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道長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嚴肅,低聲道:“彌勒亂世法相!”
“你是凈土寺的真?zhèn)?!?p> 周千戶抬手祭出咒文,他沒問杜河立即出手的理由,只是看到那鬼氣森森的蓮臺,便立馬出手相助了。
為什么這錦衣男子會出現(xiàn)在這里?為什么那黑河里的怨靈會突然倒戈幫他鎖住犬妖,為什么青梅道長也跟著突然出手?這些疑惑他都沒有搞清楚。
可凈土寺的名字一出來。
便可以讓周千戶動手,畢竟亂黨賊匪人人得而誅之:“斗牛宮千戶周平山,請鎮(zhèn)宮神兵降魔!”周千戶奮力呼喊。
咒文于周千戶帶來虎符聯(lián)動,一道神兵就要從虎符里顯露出形狀,這時妖佛法身突然冷冷一笑,對著虎符就一拳轟出,無盡的怨氣和陰氣纏繞在拳頭上,對著虎符呼嘯而來。
只是一拳,便把虎符中快要顯露的神兵砸了回去………虎符也被這一擊砸的飛了出去,周千戶一口血噴出,整個人飛了出去,在祭壇里的青石板上滾了好幾圈。
青梅道長咬破舌尖,不顧法力被加大吸取的情況,把精血噴在了法劍上。
“精血助威……神雷降魔!”青梅道長的臉色變得蒼白了許多。
空中的法劍像是得到了加持,纏繞這數(shù)道雷光,對著那妖佛法相刺了過去………。
這錦衣男子只是輕蔑的一笑。
這時候那道妖佛法相突然站起身來對著地下招了招手,地下突然露出七個令旗。
接著就對著那七道今旗招了招手,方圓幾里的陰氣慢慢被今旗傳遞到那一妖佛法相上,讓這妖佛的氣勢得到了極大的增長,只見那妖佛雙臂一張,便把那法劍加在了手里。青梅道長的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專而露出控制不住的憤恨。
杜河這時也反應了過來:“你這廝,原來是鮮卑人?”
錦衣男子笑道:“杜公子,你到有些氣運,沒想到也就一個多月的時間,竟然走到了如此地步。難道這就是別人說的積善之家必有余慶嗎?可惜你命不好,非要摻和到這事里來?!?p> “你說我要是對你痛下殺手了,是不是對不住為國………的杜老爺子了,可悲可嘆!”
“你說說你們一連三代人死在為國盡忠的路上,”今天就連你也要死在這條路上了,史書上會怎么記載你們?”
“會說你們愚蠢,還是會說你們忠誠!”
“不過要是我們奪得了天下,我一定會號召所有的臣民向你們學習。”
“是嗎?”杜河冷冷道:“看來你是吃定我了,你怎么知道我就沒有底牌!”
這時候剛才吞噬半條黑河青煙被杜河放了出來,向其中兩道今旗纏繞了過去。
一時間陰氣傳遞遭到破壞,這妖佛法相也無法得到曾持。
剛才那被束縛的法劍,瞬間解開了束縛,雷光閃爍,威力提高了許多。
剎那便劈開了這妖佛法相,這妖佛法相也變回了那半截黑河的模樣。
那錦衣男子法力一轉(zhuǎn),化成盾牌極力擋住這柄法劍。
青梅道長看到這突然被召喚出的今旗時,確實被嚇了一跳,他怎么也沒想到這凈土寺的人怎么有和這鮮卑人扯上了關系。
有聽到這錦衣男子說起杜河的情況,更是被迷的五迷三道的,可一聽到杜河說起了底牌,他立馬便打起來精神,畢竟并肩作戰(zhàn)許久讓他看出來這杜河不是信口開河的人。
他耗費精血,雖然會損害自身。
但這雷法也得到了法劍得極大加持。
杜河看到現(xiàn)在的情況,哪里還敢有所保留,隨后就發(fā)出了那道青煙,讓它去吞噬那些陰氣,阻止了那今旗對妖佛法相的增強。
所以剛才還此消彼長的情況頓時被打破。
這才讓青梅道長一劍劈開了錦衣男子的妖佛法相。
躺在地上的周千戶看到突然出現(xiàn)的今旗,頓時感覺自己這伙人要被團滅。
只是后來聽到了杜河說有底牌,才有生出一絲驚喜,暗自琢磨:“或許這杜兄弟不是信口開河,估計真有點東西?!?p> 可沒想到這何止是驚喜,簡直算的上是驚嚇了。
杜河崔動那變大了數(shù)倍的青煙,向著錦衣男子打去,呼嘯而來的青煙,趕上了閃著雷光的法劍,左右夾擊,砸在了盾牌上,一時間盾牌破碎,在也無法擋住兩股力量的夾擊。
杜河和青梅道長對視了一眼,哪里肯放過這個機會。
各自崔動法力,讓青煙和法劍對著錦衣男子的頭顱打去。
就在快要打到錦衣男子的頭顱時,確突然被一股力量擋住了去路。
錦衣男子頭顱上一股黑色的玄光突然蕩漾開來,雖然只是薄薄的一層,確逼的兩股力量不得寸進。
這時候杜河暗自崔動青煙,果決的說道:“散!”
那股青煙猛的散開,向著錦衣男子全身蔓延過去,既然不能破其一路,那就四面進攻,可還是被那股黑色的玄光牢牢擋住,不得寸進。
青梅道長不禁搖頭嘆息:“陰羅之氣,凈土魔光!竟然被你修煉成了。”
“這乃是無數(shù)怨氣和地府陰氣合練而成的凈土魔光,比起一般的魔光還要強上幾分?!卞\衣男子輕笑道:“沒想到杜公子竟然還給了我?guī)追煮@喜,竟然能逼迫我使出這樣的神通,有意思很有意思!”
“而且杜公子御使的這股青煙到是邪氣森然。”
“到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了,竟然不舍得奪取杜公子的性命了,你說如果要是讓眾人知道,幾代都是忠良的杜家,突然出現(xiàn)一個邪魔外道是不是很有意思?”
“邪魔外道………簡直就是胡扯!”
杜河可不會就憑這幾句話,就對錦衣男子放松了警惕,他可不認為在這這生死攸關的情況下,對方僅憑這點惡趣味就放過自己,在這個時候,把命運寄托在對手的惡趣味上簡直太侮辱自己的大腦了。
杜河臉上露出輕蔑的笑容,在月光的照耀下,和錦衣男子對視著。
讓現(xiàn)場的氣氛更加沉重。
錦衣男子好像被杜河的表情和眼神激怒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