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不告黑狀,你后面就知道了!”
秦良玉冷哼一聲,看了一眼道士,面色一變,笑著說道:“沒見到個好臉,心情有些不暢,但既然青梅道長來請,那就先不計較?!?p> “秦將軍哪里的話,請和我來?!?p> 青梅道長瞥了眼百戶,眼里閃過一絲厭煩,轉(zhuǎn)身帶著秦良玉向里走去。
進山后,才知此山之險峻,更見秀麗,林子里樹木密密麻麻,高大挺拔,只有一個被動物踩踏出來的羊腸小道可讓人通過,一路上奇花異草,層出不窮,有看奇珍異獸,來回游蕩,并不怕人。
好一個三峰山。
杜河跟在后面,士子服上遍布血跡,這懷疑的景象,看的幾個小道童百般不解。
二十分鐘后,就到了眾人藏匿的地方,山高林密,非常隱蔽,有三四人仔細觀察著周圍的一舉一動,防止被人偷襲。
………
半個時辰后,藏匿場所的后方,一個小土丘上,杜河禁閉雙眼盤膝而坐,口鼻間好似有氣流在回蕩,一旁的李百戶護衛(wèi)著他。
慢慢的杜河的口鼻間有白色的霧氣在回蕩,久久不散,將他的臉包裹在霧氣當中,神秘異常,遠處的幾個甲士被驚的目瞪口呆。
好一會兒,杜河停止了打坐白霧才慢慢的散開,李百戶笑道:“杜公子,你的修為看來有長進了不少,怕不是快到筑基期了。”
“那怎么可能,我這點修為還沒摸到筑基期的邊那!”
杜河吐了口氣,有些高興,剛到這來就發(fā)現(xiàn)這山里靈氣充沛,自己就打算在這里打坐修煉,吸收靈氣。
沒想到剛修煉沒多久,這山里的靈氣變得格外的活躍,不由自主的向著杜河涌來。
而好久不見動靜的黃天鎧,也好像受到靈氣的刺激,在丹田內(nèi)配合著杜河吞吐靈氣,這不過一會的功夫杜河的法力既然有提升了幾分,已經(jīng)快摸到筑基期的門檻了。
要不是杜河害怕動靜太大,會引來天師府和斗牛宮的人圍觀,他還真想在這好好修煉幾日,提升自己的修為。
“你這修為,當真是可怖,也不知道你是怎么修煉的,這樣的修為,在大慶的年輕俊杰里也稱得上數(shù)一數(shù)二,可惜的是天地間靈脈被斬斷了,不然估計昌平要出個元神真仙來?!?p> 李百戶搖了搖頭,苦笑道:“可惜的是,我們的前路早就被斬斷了?!?p> “前面的路到底有沒有被斬斷,可還說不好那!”
杜河捏了捏手,自己雖然沒有親眼見到靈脈復蘇,也不知道這大慶靈脈到底還有沒有靈脈,但自己吸收的靈氣可不是假的,現(xiàn)在說前路已斷恐怕為時尚早。
“說不好!”
李百戶駭然,好一會才搖搖頭:“這二百多年來,不知有多少人杰倒在在靈氣絕跡的情況下,怎么可能沒斷那?”
倒在了靈氣絕跡的情況下?我要是告訴你,剛才籠罩我的那團白霧,就是靈氣的話,怕你要被嚇死。
杜河心想,自己這短短幾天內(nèi),憑借著黃天鎧的幫忙,一路吞吐吸收,不知道有多少靈氣被自己吸取過來,這些靈氣總不可能是假的吧。
在吸取幾日,自己都可能突破到筑基期了。
感受了下自己的丹田,法力運轉(zhuǎn),符文法咒烙印在身體上,筋骨強健,自己全力一擊,哪怕巨石也能打的粉碎。
這樣的變化,就是自己修煉功法吸取靈氣的結(jié)果,和自己剛來的時候比較,簡直就是天差地別,剛才時候的自己,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
現(xiàn)在就是和斗牛宮還有天師府的對上,自己也能和他們碰一碰。
“好了,我還要去看看將軍,就不打擾你了,等將軍回來在過來找你?!?p> 李百戶拱手告別。
秦良玉也是個忙人,來到這里后,便和商議事情去了,哪還顧的上他們。
這李百戶,就只能在外面游蕩,畢竟他一個百戶還沒有資格參加他們的商議。
至于他,不過是個還沒有功名的讀書人,更沒人來搭理了,任由他自己在外面游蕩。
他剛好落個清靜,反正自己就是來找宋維信的,對于他們商議的事情那是半點興趣都沒得,而這一座光禿禿的土丘,也沒法藏人,其他的人都忙著警戒其他地方。
這后頭的半個時辰里,杜河有悄悄的吸取了一會靈氣,周圍的靈氣也變得稀薄起來。
于是便不在吸收靈氣,悄悄的打磨自己的法力,讓法力的變得更加精純,以免造成根基不穩(wěn)的現(xiàn)象。
不光如此,他還仔細琢磨著白虎斬神決的一招一式,可惜這法訣實在有些高深莫測,他也沒能琢磨出什么東西。
就在他準備放棄,打算先觀察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的時候,就看到秦良玉向他走來,可能已經(jīng)商議完了。
這時的秦良玉,臉色有些難看,緊緊握著長刀,渾身上下露著生人勿近的氣息,看到杜河,加快腳步走過來道:“杜公子是不是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剛才沒安排杜公子,還請杜公子見諒,實在是剛來這里,他們催促的緊沒來的急安排?!?p> “大人太客氣,這里風景秀麗,空氣清新,我都想住在這里了,那里用大人安排什么?!?p> 杜河轉(zhuǎn)身,看著山中景色。
秦良玉打量了下杜河,有些狐疑的問道:“杜公子,怎么一會不見,你這氣勢好像有強勁了不少,難不成是修為提升了?”
“哪里哪里,不過是略有所得,談不上什么提升不提升的?!?p> 杜河轉(zhuǎn)過身子,拱了拱手道:“不知大人可否告知我舅舅的方位?我想早點和他匯合。”
“知道是知道!”
“可我不能告訴你。”
杜河臉色一沉,道:“這是和道理?不提我舅舅冒著生命危險為你們傳遞消息,就連我這一路上也是和你一起同舟共濟過來的,怎么還能不告訴我方位那?”
“難不成秦將軍真就是過河拆橋之人?!?p> “我哪里不知道宋兄還有杜公子是行俠仗義之人,我也不是什么忘恩負義的人,可我現(xiàn)在是真的沒法告訴你宋兄的方位?!?p> 杜河一愣,他和秦良玉相處下來,到也知道她光明磊落的為人,難不成真有什么情況讓她不能告訴自己宋維信的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