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穿越者許龐
云傾葵見秦天寶扯開自己的胸前衣襟,羞憤欲絕不曾想又把那賊人喊了回來,當時就劇烈扭動起來,奈何脈門被封,靈氣被壓制在丹田里出不來...
秦天寶背對著汪峰蹲在地上對著云傾葵的胸前一個勁地撥弄,嘴里念念叨叨:怎么解不開...怎么解不開...汪師兄你來...
汪峰也是色中惡鬼,先前把這絕色讓于剛相認的師弟“沈悟”,就有些后悔,自己雖然懼怕師父周顯可沒淪落到要巴結這個師父剛收的練氣小修地步,感覺自己這個結丹老祖實在有些掉面子,只是出爾反爾更掉面子,心中惱怒不已,沒走多遠見“沈悟”喊自己回來居然是讓自己幫他解衣扣,哭笑不得:“沈師弟,這時候還講究憐香惜玉呢,就讓師兄我給你展示一下咱們文化部的手段...”說著便滿臉色急地依著秦天寶蹲下...
秦天寶乍聽“文化部”三字那是一愣,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手中已經(jīng)快要攥不住爆裂的純陽之火,見汪峰注意力都在云傾葵露出的裸衣上,猛得攥起純陽之火按在汪峰的小腹處,心中最后一個念頭:希望奎山這個老處男的純陽之火別讓自己失望啊。
果然,五百年的老處男的純粹陽火就是霸道,當時汪峰就感覺小腹處被人捅入一根燒得通紅的火釬直攮金丹,金丹表面泛起絲絲裂痕,腦海中響起一聲輕微的炸裂聲,隨后忍耐不住大吼一聲原地拔蔥似的射入密林...
秦天寶眼疾手快抄起呆愣中的云傾葵,不辨方向狂奔逃跑,秦天寶知道自己剛才那一下只是依靠著奎山的純陽之火來個出其不意,指望把結丹的汪峰殺了,那是癡心妄想。
秦天寶背著癱軟的云傾葵,顛簸的途中背后傳來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奇妙感覺,只是忙于逃命不能細細體會:“云懟懟這次被你害死了,接下來怎么辦啊,我快跑不動了?!?p> 越是高冷的女人其實越是在意別人對自己的態(tài)度,云傾葵見秦天寶嫌棄自己是個累贅,有些吃不住嫩面子:“你快尋一處隱匿之處,待我沖開體內(nèi)靈氣封印...”
話音未落,身后漆黑的密林中便響起一聲尖利的巨吼:“啊...”震起林中群群野鳥。
不用云傾葵催促,秦天寶抽干體內(nèi)的腎上腺素向著遠處的大山狂奔...
……
“呃,你們清臨有那什么一支穿云箭,千軍萬馬來相見的求救傳訊焰火沒有?”秦天寶背著云傾葵躲入山坳的一處洞穴。
“沒有,在堒瓶州清臨弟子從來不需要求救?!北緛砬靥鞂毾霃梻€火球,生堆篝火被云傾葵制止:“那結丹期的淫賊正在追殺我們,別節(jié)外生枝...”
秦天寶憋了憋嘴:懟懟啊,你這自我打臉的速度實在太快了,摸黑問道:“那咱們接下來怎么辦?”
“秦...秦師兄,請你為我護陣...”云傾葵得秦天寶舍命相助逃脫**之手,要不然后果實在不堪設想,心里還是心存感激的。
秦天寶不知自己如何護陣,聽動靜看云傾葵已經(jīng)入定,沒好意思出聲打擾,便在黑暗中撓撓頭,抓抓背,實在是無聊,心想篝火不能燒,我點個打火機是可以的吧。
豎起食指,燭火般的火苗閃現(xiàn)照亮了二人周身的空間,地上遍布凌亂碎石,四周空間還是漆黑一片,秦天寶看了看盤腿入定的云傾葵絕美容貌,輕皺的秀眉,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的秀氣鼻翼,薄薄的櫻桃紅唇無一不在招引秦天寶。
秦天寶忍不住湊上前,輕輕地吻了一口,甜,真甜。
突然,云傾葵優(yōu)美修長的白頸微微擺動,輕哼一聲,嚇得秦天寶緊忙熄滅指火,退了兩步,沉默片刻見云傾葵并未蘇醒,暗暗呼了一口濁氣便又點亮指火向洞穴深處查看,再待在那,秦天寶敢保證自己真得很想繼承周顯的衣缽...
洞穴的空間很大,微弱的火光并不能照出頂部空間,秦天寶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在碎石中,“磕磕嗒嗒嗒”的回聲在洞穴作響,秦天寶有些煩躁,正欲回轉耳邊聽見“滴嗒...滴嗒...”的水滴聲。
有水,秦天寶加大了指尖的火光亮度,朝著洞穴深處的滴水聲處走去...
林立的根根石筍上濕潤異常,自洞頂?shù)蜗碌乃槁湓谑S尖上,珠花四濺,典型的喀斯特地形下的溶洞,火光映得根根石筍犬牙交錯光影寥寥,有些駭人,秦天寶正欲轉身離去,眼角突然瞥見石筍后似乎有個人影站立...
當時秦天寶的小心臟“噗通...噗通”地開始亂跳:“是人是鬼?”聲音沙啞低沉。
那道人影久久沒有反應,秦天寶拾起一塊碎石砸了過去,只是聽見石塊連續(xù)不斷“嗑...嗑”撞擊聲,那道人影動也不動。
秦天寶強忍內(nèi)心的恐懼,加大火力,把自己搞得如同一支發(fā)光發(fā)熱的人形蠟燭擠進石筍林中...
只見石筍后的洞壁下,一張石床,床上的被褥早已腐朽成道道爛絮,窗前一套石桌石凳,都在訴說曾經(jīng)有人在這生活過,可能就是這位石化成像的老兄了。
哎,真可憐,秦天寶舉起指火來到石像面前,真是奇怪,一般石像都是莊嚴肅穆之感,這位仁兄的石像卻給人一種豪氣沖天的感覺,秦天寶想到剛才自己的慫樣怒不可遏,狠狠地踢了石像一腳,突然一股酥麻快感從腳尖直直竄向腦袋。
秦天寶脫力一般軟倒在地,不得動彈,腦海神識深處卻響起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嘿,這小子果真被奪舍過?!?p> 秦天寶大驚,自己的秘密終究被人發(fā)現(xiàn)了,接下來上手術臺,開天靈蓋?還是修仙大佬們一個個地輪流在這顆腦袋上拍上幾掌?
“小子別發(fā)愣了,你從哪里來?”
秦天寶發(fā)現(xiàn)自己變回了金色小人出現(xiàn)在白霧茫茫的未知世界,剛穿越來的時候也見過,應該是在自己的神識世界,面前一個更加巨大的金色神像低著頭問道。
“大哥,別殺我,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十幾個兒子,嗚嗚...”秦天寶跪地就求饒,不用掂量就打不過面前的金色神像。
“哎,只是問你話呢,怕什么?這具身體已經(jīng)被你奪舍過,本君就不能再奪舍了,否則咱兩都完蛋...”這神像就是外面石洞中嬉皮笑臉的石像。
“他,娘,的,你不早說,嚇死老子了。”秦天寶爬起身來:“既然不能再奪舍了,大哥走好不送您嘞?!边€還怕個啥。
巨大金色神像吃驚地看著翻臉比翻書還快的秦天寶。
“望啥望啊?混哪里的?”秦天寶自穿越而來,從來沒有這般底氣,既然你說不能再一次奪舍,我就不怕你。
“呵呵...有個性,我喜歡,本君乃仙界執(zhí)章仙君許龐...的一個分身。”金色神像傲然道,抬起眼簾輕蔑地看著下方的秦天寶。
“執(zhí)章?智障...怪不得混這么慘!”秦天寶嘀嘀咕咕。
“你說什么?”
“哦,沒啥,神君分身大哥,你為何淪落至此啊,仙界呆膩了下來體驗一下凡間生活?”
“哎說來話長了,老子本不是這個世界的...”可能這個所謂的許龐仙君分身不知多少年沒說過話嘮過嗑,盤腿而坐逮住秦天寶一陣狠嘮...
原來這個許龐也是穿越者,不同秦天寶隨遇而安地性格,他是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回去,在另一座天下一路修行修到了仙界還給他闖出名頭混成仙界大佬,無意中得知仙主有件上品仙器輪回鏡,就向仙主大哥討借,誰曾想許龐在仙界實力超凡被仙主大哥忌憚,生性灑脫的許龐討借輪回鏡被仙主認為這小子已經(jīng)到無法無天的地步,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借著這次機會在仙主府設下圈套擊殺了自己的好弟兄許龐,許龐也是生猛在眾多仙主爪牙的圍攻中硬是渡出一個分身逃出仙界墜在這中土天下,仙君分身在這中土天下很是牛?,把當時的中土天下修士們治得那叫一個服服帖帖,到現(xiàn)在許龐這個名字一直是中土天下的禁忌,可再牛?也沒用了,分身而已就斷絕了許龐重回故鄉(xiāng)的希望,最后石化在這無名山洞中。直到近日同為穿越者的秦天寶踢了一腳石像,激活石像內(nèi)的僅存的一點神識...
“你的意思是你已經(jīng)知道我也是穿越的?”秦天寶沉吟道。
“是啊,你從哪里穿來的?”許龐問道。
“嗯,地球”
“那是什么星球?沒聽過?!痹S龐道。
“啊,我還以為凡是穿越必是從地球來的呢。”
有個穿越者前輩就是好,接著許龐老師給秦天寶同學講解自己研究多年的穿越科普小知識,佛家說一菩提一世界,平行宇宙是存在的,穿越者應該是更高位面的力量從各個宇宙挑選出來,放在這個修仙世界進行某種競技,至于說為何如此,許龐也不甚了知...
怪不得許龐拼了命也要回去,感情穿越者都是斗狗場的獵犬,秦天寶一直認為自己有著穿越者身份,心里還有那么一絲絲的小傲嬌,什么位面之子,天選之人都是扯淡...
“我與天斗與地斗,也殺過幾個所謂的穿越之人,越來越感覺到穿越者之間在為某一種物品或者結局相互殺戮,或者根本就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關系。”許龐陰森森道。
本想在這過舒坦日子的秦天寶徹底震撼了,自己不去惹別人,但有人肯定來殺自己啊,頹廢地躺下問道:“為什么告訴我這么多...”
“我為了回家拼搏廝殺那么久終究沒有逃過宿命,現(xiàn)在我不能叫作許龐了,只有這可憐的一絲神識...”
“所以你想讓我?guī)湍阃瓿苫丶业脑竿?,讓你擺脫宿命?”
“我在勒泰星上有愛我,我愛的妻子,還有一個可愛的兒子,無論怎樣,我都想回去看看?!痹S龐悲情憂傷,碰到秦天寶好似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又充滿希望。
秦天寶久久不語,許龐有妻子兒子溫馨的家可以思念追求,自己有什么?父母早亡,都快30了還沒女朋友,是啊,我有什么?
秦天寶頭疼欲裂在混沌的神識世界中翻身打滾,化作虛幻的許龐靜靜地看著,想幫也幫不上,二人全然不知秦天寶胸口的玉佩印記開始散發(fā)柔和的光芒纏繞頭部...
逐漸安靜下來的秦天寶艱難坐起身來,眼神炯炯有神沖著神情默然的許龐道:“我命由我不由天,許哥,你這個榜我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