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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后她成了四爺?shù)恼菩膵?/h2>

第21章 被識破

  武靜蕊哪里會在意?神色淡然,“妹妹多謝李姐姐提點,一定會小心再小心的?!?p>  聽這話音,宋氏當初的事指不定怎么回事呢。

  好好的胎,怎會突然沒了?

  不是身子太弱,坐不住胎,便是人為。

  不能排除那個人為。

  看來她要更加小心了,這個李氏,表面和氣,實則滿是惡意。

  李氏打量她鎮(zhèn)定的表情,笑容加深,“妹妹真是讓人意外,比我想象的更讓人意外。”

  何意?

  武靜蕊不明所以。

  李氏伸手觸摸她平坦的小腹,武靜蕊驟然僵住,身體里的暴躁狠厲險些不受控制。

  只聽她笑吟吟道:“希望武妹妹這一胎平平安安的。不知為何,我與武妹妹見面不多,卻總覺得仿佛很早就相識了,想來這就是你我之間的緣分?!?p>  武靜蕊努力表現(xiàn)出坦然的表情,淺淺地笑,“我與姐姐一樣,瞧著姐姐,甚是親近呢?!?p>  李氏說出這樣的話很是奇怪,什么仿佛很早就相識,來賈寶玉和林妹妹那一套?拜托,我可沒瞧上你,別亂攀交情。

  說起來,李氏不像是會與她攀關(guān)系的,那又為何說出這樣莫名其妙的話?

  李氏收回手,忽地問,“妹妹識字?”

  武靜蕊愣了下,“略識幾個字,不如李姐姐?!?p>  李氏勾唇,“能為福晉抄經(jīng)書,可見識的不少,妹妹謙虛了,沒想到妹妹那樣的出身,家中還會教妹妹讀書,真是讓人驚訝?!?p>  有什么好驚訝的?

  雖說古人崇尚女子無才便是德,清朝并無前人那樣要求女子多才多藝,出身顯赫的八旗格格更是喜歡騎馬射箭,不識字的大有人在。

  但武氏出身不顯,沒那些條件騎馬射箭的,閑來讀些書也沒什么好奇怪的。

  她不知以前的武氏是否識字,但府里的人誰知曉?還會特意去打聽武家的姑娘閨中是否讀書不成?

  她自然沒什么好擔心的。

  但李氏如此問,就有點奇怪了,她關(guān)心這個做甚?

  李氏可不會有這個閑心。

  武靜蕊笑道:“閑來無聊,隨便寫寫罷了,不如李姐姐讀的多。”

  聽聞李氏也是識字的,如珠打聽得府上的宋氏不識字,正因為李氏識字,還懂些詩詞,才更討四阿哥歡心。

  記憶中就連烏拉那拉氏都識字不多,只認得些字,打理內(nèi)宅需要,卻不通詩詞。

  對清朝的八旗格格而言,讀書并不重要,識得些字,不至于兩眼一黑,什么也不懂就好了,詩詞什么的,那是才女才會懂的。

  沒幾個八旗格格喜歡做才女的。

  李氏淡笑,“是嗎?”深深看了眼武靜蕊,道:“今日這一見,我倒是更了解妹妹你了,很是出乎我的意料呢。妹妹有空去我那兒坐坐,你我說說話,我很喜歡與妹妹說話呢?!?p>  武靜蕊不屑,誰樂意與你說話?

  上次還出言羞辱,今日就妹妹長妹妹短了?變得夠快的。

  不知為何,武靜蕊總覺得今日的李氏很是奇怪,說的話也讓人摸不著頭腦。

  按著上次那樣出言羞辱她,才是李氏做得出來的。

  她這是玩什么把戲?

  她們之間有必要搞好關(guān)系嗎?

  李氏起身,摸了下鬢角,“姐姐就不打攪你了,望妹妹好生珍重?!?p>  武靜蕊送李氏離開,回過神,越想越不安。

  總覺得李氏的話意有所指。

  唯一肯定的是李氏不會有好心,更不會存了與她交好的心思,那她來這兒做什么?

  怎么也想不通,武靜蕊干脆不想了。

  為那樣一個討厭的人浪費腦細胞是不值得的,她該做的是好好安胎。

  李氏走后,臉一直陰著。

  丫鬟憐兒不解,“格格這是怎么了?可是武格格惹您生氣了?”

  李氏哼了聲,“她有什么好叫我生氣的?”

  若真是以前那個武氏,她自然不會放在眼里,也不會生氣,但總覺得這個武氏不對勁。

  方才她才瞧明白了,武氏大字不識一個,怎會為福晉抄經(jīng)書?

  武氏更不會似那人般鎮(zhèn)定自若,沉得住氣。

  換做記憶中的武氏,早就與她嗆起來了,仗著懷孕對她冷言冷語,這個武氏卻言語得當,不動聲色……

  這不是武氏。

  但她又是誰?不是武氏,會是誰?

  李氏眉頭越來越緊,正是因為不知,才會不安,身邊有個摸不清底細的敵人,對她是很不利的,更何況這個武氏明顯更討四阿哥歡心。

  自她醒來,福晉病逝,武氏不同以往,這兩件事有何關(guān)聯(lián)?

  以前她不覺得世上有什么神鬼之說,自她醒來,就開始信了,這世上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武氏進府,福晉就病了,沒過多久就過世了。

  福晉和武氏有何關(guān)系?

  武氏為何要為福晉抄經(jīng)書?

  越想越不踏實,李氏感覺肚子隱隱作痛,只得先拋下那些胡思亂想。

  不論這個武氏有何底細,她可以慢慢打探,不急于一時。

  武靜蕊正半睡半醒,感覺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睜開眼睛,瞧清了眼前之人,伸手抱住他,“爺何時來的?”

  四阿哥抱她躺下,眉頭緊皺,“怎的在院子里就睡了?”

  果真年紀小,不懂事,懷著孕還敢任性。

  武靜蕊笑著膩在他懷里,“在屋里悶嘛,本來想曬太陽的,然后就睡著了?!?p>  何況,身邊的丫鬟也不會叫她受了涼,這不是身上蓋著薄毯嗎?

  四阿哥無奈,果真還是孩子心性。

  這可如何做好一個額娘?

  四阿哥摸著她的小腹,感覺很神奇,也很溫暖。

  李氏懷的是他的第一個孩子,但他到底還未真正做一個阿瑪,他盼著李氏的孩子,同樣對武氏懷的孩子心生喜悅。

  見她眉眼恬靜,四阿哥心中一動,低頭吻她。

  好一會兒,武靜蕊才推開了他,有點喘。

  四阿哥很想碰她,想到要忍幾個月,就有些不高興。

  他可以不去顧慮那些規(guī)矩,外人不會知曉,也不會在意,但他不能不顧及子嗣。

  再是不滿,也得忍著。

  四阿哥放開她,壓下沖動,努力表現(xiàn)得平靜,“好好歇著,爺改日再來看你?!?p>  武靜蕊一把拽住他的胳膊,眼巴巴看著他,“爺要去哪兒?”

  四阿哥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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