才是沖動了些,但奴才的出發(fā)點是好的,您不想奴才有個好的身體嗎?”

  四阿哥登時火冒三丈。

  好個武氏,這簡直是明目張膽地勾引他,不給她點教訓,她倒要愈發(fā)得寸進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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