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念盡顧著干活了,還沒來得及吃飯。
她去外面吃了一碗牛肉粉,付錢的時候心疼木了。
少吃了資本家一頓飯,自己還花錢吃飯,感覺錯過了好多個億。
她去醫(yī)院接上沈興回鎮(zhèn)上,今天要帶他去干票大的。
一路上沈興嘰哩哇啦說個不停,“姐,昨天外婆一直在罵你,其他病號咋勸都不聽,讓隔壁病房的人舉報了,護士過來教育了一頓才老實睡。
她讓你把案子撤了,否則她就不治病?!?p> “嘁?!彼植皇菄槾蟮?,吃她的飯還砸她的鍋。
“她能罵人說明精神頭不錯,既然這樣明天就降低伙食標準,什么時候她不罵人了再恢復?!?p> 沈興一怔,“這樣不好吧?”
“你跟她滾,我就不管你了?!?p> “我當然是你這邊的,姐你真的幫白憐讀書了?”
“不然呢?你外婆有錢送我去讀書?”
沈興無言以對。
兩人回到鎮(zhèn)上跟楊清水匯合,直奔王哥的茶館。
今天不趕集,茶館有點冷清,只有一桌人在打牌。
沈初念清晰的看到一只蒼蠅落在一個三十歲出頭男人的油頭上,吧唧摔瘸了腿,哀叫著撲騰翅膀飛走了。
油頭捋了一把油光水滑的笑嘻嘻的問沈興,“沈二哥欠的賭債是不是該清了?”
沈興往旁邊梭了一點兒,生怕沈初念給他一拐子。
姐最厭惡他來賭博,為啥今天還會讓他過來,還帶上了楊清水。
楊清水也一頭霧水。
“我們今天就是來清賬的?!鄙虺跄钭叩揭话岩巫忧白?。
楊清水悄悄湊近她耳畔嘀咕,“那個男人就是這里的老板王哥,他上手那個女的是沈興對象叫胡豆。”
沈興眼睛瘸了,否則怎么會看上那個鼻塌嘴歪,滿臉麻子腦袋大脖子粗身子短的小矬子?
胡豆?這也是人名?不過她長得挺像胡豆的,讓沈初念生出一種想把她泡了做豆瓣醬的沖動。
還有這樣的好事兒?王哥高興得咧嘴笑起來,將牌塞給手下起身朝他們這邊走,“這位小兄弟怎么稱呼?”
“這是我大姐?!睏钋逅B忙糾正。
是個女的啊,那真沒看出來,“不好意思,是我眼拙了,大姐打算怎么清賬?”
王哥一屁股坐在沈初念旁邊的位置上,掏出一把水果刀把玩。
胡豆也湊了過來,拉著沈興的胳膊搖晃,“你答應給我買的頭花呢?”
沈興看到沈初念看過來了連忙抽回胳膊,走到沈初念對面,“姐,我不認識她!”
沈初念猛翻白眼,你的慫樣超乎你想象。
“你放屁,我是你對象?!焙固_喊道,飛奔過去拉沈興的胳膊。
沈興連忙走開,祖宗你可別鬧了。
胡豆撲了個空,撒腿又去追。
好家伙生撲,沒見過男人咩?
沈興毛都沒長齊,又沒Zhong真不知道她看上的是他哪點兒。
沈初念撿起墊桌子的磚頭,啪的一下丟在她面前。
你想悄悄的掛彩,然后驚艷所有人盡管往前拱。
我包君滿意。
指著你的腦袋,砸到你的屁股這種事情我駕輕就熟。
胡豆嚇得一個激靈,拍拍胸口有些后怕。
她要是再跑快點就砸到腳了,再也不敢造次,老老實實退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