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白堇年也下了班,正開著車往家里趕。
不一會兒便到了樓下,他一想到羅晚中午的話心里就有些不舒服,推門進(jìn)去的時候臉上也有些不樂。
當(dāng)然羅晚看不到,還喜滋滋的笑著。
“阿白,終于回來啦,我可要急死了。”
羅晚起身向門口的方向走,白堇年伸手去牽她:“姐姐,我想你了哦?!?p> 她笑著應(yīng)聲,伸手抱住他。
片刻后才松開手,又安分的坐在床邊。
白堇年就是回了家也有很多事情忙,有錢人的忙碌她不懂。
所以她就乖乖的等有錢人忙完。
這么一等就等到了九點半,白堇年看著有些疲憊的羅晚,傾身在她身邊坐下,手又不安分的揉著她的頭。
她頭發(fā)亂糟糟的散落著,摸起來手感卻很好。
他湊到她耳邊:“姐姐是困了嗎?”
終于有人理解了羅晚,羅晚很欣慰,她點點頭,一個哈欠又伴隨著來臨。
白堇年看著她有點呆的樣子,心里郁悶的情緒也散了些,臉上又帶上了笑容。
他的手撫摸著她柔軟的臉頰,又盯著她臉上的紗布看了片刻。
“姐姐。”他甜甜的叫道。
羅晚偏頭算是回應(yīng),他又不安分的揪起她的臉,柔聲問道:“姐姐要洗澡嗎?”
羅晚傻了。
你說啥?
她是真的沒有想到男主會突然冒出來這樣一句。
是她這朵嬌花不艷了嗎?
見她不做聲,白堇年又抵上她的鼻尖:“姐姐在想什么?姐姐不洗澡也行,姐姐不是困了?睡吧?!?p> 羅晚剛想說什么,就被他強硬的抵在墻上,硬是不能反抗。
他見她不掙扎了才松開了,還給她蓋好了被子,自己則坐在床沿發(fā)呆。
床是不小的,兩個人睡綽綽有余,但羅晚硬是憑一己之力把床占據(jù)了一大半。
白堇年看著她就笑起來,心底的陰霾的散的只剩點微不足道的白霧,也隨風(fēng)而逝。
“云小姐睡覺也不安分?!?p> ……
少年正被捆在椅子上,他還十分堅持的掙扎著,椅子也被他弄得吱呀吱呀響。
“哥哥哥哥,我的好哥哥。”少年緊緊扯著男人的袖子,死也不放手,“好哥哥你看看,這記憶不清遲早釀成大禍啊哥!”
男人嗤笑一聲,指了指面前的報告單:“你怎么不說這位?”
少年:……
“哥你見過自黑的嗎?”
“見過。”
少年:……
沒什么好聊的了……
“哥?”
“嗯?!?p> “哥,我給你兩個選擇,要么清楚記憶,要么你自己進(jìn)任務(wù)里去,不然以我的能力想在現(xiàn)實鬧出點什么事情來還是綽綽有余的呢?!?p> 男人一愣,狹長的眸子瞇成一條線,目光落在少年的臉上:“威脅我?”
“我哪敢?!鄙倌晷χ荒槨澳憧次蚁癫桓遥俊钡臉幼?。
男人挑眉,抬腳踹在少年身上。
“行,被你威脅到了,我選后者?!?p> 少年滿意極了,喜笑顏開,回應(yīng)他的是男人又一腳踹上來。
還用了力氣。
疼得他噘著嘴,眉頭緊鎖:“哥你有本事把我松開我們單挑?!?p> 男人今天異常的好說話,又答應(yīng)他了。
笑著就給他松了綁,結(jié)果無疑是少年被揍的鼻青臉腫,哼唧唧的走了。
魚肉粉
短暫的假期就這么過去了一個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