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抱著墨瀾的月靜靜地站著…周圍黑色的氣息漸漸凝聚,然后青色的身影周身裹了一層暗紅色的氣息與黑色的氣息緩緩融合,就這么靜靜的呆著,半個時辰之后,徹底化為了一團黑影。
這是不能動的,一旦動一下!整個隱匿功能便會消失!
此刻,無論是誰!都不可能發(fā)現(xiàn)這團黑色的影子的。
除非是自己愿意暴露!否則就算是圣者!都不能發(fā)現(xiàn)!
因為這種能力本身就算得上修士隱匿之中的較為頂尖的層次!再加上煞氣的隔絕一切,所以只要自己不輕微動一下不可能被發(fā)現(xiàn)的!
而懷中的墨瀾身上暗紅色的光澤淡淡隱去。
黑霧空間,墨瀾看著自己的身體的輕微變化不由得驚呼:
“師父…這是!?”
一個自己的身影帶著暗紅色的眸子出現(xiàn)在了墨瀾的眼前。
“元神分出極小一部分控制身體進行腹部開脈。大部分回來黑霧空間隱蔽。”
“這樣啊。”墨瀾苦笑了笑…
看來師父對自己的修煉進程速度有些不滿意了,不得不說,確實速度要比自己快上一倍多。
一禁至四禁!
體、脈、骨、神!
四禁的神,指的就是本源之中的元神。
四禁的元神,可是非常強大的!不到打一種地步是無法進入一覺的。能做到這種程度,墨瀾也是可以想象得到的。
“好了,接下來繼續(xù)訓練傀儡的控制傀儡就是你,你只是控制傀儡工具?!闭f完,一個最基本的器傀儡就出現(xiàn)在了墨瀾的面前。
“是?!蹦珵懮斐鲭p手,抓住了控制傀儡的絲線。
然后傀儡對面出現(xiàn)了一個呆板的人影。
然后雙方戰(zhàn)斗了起來!
墨瀾運用各種手法牽拉著傀儡與之進行激烈的戰(zhàn)斗。
在傀儡之道上,對于絲線的反復控制是極為重要的!需要日復一日的修煉形成的應對條件反射!
這樣才能保證在戰(zhàn)斗之中不會使得手中的傀儡脫節(jié)!
畢竟傀儡身體上如果受到攻擊產(chǎn)生的反震力怎樣用絲線進行拉扯才是最為難的。
甚至可以說光傀儡操縱這一內(nèi)容,就足夠讓一些協(xié)調(diào)性與控制力很差的人練習很多年了??梢琅f如此,悟性差的人可能永遠不會得到要領。
畢竟像這種依靠外物進行強化戰(zhàn)力的手段必然有一定門檻。
而這種修煉方式,在墨瀾第一次做成傀儡之后,便會經(jīng)常被師父弄到這里來進行修煉的!
否則,墨瀾資質(zhì)再好悟性再高,也不可能與那個男人對拼如此之久的。
而現(xiàn)在是黎明,天還沒有亮…整個大殿依舊空無一人…
沒有任何人可以知曉一團黑暗竄上了大殿的房梁之上。
就這樣…天漸漸亮了…
一道聲音從大殿之中傳來。
“陛下,東部急行軍已經(jīng)徹底把控住那五座城池,根據(jù)乾一大人的調(diào)查,是有人蓄意煽動民眾怒火致使第一座城池發(fā)生混亂!”
“繼續(xù)安撫,退下吧。”乾皇淡淡地說道…
混亂到必須屠城的地步么…當真是…
然后他倚靠在座位之上…身旁兩側出現(xiàn)了一堆黑色的人影,然后向整個大殿四散開來…隱秘在了大殿兩側。
天色已經(jīng)徹底亮起來了…
此刻群臣皆恭敬地站在了兩側。
仿佛都在恭候著什么…
“皇上。”一句輕飄飄的聲音傳來。
赤黃色蟒袍的男子出現(xiàn)在了大殿口。
“大膽逆臣!皇上在此,竟如此悠閑,膽敢造次!”一個文臣厲聲質(zhì)問道。
“汀州州牧,自古以來便是我汀家自治。何為逆臣?”汀澗緩緩地從大殿之口走來。
“你還知道規(guī)矩!名義上汀州可是屬于乾國,見到乾國的皇上還不恭敬你,這是何態(tài)度?!在自家后花園散步嗎?”另一個青年文士呵斥道。
“你都說名義上了,我還做什么姿態(tài)。”輕飄飄的話語讓文士冷哼了下…
“州牧大人可還清楚今日來是干什么嗎?”一句沉穩(wěn)的話語問來…
“上交權柄?!蓖纠^續(xù)慢慢地走了過來。
“那你這樣的態(tài)度可不是像是上繳權柄的?!边@沉穩(wěn)的話語繼續(xù)說道…
“哦,我的姓氏為汀?!蓖灸贸錾茸哟蜷_輕輕地說道。
這沉穩(wěn)話語的主人拱了拱手…
乾地雙圣…沒有誰比誰差…后嗣的地位亦是如此。
只怕是乾地雙皇,只不過現(xiàn)在只需要一個了。
“雖然你給了交代,但是不可否認!二十萬人,就這樣沒了…根本原因在你。”群臣之中,一道悲憫的聲音傳來…
“事情都過去了,所以我們要向前看。這不我就是來將乾地的內(nèi)耗終止的?!蓖咀旖锹冻鑫⑿Φ馈?p> “但是…那些人就白死了嗎?”悲憫的聲音繼續(xù)說道…
“我給交代了?!蓖旧戎茸右徊揭徊骄従徸邅怼?p> 幾乎是汀澗走到哪里,旁邊的臣子便會出現(xiàn)一個人的質(zhì)問…
從大殿門口到王座的距離很長,這是一個不斷向上的過程。
“但是他們可以不用死!”悲憫的聲音大了起來。
汀澗罕見般停下的腳步,轉(zhuǎn)向那個七旬老者拱了拱手輕聲道:“我為我的掌控力感到抱歉。畢竟歸和令實在是影響太大了。
影響大到我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p> “罷了…”悲憫老者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乾地汀家,無罪?!?p> 汀澗此番話語并非是為了推脫,還是在陳述事實。
若非如此,恐怕此刻大殿的臣子們要炸開鍋了。
“多謝?!蓖竟傲斯笆稚弦粋€臺階繼續(xù)走著。
“汀州背后有荒地的的影子,這是怎么回事?”左側一道厲呵之聲傳來。
“上一任大將軍符斯?!蓖镜f道。
時間大殿一片嘩然,均對此有所驚訝…
他不是說死了嗎?怎么可能還活著…但是僅片刻,群臣們便已經(jīng)靜了下去。
“你敢說你與他沒關系?!”凌厲的聲音繼續(xù)說道!
“為什么不呢?他可是我母上的親哥哥。”汀澗淡淡說道。
“所以你想說,荒地與你沒任何關系???”
“不然呢?”汀澗的聲音寒了下去…
“乾地是乾地!荒地是荒地!”凌厲的聲音不甘示弱。
“無聊?!蓖旧茸右缓系吡艘宦暋?p> 仿佛這一切都與他沒任何關系…
瞬間暗色的源力瞬間沖向了最高的一層臺階。
他不想再玩這種無聊的游戲了,浪費時間罷了。
汀澗抬頭望向了乾皇。
二人雙目對視。
“乾皇,這樣做是不是太無聊了??!币魂嚲薮蟮穆晞莩霈F(xiàn)在汀澗身后…
“何人感放肆!?”大殿兩側的群臣紛紛呵斥起來!
乾皇就這樣淡淡地望著他們…并沒有理會符斯的話。
巨大的源壓傳來,讓周圍兩側的群臣紛紛閉上了嘴巴…
“雙方無需如此,今日我們是來商議乾地整合事宜的?!眱蓚€人影出現(xiàn)在乾皇與汀澗的中間…
下面的群臣四目相對,眼中帶著一股氣望著汀澗。
“汀州有什么要求?”乾皇眼睛掃了下荒地的文士,隨即望向了汀澗淡然笑道。
“保留汀家以及各大家族在汀州的地位,汀家一百五十歲以下皆臣服于皇室。”汀澗望著乾皇,眼睛瞇起來一條縫。
“這是為下一個內(nèi)亂創(chuàng)造機會?!鼻蕮u了搖頭繼續(xù)道:“不可。”
“汀家?guī)е鞔蠹易咫x開汀州政務,成立宗門。”汀澗手上的扇子又扇了起來說道。
“明與暗世界的平衡,你這樣會讓湮變得混亂的。那樣只會讓湮之中修士活得更加艱難,資源的獲取更加失衡?!鼻恃垌W動隨即搖了搖頭道:“不可。”
普通人與修士之間的平衡一旦失衡,那么現(xiàn)在的繁華恐怕會頃刻之間化為烏有。
畢竟人口若是瞬間減少,那么修士的數(shù)量也不會更多地出現(xiàn)。那么這個國家將再不會有新鮮的血液。
宗門,汀州的勢力建立起來的宗門…這怕是要把乾地的資源掠奪帶勁了…
“你為乾主,我為湮主?!蓖痉路鸩]有意外般繼續(xù)說道。
“不可?!鼻柿⒖袒亟^道…
這就相當于把乾國一分為二!而且連宗門都不用建立了,直接控制修士的世界了…
癡心妄想…若是兩個權柄不能牢牢掌握在一個人手中!所謂的明與暗的平衡…就徹底淪為一個笑話!
到時候可不僅僅是那種混亂了,搞不好明與暗都可以直接對立起來了!萬一什么玩意偷偷爬上來肆意屠戮無辜平凡之人,那該怎么辦?!
一句沒有,難道就不追究了嗎?
“就這三種方案。”汀澗淡淡說道。
“你這是在逼朕選第一個!?”乾皇聲音冷道。
“我只是在陳述我的條件罷了?!蓖镜穆曇衾淞讼氯ァ?p> “哎…”乾皇臉色惋惜,嘆了口氣道:“賢侄,朕本以為真的能和平度過乾國的權柄過渡??磥硎请尴攵嗔恕D悴贿^就是創(chuàng)造條件來到皇城與荒地一起鎮(zhèn)壓皇室罷了。你并沒有一點誠心。”
“你應該很清楚,第一個條件已經(jīng)是了。汀家以及各大家族只是不想被清算!”符斯聲音寒道。
“可是這樣,與當年又有何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