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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的最后一個忠臣

第三章 國公府為何焚書

大明的最后一個忠臣 一顆很甜的糖 2650 2021-01-20 08:06:38

  “國公爺,還是叫我天潤吧!”沐天潤立刻對沐天波說道。

  沐天潤雖然姓沐,也是沐英的十一世孫,可他的身份與沐天波相比,可謂是云泥之別。

  沐天波是堂堂的黔國公,佂南將軍,云南總兵官,而他只是個寄居在黔國公府的落魄書生。

  “天潤堂哥,你我都是先祖沐英的子孫,何必這么見外!”沐天波笑著道。

  “可是,……”沐天潤還想說些什么。

  “好了,天潤堂哥是來還書的嘛?”沐天波打斷了沐天潤的話,看著他手中的書問道。

  “是的,這書我已經(jīng)看完了,便想著換一本,不曾想在這里遇到了國公!”沐天潤有些拘束的說道。

  “天潤堂哥,咱們這黔國公府內(nèi)的書房是何人在看管。”沐天波向沐天潤問道。

  “書房向來是沒人看管的!”沐天潤答道。

  “哦,那不是府里的人想來就能來,若是丟了什么珍惜的書籍,又該如何處理!”沐天波接著道。

  “嘿,咱們黔國公府,是武勛世家,書房里的都是些尋常書籍,并沒有什么罕見的孤本!”沐天潤不以為意的說道。

  “天潤堂哥,這書房里為何沒有與兵法相關(guān)的書籍?”沐天波又問道。

  沐天潤聽了這話,卻沒有回答,反而是看向了周圍,似乎有什么顧忌。

  “天潤堂哥,你這是做什么,莫非是有什么難言之隱不成?”沐天波笑著道。

  “國公你誤會了,倒不是有什么難言之隱,只是為尊者諱,這事情不太好說。”沐天潤有些為難的說道。

  “嗨,這有什么關(guān)礙,如今這里都是我的身邊人,出得天潤堂哥你之口,入得我之耳,絕不會有其他人知道的!”沐天波對沐天潤道。

  沐天潤又轉(zhuǎn)頭看向了四周,然后才說道:“書房里有關(guān)兵法戰(zhàn)策之類的書,在國公你襲爵之前,全都被挑了出來,然后被一把火給燒了!”

  “燒了?”

  “為什么要燒了?”

  “咱們可是武勛世家,不學(xué)兵書戰(zhàn)策,難不成去讀什么四書五經(jīng)嘛!”沐天波驚奇的說道。

  “天潤堂哥,你不要誤會,我不是說你,有志于進學(xué)總歸是好的!”沐天波看著沐天潤手中的《尚書》安慰道。

  沐天潤只得點了點頭,然后道:“這是老夫人下的令,府里的人大都知道這回事的!”

  “哦,都知道這回事兒。”

  “阮小二,胭脂,杏兒,你們知道嘛?”沐天波看向書房里幫自己找書的丫鬟和家丁。

  “國公爺,小的記得是有這么回事來著!”阮有壁回答道。

  “奴婢只是聽人說起過,老夫人下令燒了一批書,至于是什么書,倒是沒有在意的!”胭脂和秀兒答道。

  “好!好得很!”沐天波指著自己的丫鬟和家丁說道。

  沐天波想要生氣,可最終也沒有生氣,這些個家丁和丫鬟,潛意識里還當他是個小孩子。

  自己的一切行為,在他們看來都是游戲,他們只是陪著自己玩兒罷了。

  “天潤堂哥,今日還要多謝你了,你在這里好好看書吧,我就先走了!”沐天波對著沐天潤說道。

  “走吧,不要耽擱天潤堂哥讀書!”沐天波又對丫鬟和家丁們說道。

  沐天波說完便第一個走出了書房,阮有壁和胭脂,秀兒等人立刻跟在身后。

  沐天波一路上大踏步的向前走著,和來時的氣氛有些不一樣了,再也不是說說笑笑了。

  “國公爺,你是怎么了,怎么不說話了?”開口的是杏兒,她是最愛活潑的,顯然是受不了此刻的氣氛。

  “嘿,本國公累了,想回去休息了?!便逄觳粗鴿M臉無辜的杏兒說道。

  “可…………”杏兒還想說些什么,卻被年長的胭脂阻止了。

  “好了,杏兒,國公爺累了,我們送國公爺回去休息吧!”胭脂開口說道。

  “老夫人為什么會燒了府里的兵書戰(zhàn)策,這是為了什么?”沐天波走了一段路,又開口對眾人問道。

  “國公爺,奴婢們只是府里的丫鬟,老夫人想什么,我們又怎么會知道。”胭脂開口答道。

  沐天波聽了這話,心里也是認可的,可他看到阮有壁卻是低著頭,回避著他的目光,顯然是知道些內(nèi)情的。

  “小二,你是管家的公子,想必知道的事情比胭脂他們這些丫頭要多些吧!”沐天波對阮有壁道。

  “國公爺,你莫折煞小的了,小的就是國公府的一介家丁,那里擔(dān)得起一個公子的稱呼!”阮有壁急著開口道。

  “哼,你怎么擔(dān)不起,連你家國公爺我,你都敢騙,還有什么是你不敢的!”沐天波生氣的說道。

  “小的有罪,請國公爺責(zé)罰!”阮有壁聽了這話,砰的一聲,便跪倒在國公府的大理石地面上了。

  “奴婢也有罪,請國公爺責(zé)罰!”見阮有壁跪下請罪,胭脂和秀兒也立刻跪下了。

  沐天波看向跪在地上的三人,一副任憑責(zé)罰,就是不開口的樣子。

  沐天波若真是個小孩子,便被他們這副樣子給敷衍過去了,過上幾日,自然就忘了今日的事情。

  可是如今的沐天波身體里是一個已經(jīng)而立之年的成熟靈魂,有怎么會被他們這套把戲所蒙蔽。

  “你們要跪,那便跪著吧!”

  “杏兒,咱們走,讓他們在這里跪著,想想清楚誰才是這國公府的主人!”沐天波說罷,便帶著杏兒與眾人離去了。

  沐天波又走了一段路,然后對杏兒說道:“杏兒,快去夫人的院子,就說今日我要過去吃午飯!”

  “好勒,奴婢這就去通知夫人!”杏兒說完,蹦蹦跳跳的便走了。

  沐天波這是一邊欣賞著府內(nèi)的風(fēng)景,一邊向著自己母親鐘夫人的院落而去。

  …………

  “波兒呀,快讓娘看看,瘦了,黑了?!辩姺蛉艘荒樐鐞鄣目粗逄觳ā?p>  “娘,咱們昨日才見過面,那里就看得出瘦了,還是黑了!”沐天波無奈的笑著。

  “怎么看不出了,讀書人不是有句話,叫什么一日不見,如隔什么來著?”鐘夫人看著沐天波說道。

  “那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沐天波補充道。

  “嘿嘿,好兒子,你比那些個舉人進士都有才勒,將來肯定能中狀元!”鐘夫人笑著說道。

  “娘,我可是堂堂的黔國公,不需要中什么狀元,黔國公可比狀元厲害多了!”沐天波說這話時,滿臉的天真無邪。

  “是,我的兒是黔國公,是天底下最厲害的人了!”鐘夫人一個勁兒的夸著沐天波。

  “胭脂和秀兒,這兩個丫頭呢,怎么沒跟著來!”鐘夫人這一刻,才發(fā)現(xiàn)自己派到兒子身邊的丫鬟不在。

  “胭脂姐姐和秀兒姐姐,這會兒正跪著呢!”杏兒搶著開口道,顯然是想為胭脂和秀兒鳴不平。

  “波兒呀,怎么回事,那兩個丫頭不稱你的心意,要不娘給你換兩個丫頭?!辩姺蛉藢︺逄觳ǖ?。

  “娘,不用了,胭脂和秀兒很稱兒子的心意,只是有些不太老實,兒子略作懲戒。”沐天波站起來,一邊為鐘夫人捏著肩,一邊輕描淡寫的說道。

  “那好,這些個丫鬟就是這樣,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只管懲戒就是了!”鐘夫人不以為意的說道。

  “娘啊,兒子今日到府里書房去,發(fā)現(xiàn)府內(nèi)一本有關(guān)兵書戰(zhàn)策的書籍都沒有,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沐天波小聲的在鐘夫人的耳邊說道。

  沐天波為其捏肩,鐘夫人原本很享受,可聽到兵書戰(zhàn)策幾個字時,身體突然不自然的抖動了一下,然后敷衍的對沐天波道:

  “波兒呀,你還小,沒事不要到書房去,讀書太費精神了,咱們是大富大貴之家,不需要你去讀書來光宗耀祖?!?p>  沐天波聽了這話,心里卻咯噔一下,他知道焚燒兵書戰(zhàn)策一事,其中定有重大隱情。

  否則,一向疼愛自己的母親,自己身旁的親信丫鬟和家丁,不會都對此置之不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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