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巖輕金

第三章.垮掉的圣母院!

巖輕金 二十九卜 5797 2021-01-16 23:59:23

  一年前發(fā)生的一件事情,讓巴黎乃至整個法西帝國的人民悲痛欲絕...

  去年4月,初夏的一天凌晨,正當人們還處于酣睡中的時候,在巴黎東邊50公里的處發(fā)生了一次地震,震感明顯,萬幸周圍的小村莊受損不嚴重,但是隔天清晨,人們?nèi)f分吃驚的發(fā)現(xiàn),人們心中的圣地,巴黎圣母院的主樓竟然發(fā)生了坍塌,整棟建筑破損嚴重。

  帝國國王生氣異常,指示首相要安排人員嚴查,最后經(jīng)特別調(diào)查小隊的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主因圣母院主樓的穹頂?shù)钠渲幸桓卫舷鹉玖⒅谥霸缧r間為白蟻所蛀,但由于被厚厚的油漆層所覆蓋,所以在地震之前未能及時所發(fā)現(xiàn),于是在地震中斷裂,導致塔頂坍塌,整個墻壁受力發(fā)生變化,飛扶壁也失去主要支撐而塌陷,乃釀成此慘劇..

  于是國王指示要抓緊時間,即刻開始修復圣母院,在議會經(jīng)歷一番設計方案和預算的反復討論,糾扯,投票后,圣母院總算在去年的5月底開啟漫長的修復過程,但是那圣母院里面之前數(shù)不清的藝術瑰寶均已不同程度受損破壞,有些甚至已完全失去,無法修復...

  今天是難得的星期天,但是天氣不佳,灰蒙蒙的天,又細雨迷離,路面也有些泥濘濕答答。希達他們一行人一大早就駕著馬車早早出發(fā),避開巴黎密集的人流,來到了圣母院的廣場前。不過他們卻驚訝發(fā)現(xiàn)當他們趕到圣母院的廣場時,這邊廣場上已經(jīng)是一片黑壓壓的人群,把廣場都占滿,有些沒位置的還坐到外面的馬路上面,人們都盤腿坐在地上,在神哲的帶領下,雙手交叉在胸前,時而直立上半身,時而伏倒,認真虔誠的做著祈禱。

  而在他們面前的殘破的圣母院,到處搭著高高的腳手架,以便維修施工,半邊還覆蓋著布蓬防止物體砸落,讓人無法看清它的真面貌。

  “小姐,這真是令人難以想象啊!”托比亞斯管家看著這一片人群,感慨道。

  “是啊,這帝國的人們對哲肅的那種信仰和凝聚力實在是讓人不容小覷啊!”希達也感慨的說,接著微笑的道“我們還是先休息一下吧,等他們結束了,再參觀一下圣母院!聽說圣母院廣場右側不遠處有條小巷,往里走300米,有家叫塔里爾的面包店,它們家早餐的鮪魚三明治和黒菌磨湯最是美味,遠近聞名,連帝國王后過來圣母院做祈禱時候,也特意去關顧,我們也趕緊過去品嘗看看吧!”。

  “哦!耶!”昆布歡呼起來。

  許久之后,圣母院廣場前的人潮才緩緩散去。

  希達他們一行人穿過廣場,慢慢向修復的圣母院走去,這是一片巨大的工地,各式木材和裝修材料堆的到處都是,工人忙忙碌碌搬來搬去,上上下下。前面的材料里面,其中有些是嶄新的精美的浮雕,潔白的大理石,還散發(fā)著香味的巨大原木...

  “我們往里面再走走吧,應該能看到之前舊圣母院的一些物品了...”希達說著準備拉開遮在前面的布蓬。

  “等下,你們是誰?來此何事?”一個中年男性突然冒了出來,身著治安官制服。

  “唉呀,你好,尊敬的長官!”托比亞斯管家操著流利的略帶著鄉(xiāng)下土味的法西帝國的口語,上前寒暄。邊說著邊悄悄的從袖子里取過一小袋的銀幣,遮蓋著偷偷的把它遞到了治安官的手上。

  “是這樣的,尊敬的大人,我們一家人長途跋涉,從遙遠的伊比利亞半島翻越那高聳入云的比利牛斯山,來到巴黎,就是為了親眼能目睹我們帝國的圣地,圣母院的風采,沒想到它竟然是遇到如此的慘劇,我等實在是傷心萬分,但念在我等是拳拳赤誠之心,不知是否能讓我等進入稍微的參觀一番!我等不會耽擱太久,一旦參觀完,即刻就出來!這些是我等對此維修人員辛苦工作的一番小小心意,務必請您代為收下...”托比亞斯管家的最后一句,細不可聞。

  “嗯,嗬!既然也是我帝國子民,又如此虔誠,阻擾你們倒是我的不是了,不過你們進入里面斷不可取教堂之物,另外不可逗留過久,知道嗎?”治安官道。

  “感謝您的理解與寬宏大量,愿哲肅與您同在!”托比亞斯管家感激的說。

  “好了,注意安全,快去快回!”治安管手一揮,轉身離去。但是就是不知他是否有在遠處,暗中監(jiān)視著他們。

  “呼,總算可以進去了!”昆布松了口氣。

  “這是法西帝國的圣地,雖然現(xiàn)在維修中,但是必要的守備也是要有的,而且正如他所說,里面有些物品,價值連城,丟了的話,有些人可是要入大獄的!還有他說的對,進去后千萬小心上方的落物!注意安全!”希達說完,率先鉆過布蓬。

  宏大的圣母院的內(nèi)部展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

  “雖然因為事故,現(xiàn)在有些東西丟失了,但是其實我們在這種時候過來,能看到更多詳細的細節(jié)和我們想看的東西!”希達欣慰的說。

  “都零零落落的了,墻壁上也都空空的,能看到什么呀,姐!”昆布奇怪的道。

  “非也,昆布,你看遠處地上堆放著的,用布幔覆蓋著的東西,我想它們應該就是我們此行的目的了!”希達指著遠方的像小山一樣的東西說“我們抓緊時間,趕緊動手吧!”

  說著快步走過去,拉起了布幔的一個角,托比亞斯管家也拉起另一個角,昆布,幫忙把布幔慢慢,小心翼翼的翻過去,一個精美的古樸的巨大的大理石浮雕展現(xiàn)在他們面前,上面布滿人物,以及圖案。

  “姐,這是什么?。∵@雕刻的這些人是誰?”昆布問道。

  “這一面應該記錄的是法西帝國的開創(chuàng)者,尼古拉斯三世的故事了!”希達說。

  “依照法西帝國古老傳說,星歷紀元前偉大女預言家索努姆預言,每500年必有圣人出。

  而尼古拉斯三世就是第一個圣人,他繼承祖業(yè),原本為巴黎地區(qū)一小小領主,不過是法西帝國疆域內(nèi)不起眼的一顆小石頭,但是他從小就展現(xiàn)過人天賦,愛護領地內(nèi)的子民,減稅賑災,禮賢下士,嚴厲治軍,勵精圖治,又不奢靡浪費,所以他的領地內(nèi)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

  但是這也引起了其它周邊領主的嫉妒眼紅不滿,而結伴來攻,結果是,尼古拉斯三世領兵大敗聯(lián)軍,并把他們的領地納入麾下治理。

  但是,他越是成功,領地治理的越好,過來挑釁的領主也越多越大,當然最后他擊敗的領主也越多。

  結果意想不到的事情,經(jīng)過三十幾年的發(fā)展,尼古拉斯三世已經(jīng)是整個法西帝國最大的領主,而這時其它領主也均咸服于他,于是尼古拉斯三世乃正式建國,國號即法西,定都巴黎。

  當然尼古拉斯三世的快速發(fā)展,也得益于與他年輕時既結識了先賢哲肅有關,他們兩個兄弟互稱,一個在國家治理,一個在民間傳道,統(tǒng)一國民的理念,意識,信仰。這些根植于法西帝國國民心中,即使到現(xiàn)在也依舊不滅?!毕__娓娓道來。

  說著走到一個外形有點圓圓的小山面前,把它的布幔拉了起來,說道“而先賢哲肅的故事應該是記錄在這里面了...”

  一個巨大的圓形的璀璨斑斕的彩色玫瑰玻璃窗從布幔里面露了出來,里面精美富麗堂皇的玻璃彩繪圖像有些個別有破損,但是人物依舊栩栩如生...

  “先賢哲肅,與他的十二使徒和七十二神跡的故事!”希達輕聲說出。

  “傳說,哲肅出生于北高盧山區(qū)一小村莊的一戶窮苦的瓦匠家,他出生在深冬午夜時分,圣母伊莉亞難產(chǎn)遲遲無法生下他。

  這一天又恰逢狼災,山里狼群因為寒冬無處覓食,而迫而圍攻小村莊找食,眼看狼群即將攻破村民和牧羊犬的防線。

  在這危機時刻,圣母總算用盡全力產(chǎn)下圣子哲肅,而當哲肅的第一聲啼哭聲傳處房間,外面狼群聽到到瞬間目瞪口呆,接著靜靜的緩緩匍匐后退,逃進山里,你看這一格的窗戶彩繪,說的就是此故事,狼群毫毛必現(xiàn),臉上擔驚受怕的神情,匍匐后退的姿態(tài)惟妙惟肖。”

  “這格則是哲肅小孩時,上山牧羊的神跡,其不帶牧羊犬,但所有山羊都排隊,整齊劃一,亦步亦趨,上山吃草...”

  “這格是哲肅少年時期,開始布道,宣揚他的思想,并招收第一個使徒尤丹的神跡。

  那時他剛離開出生的小村莊,前往波爾多的途中遇一旅人,他觀察他片刻,乃上前對他說,他未來三天內(nèi),上神將會對他有個大的考驗,他需要維持本心,不貪不怒不燥,方能順利過關,否則危險將即刻到來,說著轉身離去。

  第二天,尤丹趕路途中,看到道路中間有前人拉下的一個箱子,外觀精美,并有銅鎖鎖住,里面似藏有珍貴貨物,尤丹心大喜剛準備拾起,隨即想起哲肅的叮囑,他按下自己的貪,依依不舍的放下箱子往前趕路。

  但是走了一段時間后,他實在是難忍箱子的誘惑又折返回來,卻遠遠的看到已有人捷足先登打開了箱子,他趴在草地上觀察,看到那人手舞足蹈,怒火中燒,準備上前撕搶理論,但尤丹又想起哲肅的叮囑,他忍耐住怒火和急躁,依舊隱藏在草叢里面。

  正在這時一伙強盜從不遠處騎馬冒出,搶走了箱子,并殺害了那個開箱之人...尤丹繼續(xù)隱藏在草叢中,不敢聲動,直到太陽落山,夜幕升起,才急忙趕路。第二天,他在街上再次遇到哲肅,乃訴說其遭遇,并信服跟隨他...”

  “這一格是哲肅授予十二使徒權柄和《哲書》的神跡,這一格是人們擁立成立圣哲教派時的神跡,這一格...”希達若有所思的看著下一格,它看來與周遭是乎并未有太大差異。

  “這一格是什么,姐,你怎么一直盯著它看呢?”昆布好奇的問。

  “它是展示哲肅死而復生的神跡,據(jù)我曾經(jīng)看過的資料,據(jù)說哲肅在奧弗涅地區(qū)布道之時,曾受當?shù)仡I主的阻難,哲肅乃被迫赤體背負沉重的星芒木架,并且頭戴荊棘鐵冠走上受難山,受盡折磨并被絞死在星芒木架上,星芒架后續(xù)也成了圣哲教的信物。

  讓人奇怪的是,哲肅死后,尸體由黑色布幔裹住并被封入山洞,但是十二使徒并未離去,苦苦守候在外面,待到第七天黎明之時,山洞之內(nèi)光芒大作,洞門轟然坍塌,哲肅乃赤體無一絲一毫傷痕的緩步走出,并留下一句后續(xù)影響圣哲教派深遠的話,凡做惡者,神必究之,為善者入凈土。

  哲肅復活后的第二天,領主被人發(fā)現(xiàn)死于家中榻上被窩中,頭頂流血,臉色發(fā)紫窒息而死,脖中卻無傷痕!”希達沉思道“此神跡有太多疑點,但實在發(fā)生在太久遠之前,無法考證,不過聽聞,荊棘鐵冠之前乃保存于此圣母院中,不知在此次災難中是否有丟失?。 ?p>  接下來一格是哲肅與尼古拉斯三世相遇,哲肅接引神雷幫助尼古拉斯三世滅敵的神跡。

  各個窗格繪畫均活靈活現(xiàn),人物神態(tài)到位,動作飽滿,仿佛從畫中走錯...希達津津有味,認真的查看著每個窗格。

  不知過去了多久,烏云已經(jīng)散去,天色開始暗下來,太陽的余輝透過破損的墻壁,窗戶照在少女與那么彩色壁畫,浮雕,玻璃窗格之上...

  剎那間,維修中的塔樓中間支撐立柱閃過一道銀蘭色的遙遠光輝!

  “小姐,這是...”托比亞斯管家驚訝的說。

  “是它沒錯了,真是大手筆奧,不愧是大陸最強大的帝國,這樣大體積的輕金屬,足夠共和國裝備一支軍隊了!”希達輕笑說“這也說明法西帝國對圣母院有多么重視了!”

  接著他們還看到了一些古老的雕像,有俯趴在屋頂?shù)氖匦l(wèi)圣獸,有之前立于塔頂?shù)氖雇胶吞焓故ハ?..

  待到一行人走出圣母院時,天色已暗。

  “姐,我不明白,我們?yōu)槭裁匆獊硎ツ冈喊??尼古拉斯三世和哲肅的那些故事,你不是都已經(jīng)早就已經(jīng)知悉的嗎?”昆布奇怪的問。

  “因為不親眼所見,親手所觸,多得終是淺,這是托利老師的教誨。

  我問你,昆布,托比亞斯先生,如果不是早晨親眼所見,你們能想像圣哲教派在法西帝國有如此大影響力,如此深入人心嗎?”希達看著昆布和托比亞斯管家問。

  “這樣的場景在我們?nèi)饖W共和國是難以想像的啊,小姐!”托比亞斯管家感慨的回復。

  “法西帝國立國的根本和我們共和國不大一樣,它們帝國君主和圣哲教派之間的關系異常密切,互相依存,圣哲教派的教諭和君權神授乃帝國子民的共同信仰,牢不可破。

  況從立國起始,他們就講究平等,博愛,為之添加入了強韌的粘劑,所以法西帝國一直是大陸最強大,也是最不可忽視的力量。未來如果我們要面對如此的強敵,不知我們要如何取勝...”希達憂慮的說。

  “是??!是啊!”托比亞斯管家也贊同的點頭道“上層的將軍們估計很頭疼吧!”

  “姐,那你說說其它國家又是怎么樣的啊?”昆布好奇的問。

  “德波爾帝國最為重視教育和科技,視其為第一國策,它擁有最多的大學,并且大學里,窮苦農(nóng)戶子弟所占比例是最高的,現(xiàn)在各種最新設備機器層出不窮,做工精良,同時它法制森嚴,實在也是頗難對付!”

  “意拉帝國,則最重自由,公平,人民天生浪漫,包容,因其最依靠大海,所以最具有無畏,冒險的精神,創(chuàng)新力和藝術也是最好的,百年前的文藝復興就起源于意拉帝國!”

  “克羅匈斯帝國,因其與草原部落接壤,為抗擊草原騎兵的第一防線,所以帝國首重軍功,最為重視公正,同時等級鮮明,并且軍政一體,帝國國王也是帝國軍第一統(tǒng)帥。

  另外帝國擁有大陸探明的最大最多的輕金屬礦藏,國民富裕,又因為時刻處于戰(zhàn)備防衛(wèi)狀態(tài)的原因,人民反而非常講當下享樂,并且性情開放?!毕__笑著說“昆布,該我來考考你了,那我們?nèi)饖W共和國呢?立國之本為何?”

  “嗯,我們,我們...對了,我們好像大家關系都比較好,而且也都待人很好,都是笑哈哈的...”昆布紅著臉說。

  “就這樣?!”希達無奈的說。

  “我們共和國是唯一一個實行共和制的,這是我們立國之基,所以首相大人,各內(nèi)閣部長,都是民選出議員后,再由民選出,代表民之利和喉舌,國王也很少插手共和國的具體治理,是最民主的國家!不知,是否如此,小姐?”托比亞斯管家道。

  “先生說的極是,這正是我們共和國的根基,同時我們國土疆域,平地極少,大多山區(qū),人口也相對稀薄,要抱團才能存活,所以人民崇尚兼愛,不偏不齊,家族觀念濃厚!

  另外我們與其它帝國均有接壤,所以其它帝國的新鮮事物,藝術和技術均可快速傳入,學習能力極強,這也是我們能在帝國環(huán)視下生存下來的原因?!蓖nD一會,希達輕輕的接著說“還有個最重要的,我們的國王基本不參共和國的實際治理和決策,只是作為共和國的代表而存在,首相大人也是由議員們選出,議員們則是各地市選舉舉薦過來,各內(nèi)閣部長和軍事長官則由首相大人提名候選在議會上通過,并由國王大人簽署任命。其它帝國也基本類似,但是他們的首相卻是由帝國國王直接任命的,聽命于各國國王!...”

  “當然,以上只是拜訪圣母院的原因之一,也只是托詞!”希達望著昆布和托比亞斯管家突然微笑的問道“昆布,托比亞斯管家,你們知道法西帝國最大的秘密是什么嗎?”

  “法西帝國?最大的秘密?是什么啊,小姐!”托比亞斯管家驚訝的問道。

  “你們知道巴黎是法西帝國的首都,那么你們知道現(xiàn)在國王住在哪里嗎?或者說皇宮在哪里?”希達帶著神秘的微笑問道。

  “那當然是凡爾賽宮??!不是嗎?”托比亞斯管家和昆布理所當然的說。

  “凡爾賽宮又是在哪里呢?”希達笑著問。

  “小姐,這大家都知道,凡爾賽宮就在巴黎西南的凡爾賽鎮(zhèn),距離巴黎25公里路程,說起來我們還沒去玩過呢?”昆布說“難道不是嗎?”

  “是!也不是!”希達微笑著答道“本來想說今天能找到線索的,可惜因為現(xiàn)在整個圣母院破損嚴重,無法找到!”

  聊著聊著,他們已經(jīng)不知不覺回到了商業(yè)街的店面口,二樓廚房的窗口飄出噴香的煎牛排的香味。

  “希望豪麗絲今天不要再往里面加那不知名的什么法式調(diào)味料了,我有點怕!”昆布顫抖著說“又辣,又甜...”

  “那你晚上就餓肚子吧!昆布!”里面?zhèn)鞒隽撕利惤z的怒吼的聲。

  “哈哈哈!”大家看著低著頭可憐兮兮的昆布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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