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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云祁搖了搖頭:“五皇子歷來就是眾位皇子中最溫文爾雅的,可是如果是這么一個人害死了姐姐,那么……這個人一定狠辣至極。這種人,自己的宅院肯定各種嚴加看守。他去可能更容易可以接觸到?!?p> 暗衛(wèi)點了點頭。
雖然不明白為什么陸云祁會派人去五皇子府找陸鳴的佩劍,陸鳴是小姐的暗衛(wèi),現(xiàn)在已經(jīng)失蹤了。
莫非……小姐是被五皇子害死的?
暗衛(wèi)搖了搖頭,不打算深究。
陸云祁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坐在榻上。
一整天過去了,夢中那個人說建立什么契約,但是后面再也沒有聯(lián)系過他了。
這到底是不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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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觀:“他應該也不會做什么了,我們?nèi)ツ愀改傅脑鹤???p> 陸云一點頭:“走吧?!?p> 這一次沒有讓宋觀一揮手帶她去,而是順著自己的記憶,從陸云祁的院子走到陸父陸母的院子。
外面已經(jīng)熄燈了,里間卻還點著燈。
陸云一拉著宋觀就要走進去,宋觀卻停下了腳步:“……怎么了?”
宋觀:“我們就這樣貿(mào)然進去會不會看到什么不好的畫面?”
陸云一臉黑:“……你去死吧!走!”
這人腦袋里裝的都是漿糊嗎?
剛剛失去女兒,家里還掛著白綢。
她的父母怎么會是宋觀口中的那種人。
宋觀摸了摸鼻子。
兩個人進去以后就發(fā)現(xiàn),陸父陸母還穿著外袍坐在里間的小桌子邊。
桌上放著,很多小玩意兒。
陸母,拿著一個白玉簪子:“這個是一一最喜歡的簪子,可是之前我一直覺得貴重就沒有給她,你說是不是因為……因為這個一一才會一睡不起?”
陸父嘆了口氣走上前:“不會的,當年國師說過,這簪子只能護著一一長到五歲,余下的日子再戴著才會招來禍患?!?p> 陸母擦了擦眼淚:“可是……可是國師也說……咱們一一可以長命百歲的呀……怎么會……”
陸父嘆了口氣:“這哪里是我們可以決定的?!?p> 抬眼看了看,努力將眼中的澀意憋回去:“夫人,我們還是早些歇息吧。最近你憔悴得很?!?p> 陸母:“我哪里睡的著,我一入睡就做噩夢,滿世界找不到我的一一,你說一一……她是不是……是不是……嗚嗚嗚,我連在夢中也沒能見她一面啊——”
陸父:“夫人……你別哭了,眼睛都要哭壞了。一一或許是不想讓我們見到她憂傷罷了,我也一次都沒有夢見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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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云一站在旁邊多想告訴父母她就在他們身邊。
宋觀左右看了看:“要不,讓他們睡了吧,這說下去可得說挺久?!?p> 陸云一轉過頭擦了擦眼淚:“我可以在夢中和他們待多久?可以告訴他們我是誰嗎?可以父親母親都在同一個夢中嗎?”
一家三口團聚的想法,對于現(xiàn)在的她來說……太想要了。
宋觀張了張嘴,兩個人一個夢境,需要兩個符文一起使用,而且需要很大的靈力支撐才行。
他現(xiàn)在的修為……
看了看陸云一濕漉漉的眼睛:“可以,不過我最多能給你一個時辰的時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