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杜河繞著院子找了一圈,發(fā)現(xiàn)家里面空蕩蕩的,老娘也不知道帶人去了哪里,廚房里面干凈的就像被狗舔過一樣。
老娘真是個狠人,一連幾天也就晚上才能見到個人影,也不知道她去找先生的事情怎么樣了。
杜河打算先不去想這些事,先美美的洗個澡,然后就好好的睡個懶覺,前幾天自己提心吊膽的徹夜奮戰(zhàn),現(xiàn)在好不容易功法也有了進(jìn)步,不好好休息一下怎么能行。
這一下就睡到了下午五點多鐘,一陣急切的敲門才讓杜河醒了過來。
夢里的杜河還在斯卡拉的人群中,一下就到了空無一人的房間。
“什么事?”
杜河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問道。
“公子,家里來客人了。”
房門外邊的丫鬟小心翼翼的回答道:“那幾位客人請公子去客廳會面,所以才來這里打擾公子的。”
“知道了,我這就過去?!?p> “你先去給幾位客人填上幾杯茶水?!?p> 杜河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回答道。
穿好衣服的杜河照了照鏡子,看看自己的衣服有沒有穿戴好。
看了一眼鏡子中的自己,杜河不由得摸了摸自己臉龐說道:“自己這么長相,可真的是平平無奇杜彥祖?!?p> 說完杜河邁起了步子,向著客廳走去,一邊走一邊想到誰會沒事來自己的府上。
心里正在思索的杜河,突然聽到客廳里面?zhèn)鱽硪魂囌f話的聲音:“豎子!豎子!這小子怎么能讓我們等這么久,一會我要好好教訓(xùn)一下這個小子?!?p> 有些安靜的院子里,這幾句話顯得格外清晰。
杜河心頭一怒,邁步走進(jìn)客廳里,只見在大廳的椅子上,坐著一老一少兩個男子,兩人一邊喝著茶還一邊說著一些閑話。
“兩位是何人,不知道小子怎么得罪了兩位,惹得兩位如此不滿?!?p> 杜河一邊問著一邊走到了兩人面前,將兩人的長相看的清清楚楚。
年齡大的男子身穿道袍,六十多歲的模樣,臉上沒有一點皺紋,和現(xiàn)在大慶五十多歲的人一點都不像,如果不是頭發(fā)稍微有些發(fā)白,說出去三十多也有人信。
那個年齡小一點的男子,十多歲的模樣,身穿錦衣從皮膚上就可以看出絕對是富貴人家的子弟。
“哦!聽到杜河的話,那兩個男子放下了茶杯,慢慢的看向了語氣有些不善的杜河。
“怎么杜公子,難道還說不得了,就憑老道我的歲數(shù)說你幾句怎么了?在說老道我可和你們杜家還算是有些緣法的!”道士看了看杜河,對杜河的語氣沒有一點的在意,繼續(xù)喝著茶杯里的茶水,好像是吃定了杜河的模樣。
老的一副吃定了杜河模樣,小的也是一副杜河的模樣,臉上還時不時的露出倨傲的神色。
讓杜河看的一陣火大。
“緣法,我怎么從來沒聽說過我們杜家和道士有著什么緣法,我今天就好好的聽一聽道長和我們杜家有著什么緣法”杜河壓抑著心里的怒火,不緊不慢的向著道士發(fā)問。
“呵呵,沒聽說過難道就沒有了,好既然你杜公子想問,那老道就給你說說這緣法?!?p> “雖然二百多年以前,太祖陛下命令天師府的府主斬斷了天下靈脈,但還是下令大慶朝廷不得撤銷天師府,雖然后來不論是邪魔外道還是什么妖魔鬼怪都翻不起來大浪來了,但是這么妖魔鬼怪還時不時的出來的鬧出點動靜來,我們天師府就不直負(fù)責(zé)鎮(zhèn)壓斬殺這么妖邪。”
“你的祖父杜大人以前在蘇州任職時,就受到過我?guī)煾档墓茌牐@難道不是緣法嗎?”
道士一邊喝著茶,一邊對著杜河說道。
“緣來道長的緣法就是這樣,那請道長喝完這杯茶水就離開杜府吧”杜河沒好氣的說道:“這都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guān)系了,道長還說什么緣法?!?p> 道士放下茶杯,剛要準(zhǔn)備開口說話,一邊那個身穿錦衣的年輕人,突然重重的砸了一下茶杯,一股居高臨下的語氣說道:“你這賤狗,我和道長來你們家喝兩杯茶是看得起你,你最好還是不要不識抬舉,別說你這一個沒有功名的小子,就是你那個天下聞名的祖父也不敢這么和我們說話,在嘰嘰歪歪的小心你的腦袋!”
“恩”杜河聞言眼中閃過一道歷色,捏了捏袖子里的拳頭,面上風(fēng)清云淡的問道:“卻不知道這位公子還有道長所為和來?!?p> “老道從自天師府,道號:云清,這位和老道一同而來的公子,是蜀王的的兒子。”那道士看了看杜河輕蔑地一笑,然后對著那個身穿錦衣的年輕人說道:“小王爺,還是先饒了這小子吧,這小子的家里的儒家的靈器,只有他才能崔動,要想在下面的局面中,取得先機(jī),就得先放下著小子的不敬之罪?!?p> “哦?看來我還不能治他的罪,好吧就讓他先看他的表現(xiàn),如果無法讓我滿意的話,那就別怪我辣手無情了?!卞\衣公子滿臉傲氣的說道。
“杜公子的祖父和父親可都是一頂一的忠心耿耿,想必杜公子一定會在下面的行動中盡心盡力,不然杜家的清名受到一點折辱?!蹦堑朗靠此剖墙o錦衣公子說的,其實就是用話在敲打著杜河。
錦衣公子聽到后點了點頭,看了看杜河:“那么想必杜公子一定會在下面的行動中,奮勇爭先為朝廷分憂的!”
“杜公子,如果你能在下面的行動中為我立下功勛,我便打算帶你回去為我效力”一股高高在上,不容質(zhì)疑的語氣傳到了杜河耳朵中。
“在下一個讀書人,手無縛雞之力??赡芤寖晌皇恕倍藕訌?qiáng)壓著怒火回答道,要不是聽這兩人的來頭都不一般,他早就動手了。
說完杜河便怒氣沖沖的走出了客廳。
“好膽,你個不知死活的小子,簡直就是給臉不要臉?”這個小王爺聽到杜河這個回答,頓時勃然大怒。
“小王爺暫且息怒,這小子還不知道天高地厚,后面有他后悔的地方。”
“老道我保證后面這個小子會哭著求著請小公爺饒了他今天的大不敬之罪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