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崴腳
晚膳過后,柳思卿躺在床上一動都不想動,更不要談要去陪著仲深武功了,這樣費時費力的事情要是有個人幫她做就好了。
哎,不是有大師兄嗎?只要我稍稍騙騙他,就可以了。柳思卿心上一記,不覺得哈哈大笑,雪兒見柳思卿哈哈大小的樣子,有點害怕,小心翼翼的靠近床邊,探著頭小聲的問道:“小姐,你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柳思卿頓時收住了笑容,“雪兒,你去找大師兄,你就說,我今日不小心崴了腳,不能陪仲深練武了,讓他去,還有,你告訴他,酬勞就是可以帶他吃好酒?!?p> “啊,小姐,你沒事吧,怎么樣啊,疼不疼???”說著伸手就要掀起柳思卿的衣擺查看,“我沒事,你就這樣和大師兄說就好?!?p> “好吧?!?p> 柳思卿和大師兄從小一起長大,大師兄從長得就清秀像個女娃娃,但是命運卻很凄苦,聽父親說,大師兄是父親外出送鏢時撿到的,那時是冬天風(fēng)雪很大,地上像是鋪上了厚厚的地毯,看不清遠處的路,柳老爺帶著送鏢的隊伍艱難的路上走著,突然看見遠處一個穿著破爛的人躺在那里,身上的一層薄薄的雪蓋在上面,身上流出的血將身下厚厚的雪溶了一大片,遠遠看去像個大大的坑,紅色的雪在白色的雪的襯托下顯得更加明顯,柳老爺急忙下馬查看,但身旁的人攔住了他,鏢局外出送鏢會上很多的危險,在沒有確定情況下擅自離開是很危險的行為,何況他們很難確定那人是不是裝的,再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但柳老爺是個經(jīng)驗老道的鏢局統(tǒng)領(lǐng),和各種各樣的人。他篤定這個人危在旦夕,如果就這樣錯過,他完全沒有了生還的可能。事實證明這是對的,躺在地上的人是一個渾身是血的小孩子,柳老爺加快了回家的步伐,不過幸好,隊中常年備有止血止疼的藥物,給他足夠的時間。
據(jù)說大師兄和父母因為連年的饑荒,在逃荒的路上被劫匪打劫,父母都被劫匪殺死,他死里逃生從劫匪手中逃脫,直到被柳父解救,大師兄本名為禹承安,比柳思卿年長幾歲,和柳思卿一起長大,從小柳思卿就很喜歡和大師兄一起,因為……有什么事大師兄都會幫她,闖了禍也是大師兄幫著解決,禹承安也把她當(dāng)作自己的“親妹妹”,很樂意“助紂為虐”。
禹承安住在離柳思卿不遠,雪兒很快就找到了禹承安,雪兒找到他時他正在和師兄弟一起練劍比武,他穿著蒼麒麟色裱畫綾長袍,一條寶貝藍師蠻紋金帶系在腰間,一頭如風(fēng)般的發(fā)絲隨著武動的身體隨風(fēng)舞者,雪兒招了招手,禹承安看見雪兒在給他招手,收住了手中的劍,踱步走到了雪兒身邊,“雪兒姑娘,你怎么來了?”伸手拿了放在石桌上的手巾,拭了拭臉上的汗水,抬眼看了看雪兒。
“禹師兄,小姐剛剛不巧把腳扭傷了,不能教仲深練劍了,想讓你代他去。”笑盈盈的說,圓圓的杏眼彎成了兩個月牙,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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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玖歲
仲深這個時候談不上喜歡柳思卿,他更多的是一種挑逗吧,就像現(xiàn)在大多數(shù)的男孩子一樣,沒有那種高高在上的尊貴感,因為這種時候他更多的是對平常親情的渴望,但是骨子里面有著那種氣質(zh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