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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后她成了四爺?shù)恼菩膵?/h2>

第25章 宋氏被打臉

  武靜蕊故作不知。

  宋氏瞪她一眼,旋即嘆了口氣,坐在她面前,“妹妹何必明知故問?”

  武靜蕊訕訕一笑,“妹妹不懂?!?p>  宋氏看著她,目光灼灼,“李氏當(dāng)眾羞辱我房中的丫鬟,武妹妹瞧見了,我不怨妹妹,只是李氏如此狠毒,妹妹當(dāng)真能視而不見嗎?”

  武靜蕊暗暗嘀咕,這事本就不干我的事,你怨得著我嗎?找我來做甚?

  她平靜地笑了笑,“我原不知那是宋姐姐房中的丫鬟,再說了,我也做不了什么,姐姐是知曉李姐姐的性子的,我也只能視而不見。后來得知那是宋姐姐的丫鬟,卻也無能為力?!?p>  宋氏看她片刻,搖搖頭,“妹妹的心思我知曉,李氏忒是霸道,素日里仗著爺?shù)膶櫍瑳]少做那糊涂事,偏偏在四阿哥面前一副溫柔無害的樣兒,我是真拿她沒辦法。如今卻不同,妹妹是親眼瞧見了的,小梅素來穩(wěn)重,絕不敢沖撞了李氏,定是那李氏有意污蔑。”

  說著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武靜蕊越聽越不對,這是想叫她向四阿哥告狀?

  她才不呢。

  你們倆的事干嘛扯到我身上?

  似乎看出她不愿意,宋氏立刻道:“莫非妹妹怕了那李氏?李氏再是狂妄,也要忌憚四阿哥,何況妹妹如今懷了四阿哥的骨肉,李氏斷然不敢對你如何,四阿哥也會信你的。就算妹妹今日不出手,那李氏素來小氣,將來斷容不下妹妹,此事對妹妹有利無弊。”

  武靜蕊無語。

  宋氏的口才還真是了得,又是激將法,又是曉之以利,勢必要將她拉下水了。

  她不怕李氏的,但她也不愿因?yàn)槔钍暇吞嗜脒@攤渾水。

  李氏那么大的肚子,即便四阿哥再是生氣,又不會真拿李氏如何,最多就是斥責(zé)幾句。

  反倒是她,四阿哥或許會因此惱了她,認(rèn)為她故意針對李氏,搬動是非。

  沒有和李氏撕破臉,以及把李氏徹底踩下去的把握之前,她最好還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

  再說了,李氏那樣囂張,她就不信四阿哥從來不知曉的,不過是過去寵著李氏,又沒有鬧得不可開交,便故作不知,這次的事也未必不會知曉。

  她何必多此一舉?

  然而,宋氏如此咄咄逼人,似乎非要?jiǎng)袼黄饘Ω独钍希送饠硱鳌?p>  背后所想無非是將她推出去,做一顆對付李氏的棋子。

  看來這宋氏并非沒腦子之人,也非安分守己的。

  可惜,她的腦子也沒丟。

  武靜蕊赧然一笑,“我進(jìn)府未久,本不愿惹事,只愿安分守己,如今又有了身子,其余諸煩心之事我實(shí)在心有余而力不足。姐姐也該知曉,懷孕之人最應(yīng)靜心安胎?!?p>  她拿出孩子說事,宋氏也沒了奈何,又不甘心。

  這武氏,瞧著年紀(jì)不大,沒什么主意,卻是個(gè)死腦筋的。

  這樣好的機(jī)會都不把握。

  宋氏所想很簡單,過去四阿哥寵著李氏,李氏得意。

  今日四阿哥偏愛武氏,武氏又有孕在身,或許四阿哥會心疼武氏撞見了那樣一幕,影響了胎兒,從而惱了李氏。

  只要武氏有心對付李氏,不愁事兒不成。

  李氏也曾出言羞辱過武氏,武氏該心懷怨憤的,誰料竟執(zhí)意不肯。

  宋氏又氣又無奈。

  最后二人鬧了個(gè)不歡而散。

  宋氏走后,依舊心有不甘,畢竟今日是打在她臉上,她如何咽的下這口氣?

  李氏是愈發(fā)不將她放在眼里了。

  當(dāng)晚,四阿哥從宮里回來,聽說三阿哥也來了。

  兄弟倆在書房聊了會兒,三阿哥走后,四阿哥才回了后宅。

  武靜蕊懶懶坐著,聽說四阿哥來了,起身迎了出去。

  四阿哥握著她的手坐下,摸摸她的肚子,“今兒可還好?”

  武靜蕊笑,“挺好的。”

  見她欲言又止,四阿哥揚(yáng)眉,“怎么了?有話便說。”

  武靜蕊抿了抿唇,道:“爺許久不曾看望宋姐姐了吧?”

  四阿哥撫著她肚子的手一頓,抬眸看她,平靜如水,“怎么?”

  武靜蕊抬手摸摸他的下巴,“爺不妨去瞧一瞧?!?p>  四阿哥眼眸一厲,哼了聲,“你倒是大方?!?p>  不知為何,他有些不快。

  武靜蕊親了下他的下巴,“奴才并非大方之人,只是別人受了委屈,奴才也不好霸著爺不放?!?p>  她不插手宋氏和李氏的恩怨,不代表她什么也不做。

  宋氏想反擊,她舉雙手贊成,但也該宋氏自個(gè)兒去說,憑什么拿她做棋子?

  她給宋氏提供了機(jī)會,已是她好意了。

  四阿哥眉頭一擰,“何意?誰受了委屈?”稍微一想,便猜到了,“今兒發(fā)生了何事?”

  武靜蕊低下頭,“奴才不敢說,只是覺得宋姐姐受了委屈,爺該去瞧瞧的。若奴才受了委屈,也是希望爺陪著的?!?p>  聽了她最后一句話,四阿哥眸光轉(zhuǎn)深,嘴角揚(yáng)了揚(yáng),不快不翼而飛。

  “你歇著,爺去看看?!彼陌⒏缙鹕?。

  武靜蕊送他離開。

  如珠不解,“格格何須將四阿哥送往宋格格屋里?”正是借此留住四阿哥的時(shí)候,何須為他人提供了便利?

  萬一宋格格借此留住了四阿哥,于自家格格又有何益?

  “看好戲唄。”武靜蕊并不多解釋,坐下喝茶。

  在她看來,四阿哥從前不喜歡宋氏,即便此時(shí)去了,也不會有什么改變。

  她此舉一來是賣宋氏個(gè)人情,二來四阿哥對李氏更添了不滿。

  李氏囂張,不將宋氏放在眼里,卻不知再軟弱的人也有奮起反擊的時(shí)候,兔子急了還咬人。

  宋氏對付李氏,她樂見其成,她只管看戲,看看李氏如何把四阿哥的寵愛慢慢作完。

  倒是李氏這一出,很是出乎她意料,如此狠地打臉?biāo)问?,仿佛沒了一絲顧忌,就真的認(rèn)為宋氏不會反擊?還是壓根不怕的?

  嘖嘖。

  總之,李氏是徹底把宋氏得罪狠了,事關(guān)面子,宋氏能罷休才怪。

  如珠和似玉也覺得不可思議,似玉小聲道:“不曾想,李格格竟然如此無所顧忌,可見以前是如何得寵,宋格格也挺可憐的,被李格格如此欺負(fù)也不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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