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在鐵廠他就知道葉蘇的厲害了,別說是搶稱號,就連再比一場他都不愿意。
余寧點頭:“也是,我到現(xiàn)在都記得你爬出來的樣子。”
說到這里,裴塵嘆了口氣:“記得就好?!?p> 臺上。
19號非常有自信的看著葉蘇,“小丫頭,你還是趁早回家結婚帶孩子吧,訓練基地有余長官就夠了?!?p> 余寧?
葉蘇又看向余寧,對方一臉驚恐。
祁陽驚訝道:“你也有野心?”
余寧頭都快搖沒了:“別瞎說,等會看的就是你。”
19號看她一直不回答,都快沒耐心了,“你看祁長官也沒用,它們誰服你?”
祁陽暗道一聲“靠!”連忙舉手:“我服?!?p> 余寧也舉手:“我也服?!?p> 接著是裴塵:“服?!?p> 19號覺得自己面子有些掛不住,把希望放在了司延身上:“司長官?”
“服?!?p> 他能不服嗎?
肩膀現(xiàn)在還痛著呢!
19號捏了捏手,趁大家沒反應過來,快速沖過去出拳。
訓練兵們一臉驚訝,反倒是余寧幾人沒什么反應,被單虐多年的它們已經習慣了。
19號勾起得意的笑容,如果這個所謂的第一長官被他擊倒后,那么他在訓練基地的名聲也會一下崛起。
但,都說是如果了。
訓練兵們想象的場面沒有到來,因為19號隨著一聲慘叫后飛下了臺。
壯碩的身體碰撞到地面,揚起了一層薄灰。
沒有人敢去扶。
葉蘇收回腿,神情冷漠。
司延:“對待敵人,偷襲是最好的,但是對待葉長官……則是最不要命的手段。”
臺下響起鼓掌聲。
服她的、不服她的,此刻都在鼓掌。
剛剛那一瞬間的轉變,是他們所不能的,這也證明了第一長官的稱號并不虛。
葉蘇瞥向躺在地上的19號,啟唇道:“誰規(guī)定我只能結婚帶孩子?這不,我也可以一腳把你撂飛。”
19號站起身,忍著疼痛鞠躬:“葉長官,請原諒我不尊重您的話。”
“歸隊?!?p> “是!”
19號走進隊伍,悄悄掀開了衣角,剛剛被踢的位置已經黑紫一片。
旁邊的人看到后,咂嘴感嘆:“這長官真不是開玩笑的,一腳踢成這樣,估計要一個月才能好了。”
一個月好?
19號現(xiàn)在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表面黑紫一片,其實他身體里更痛。
暗自決定等會去醫(yī)務室看看。
叮——
拿出手機查看。
【未知人員:葉小姐您好,車輛已經抵達目的地,請前往簽收。】
葉蘇扭頭:“我走了?!?p> 司延點頭:“好?!?p> 誒!
等等!
這才待了多久就要走?難道她來這就是吃頓早飯的?
葉蘇跟它們打過招呼后,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向門口。
司延看她這樣,還是覺得哪里不太對勁,立馬跟了上去。
他一跟上去,八卦的余寧也跟在后面。
要跟余寧黏在一起的祁陽自然也過去了,被留下的裴塵沒事做,決定去送送葉蘇。
訓練兵看著平日嚴肅的長官們一個接一個,像火車廂似的豎排走向門口。
雖然他們也很想去看看,但上級壓下級,一級壓死人,還是強忍住了好奇心,繼續(xù)做該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