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是找殺了斗牛宮官員的兇手,那更不可能有這么大的陣勢。
杜河越想越感覺摸不到頭腦。
搖頭搖頭,杜河不在去想這些讓人煩躁的問題,把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修持功法恢復精力上面去了。
杜河盤坐在床上,手中掐著法訣,從空中慢慢的吸收著靈氣,伴隨著功法的運轉(zhuǎn),空中的靈氣被杜河緩緩的吸收到了身體里面,填補到丹田中去。
兩個時辰匆匆走過。
昌平縣,北大胡同。
青龍法師臉色嚴肅的走到了胡同口,轉(zhuǎn)身看了看還被甲士層層封鎖的街道:“見鬼!怎么可能一點線索都沒有找到?!?p> 本來朝廷就對靈氣復蘇這一事產(chǎn)生了產(chǎn)生重重的推測。
這個檔口斗牛宮安插在昌平的探子突然被殺,由不得他們不懷疑這個探子是不是查到了什么被人滅口。
所以他們就把查出靈氣復蘇的重點放到了這個案子上面,打算來一個以點破面。
“其他的地方,有沒有找出線索?總不可能這人就憑空消失了吧”青龍法師看著一旁的左千戶問道。
左千戶苦笑了一下?lián)u了搖頭:“這個事情要是和靈氣復蘇有關(guān),怎么可能這么容易就找出線索出來?!?p> 青龍法師苦笑一下,徑直走到了牌匾下面,然后對著還在查看尸體的道士說道:“沒有找出線索,兇手會不會已經(jīng)從昌平逃了出去?!?p> 牌匾下面,氣氛有些壓抑,就連空氣好像都變得有些凝重。
“不知三位大人何以教我?”天師府的道士問道。
“不行就先把封鎖的甲士先從昌平縣城撤出來,然后密切關(guān)注出入城的情況,然后在派遣剩下的精兵強將往外面搜索。一動不如一靜,現(xiàn)在我們在明處敵人在暗處,查不到線索很正常。不如我們從明處換成暗處,就不信他們能一點破綻都不露出來?!?p> 左千戶輕輕的嘆了口氣:“現(xiàn)在的情況也只能如此?!?p> “左千戶說的有道理,這么大的動靜我要是賊人也絕對不會露頭。”青龍也跟著說道。
牌匾下面有些安靜,道士摸摸了胡須,沉思了一下說道:“秦將軍!”
“卑職在!”那個身穿鎧甲的女子抱拳道。
“把這三千精銳派出去,以昌平為中心向四面展開搜尋,尤其是是崇山峻嶺。留下五百精銳,暗中守住昌平的四處城門,陪我在昌平暗中觀察。”
“我就不信查不出點什么?!钡朗康拿钕逻_了出來。
天師府的道士雖然沒有官職,可來之前皇帝就下了命令,這次一切行動都有天師府的統(tǒng)領(lǐng)和指揮。
“卑職領(lǐng)命!”
秦將軍一聲令下,封鎖昌平的甲兵有序的撤出,從四個方向撤出昌平。留下五百甲兵和道士換完衣服暗中觀察四個城門。
左千戶和青龍法師對視了一眼,也跟向著道士方向趕了上去。
“封鎖街道的甲士走了”宋維信的聲音匯聚成一道聲線傳到了杜河的耳朵里面,聲音里面滿是疑惑不解。
臥房里面。
杜河嗯了一聲,然后便在沒有說話。
一個時辰以后,杜河恢復好了,慢慢走出臥房,向著客廳走了過去。
客廳里面還是就宋維信一個人坐在椅子上閉目養(yǎng)神,聽到杜河腳步聲傳了過來他才緩緩的睜開雙眼,對著杜河看了過來。
看了重新恢復精神的杜河,宋維信問道:“休息好了?”
杜河點了點頭:“嗯休息好了?!?p> “河兒我還是感覺這次的事情有些不對,剛才我暗中觀察了一番?!?p> “這次封鎖街道的人,斗牛宮的人馬也就是幾十號人,其他的甲兵都是從其西南的調(diào)過來的精銳甲兵足足有三千多人?!?p> “要是為了調(diào)查一個斗牛宮官員被殺一事,絕對不會調(diào)動三千甲兵來封鎖街道,這件事絕對問題!”
聽完宋維信的解釋,杜河有些目瞪口呆:“三千甲士?我的天老爺有沒有這么夸張!”
“是不是舅舅你看錯了?”
“放屁!我有不是老眼昏花了這事還能看錯?!彼尉S信有接著說道:“不管是不是調(diào)查斗牛宮官員被殺一案,這個事情能出動三千的精銳甲士,就絕對不可能整出這么虎頭蛇尾的行動出來,鬧不好這些人明面是從昌平撤了出去,其實就偷偷的藏在暗處,觀察著這城里面的一舉一動!”
杜河聽完皺了皺眉頭說道:“我也感覺這事不可能就這么了解,可是我到現(xiàn)在也沒有想明白,這些人如果不是在查斗牛宮官員被殺一事,那么他們在這里查什么那?最近昌平也沒有聽說有什么驚天動地的大案子?”
宋維信聽完搖了搖頭:“不想那些了,既然河兒你沒留下什么破綻,那我們就先不要輕舉妄動,平時里怎么樣現(xiàn)在就怎么樣,看看他們有什么打算?!?p> “好知道了舅舅?!倍藕勇犕暌灿X得這個想法不錯,這個時候做的越多越容易出錯,他們不動我們也不動。
看看這事誰著急。
就在兩人打定主意靜觀其變的時候。
“鐺”
門口傳來一道響聲,推門聲傳到杜河的耳朵里面就如驚雷,杜河的身子一下就緊繃了起來,一個熟悉的身影慢慢從大門外邊走了過來,慢慢的向著客廳走了過來。
“青龍法師?杜河念頭閃動不明白這個剛從這里搜查過得老和尚,怎么又突然來到了這里。難不成是自己被發(fā)現(xiàn)了?可是看著老和尚的樣子又不像,這可真的奇了怪了!”
心里面念頭閃動,杜河站起身子就向著院子里面的青龍法師走了過去。
這老和尚,身份可不簡單,連那會的千戶都對他十分重視。如果能從這老和尚嘴里打聽出一點消息,自己也就不用這么一頭霧水了,在這里提心吊膽了。
更何況,這青龍法師前幾日還救過自己的性命。
一會自己旁敲側(cè)擊的時候,只要不是太露骨,就不可能引起老和尚的疑心。
畢竟自己家在這大慶可算的上根紅苗正的了,在加上自己前不久的表現(xiàn)老和尚絕對不會輕易地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