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于劉青和守墓人分開后,劉一川也放下了心,覺得守墓人有些文化,可以當(dāng)個私塾先生,劉青就當(dāng)上學(xué)了。但是劉一川也不知道守墓人名字叫什么,為什么一個老頭會這么有文化,這個墓又是誰的,還有諸多的疑問沒有解開。
錦官前往眉州這條路簡直不用太好走,這里是平原,可謂是一馬平川。
郭梁和劉一川正在前往眉州縣,今日天氣不好,陰天,空氣潮濕。
“劉一川你這么果斷的離別不好吧?你不也討厭你父親的不辭而別嗎?”
劉一川并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心事重重。
“算了,你想開點吧,大不了以后多回來就是了?!惫喊参縿⒁淮ㄕf,“反正我感覺那個守墓人挺不錯的。”
說著說著他們就走到了大路上。
這一路上時不時還會遇到商隊,可見眉州縣和錦州縣貿(mào)易往來有多么頻繁。有的商隊規(guī)模巨大,百十號人場面壯觀。有些商隊就比較小熙熙攘攘三三兩兩輛馬車,但是都一點不難看出了這里繁榮的景象。
大路上十里一驛站,五里一茶館、飯館。驛站是為了快速的傳遞軍情,快速下達(dá)指令,換馬趕路的地方。一百里多的路,也有獨特的魅力。
劉一川和郭梁累了就在酒館休息,喝點小酒,吃點東西,繼續(xù)趕路。
在酒館,劉一川和郭梁小酌了兩杯,這次路途對他們來說還是比較輕松愉快。
“這條路好繁榮啊。”劉一川有點見識短淺。
“這不正常么?這兩個縣之間貿(mào)易往來頻繁的很?!?p> 這里有人休息的地方,也有馬休息的地方,設(shè)計的十分合理。
“你去過眉州嗎?”
“沒去過,當(dāng)一輩子鄉(xiāng)巴佬了。”
“等一下你就知道眉州有多繁華了,有點也不比錦官差!”
說罷兩人邊準(zhǔn)備動身,畢竟時間不等人。
“劉一川走這條路吧,這條路近”
“可是那是小路呀?”
“沒事的,我經(jīng)常走。”
他們在小路上騎著馬悠悠的走著,仿佛是在旅游,一路上鳥語花香,山清水秀,因為劉一川從來沒有去過眉州縣,所以有些新奇。可是,好景不長,前面有著幾個官兵堵住了道路,下馬一問,好家伙!
“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蹦莻€頭帶烏紗帽的官員模樣的人說。
“好老的套路。”劉一川不禁嘲諷。
“你身為一個縣令居然攔路收費?你這是打劫!”郭梁擼起袖子,準(zhǔn)備拔出腰間的劍。
那幾個人看見這一幕,紛紛圍了上了,他們手里都拿著家伙,要不是劉一川和郭梁身上傷還沒有好,要不然他們幾個一起上都肯定不是對手。
“怎么,不服,反正要過就得交10兩銀子”那個官員居然有些得意洋洋。
“你看看這是什么?!眲⒁淮ㄏ肫鹆酥x公子給他的令牌,便拿出來給那個官員看。
“這個玉佩值得了10兩,可以放你們走?!蹦莻€官員滿臉淫笑,準(zhǔn)備過來拿這個玉佩。
“這個都不認(rèn)識?”劉一川把手收了回來,“那你看看這個?!?p> “什么?”那個官員有些憤怒了,“耍我?”,但是盯睛一看劉一川新拿出來那個令牌,人都楞了。
“兵符?魄字營?”看清楚上面的字的貪官往后退了好幾步,差點一屁股坐地上。迫于無奈,那個官員只好示意手下放行。
“頭兒,為什么放他們,他們沒給錢???”
“虎嗎?那是魄字營的人,你想把我們都害死嗎?”
魄字營在整個廣陵都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全軍20萬人,現(xiàn)在錦官縣外就駐扎了5萬,那可是邊疆軍隊啊。
“現(xiàn)在這世道真不太平,還好吳將軍有遠(yuǎn)見,把這個兵符拿給我了。”
“不就是10兩銀子嗎?給他就是了啊?”
劉一川嘆了口氣,搖了搖頭,“真的是敗家子?!?p> 果然近道就是快,中午之前他們就到了眉州縣。
眉州縣不大,但是和錦官縣的繁華程度不相上下,就是眉州只有錦官的五分之一大。錦官可是廣陵郡最大的縣。
“今天怎么這么熱鬧?”郭梁也不知道為什么。
“去看看?”劉一川提議。
街上是人來人往,堵的水泄不通。人們都圍在了張家門口。那里舞龍,舞獅,鑼鼓喧天,鞭炮齊鳴。抓住一個老鄉(xiāng)問,才知道,今天是張家老爺,張千出使北域的日子。為了給張老爺送行,所以才舉辦了這么大一個陣仗,來慶祝和祈福這次出使。
郭梁和劉一川騎著馬在人群邊上緩緩?fù)ㄟ^。因為騎著馬的緣故,所以他們的視角非常高。
在人群中,劉一川看見了一個讓他徹夜難眠的心頭之結(jié)。
她目光呆滯的站在車隊旁邊,仿佛對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厭惡,討厭??床怀鰜碛幸唤z絲喜歡。
就在這是,她在人群之中也看見了讓她徹夜難眠的人,他騎著馬,看起來英姿颯爽。要不是因為有那么多人,她一定會沖上去,拉著他,叫他帶自己走。
他們兩個就在人群中對視,卻因為種種原因不能開口,他們望的出神。
“前面河邊就是我家的酒樓了!”郭梁轉(zhuǎn)過頭,看見劉一川傻傻的盯著張遠(yuǎn)怡,“看什么?人家都是要訂婚的人了,你高攀不起。”
劉一川滿臉疑惑,吃驚的轉(zhuǎn)過來,盯著郭梁。
“怎么了?我的小寶貝動情了?人家富家小姐,你一個大頭兵,不配!況且人家都訂婚了?!?p> 這些劉一川會怎么不知道呢,他當(dāng)然知道。就是……。
“訂婚?”劉一川終于說出了這幾個字。
他根本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十六歲的女子會訂婚。
“對!要不然你以為這么光彩的工作為什么會落到張員外手上?”
“什么情況?為什么訂婚和他出征有關(guān)?”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張遠(yuǎn)怡會嫁給太子殿下,當(dāng)個妃子。正是光彩啊。”
劉一有些悵然若失,果然,只有太子級別的配得上她,這讓劉一川徹底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