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他好像十分討厭掉毛的生物,根據(jù)古堡退休女傭說,霍總十九歲曾經(jīng)親手打死了一只藏獒,而且還將狗扔到后山喂狼,手段十分的兇狠殘暴。而且霍總九歲的時候,古堡內(nèi)所有的貓都被抓了起來,據(jù)說也是喂了狼?!敝韺⒄{(diào)查到的霍彥域虐待動物的事情簡單的敘述了一下。
白寂將手中的望遠(yuǎn)鏡扔到助理手上,“你盯著他們樓底,要是看見霍彥域出來,記得叫我?!?p> 說完,白寂接過助理手上的調(diào)查報告,看了看,看到最后,面具下的臉愈發(fā)陰沉。
薄薄的紙在他的手上逐漸褶皺不堪。
如果上面調(diào)查情況屬實(shí),他怎么放心他嬌滴滴可愛的妹妹在這種混蛋身邊待著,多待一秒鐘,多一份危險,他就會忍不住擔(dān)心。
不行,必須將妹妹帶回去。
正當(dāng)他暗戳戳謀劃如何悄無聲息的闖入墨晚莊園將妹妹帶回去,就聽見助理,輕咳一聲說道:“咳咳~白總,霍爺出來了?!?p> 霍氏集團(tuán)門口,霍彥域抱著白染高調(diào)的走出公司大門,保鏢打開車門,一臉嚴(yán)肅。
白寂搶過助理手里的望遠(yuǎn)鏡,看著不遠(yuǎn)處的情景,湛藍(lán)色的眸子很快的捕捉到霍彥域身影,握著望遠(yuǎn)鏡的手逐漸青筋暴跳,嘎吱作響。
“很好,非常的好,竟然還敢摸我妹妹尊貴的尾巴,他也配!”他都沒有摸過幾次,白寂氣的火冒三丈,一個用力,手里的望遠(yuǎn)鏡直接捏爆了,里面的鏡片破碎飛濺了出來。
白寂嫌棄的扔到一旁,“垃圾玩意兒,質(zhì)量這么差?!?p> 助理瑟瑟發(fā)抖躲在一旁,他從未見過溫文爾雅的白總竟然也會罵人,發(fā)脾氣。
雖然他十分好奇霍總的妹妹是何方神圣,但他也不敢問呀!
白寂一想到霍彥域的手摸著自家妹妹的尾巴,就恨得牙根癢癢,氣的八條尾巴從身后冒了出來,雪白無暇的尾巴懸在空中飄動,湛藍(lán)的眼眸慢慢染上如晚霞的血紅色,“姬懷,你派幾個獸人去把霍彥域的手給我剁掉。老子看著礙眼?!?p> 姬懷忍住想要后退的心,顫顫巍巍的說道:“白總,這...是不是不大好,我覺得吧,還有別的消氣的辦法?!?p> 白寂轉(zhuǎn)身,血紅嗜血的眸子掃向姬懷,一步步向他靠近,身后的毛茸茸的尾巴也漸漸向姬懷靠近。
強(qiáng)大的氣場壓迫的姬懷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大氣不敢喘一聲,緊張的閉上眼睛,雙手握拳,微微滲出汗意。
白寂對他有救命之恩,就算他現(xiàn)在挖出他的心肝,他也不會向后退一步,喊一聲疼。
“那你說說有什么讓我解氣的方法?”白寂鬼魅沙啞的聲音似抹了毒的箭射進(jìn)了姬懷的胸口。
他輕輕喘息著,聽到白寂的問題,原本迷迷糊糊的大腦迅速冷靜了下來,“白..總,您要是實(shí)在生氣,可以拿屬下解氣,s市畢竟還不是我們的地盤,霍彥域在此地樹大根深,難免會報復(fù)你?!?p> 白寂輕笑,血紅的眸子慢慢褪去,理智也慢慢恢復(fù),“呵~就你這羸弱的身體能扛得住我的一掌嘛?不過,你的血....著實(shí)誘人,你要是讓別人嘗了的血,我就....吸gan...你的血?!?p> 姬懷后退一步,單膝跪在地毯上,四十五度仰頭,虔誠似注視神明一般的眼神看著白寂,“屬下明白?!?p> “通知白梵,讓他這幾日打理公司,我要找我妹妹去。對了,別告訴他,免得那小子先下手,搶走我妹妹?!卑准挪环判膰诟?,心里早已經(jīng)盤算好如何光明正大混進(jìn)墨晚莊。
姬懷不放心的問道:“白總,您打算如何去,需要屬下陪同嘛?”
白寂絲毫不掩飾語氣中輕蔑的意味,“不用,以我的能力在這個世界誰能傷得了我。你幫著白梵那廢物打理公司就好了?!?p> 姬懷:“是,白總?!?p> 墨晚莊園
白染被霍彥域喂飽肚子,抱進(jìn)了書房一頓盤問,白染將她知道的關(guān)于神獸使者,也就霍彥域的母親所有情況說了大概。
雖然她知道也不是很多,但對于霍彥域來說已經(jīng)很滿足了。
霍彥域鉆坐在椅子上呆呆地看著窗外漆黑的夜幕,消化著白染給他的信息,令他最震驚的是,他的母親竟然也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是那個讓他至今無法相信的世界的人,甚至應(yīng)該不能稱之為人,應(yīng)該叫做獸人。
他還以為他的母親根本不在乎他,原來她也有她無法抗拒的使命。
白染捧著裝著車?yán)遄拥乃?,坐在書桌上,一個接著一個,不停歇吃著,一邊吃還不忘記安慰一下霍彥域,“小霍霍,你別想太多,神獸使者是很厲害的存在,你完全不用擔(dān)心你母獸的安全性問題?!?p> “但愿如此?!被魪┯蛭⑽㈤]上眼睛,隱藏眼中悲傷的神色。
白染吧唧吧唧小嘴,看著空空的水晶碗,摸了摸圓滾滾的小肚子,伸出小爪爪拉了拉霍彥域的襯衫,摻雜著撒嬌的語氣說道:“霍霍~我還想吃?!?p> 霍彥域撐開眼睛,瞥了一眼白染,對于這親昵的稱呼霍彥域也只能形容她胡鬧,“肚子都吃那么大,還吃,明日再吃?!?p> 白染撅撅嘴,剛想將小爪爪收回去,但是沒想到指甲太長,直接霍彥域袖口處直接劃破。
白染愣住了,尷尬的收回小爪子,仰起頭,呲著一排潔白整齊的小牙齒笑了笑,“嘿嘿,霍霍~我說我是不是故意的你信嗎?”
霍彥域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你說呢?”
白染:“.......”
霍彥域抬手,捏了捏白染耷拉在腦殼上的小耳朵,問出了一個他疑惑了很久的問題,“小染,為什么你不能變成人呢?”
白染一聽到變成人的問題,瞬間就像失去水的魚,不見陽光的蘭花,沮喪著臉,整只獸獸蔫蔫的,“我也想呀,實(shí)力不允許呀,哎~原本我也可以變成人,但是身體受損,只能根本無法維持人的形態(tài)?!?p> 霍彥域揉了揉她的小腦袋,蹩嘴的安慰道:“沒事,這樣的也挺好,吃的少,可以給我省錢?!?p> 白染:“......”這話說的還不如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