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不該有期待
“他管成晨也不孬,好歹在這一身白衣溫暖示人的面具作假之下,也撈到了一個系草的美稱!”男人說是這樣說,可言語之間不免都是譏諷。
“管成晨,你怎么不說話,該不會你真喜歡上桑琴了吧?”
“華哥,你可別贊美管成晨的為人,他要是有哪天會喜歡上一個人,那他爹媽估計得給他家祖宗上三柱清香了,哈哈哈哈.....”
“那也是,以他每三周、一周換一個妹子的速度,這么些年來玩弄的妹子,沒有五百個,一百個總得有吧?!?p> “我去,你們可別太小看他管成晨好吧,我晨哥撩妹,在外面這群人里,當(dāng)屬他為第一了?!币r衫男人哈哈大笑。
管成晨收好手機,微微一笑:“什么史上最難追的女神,等我追到了,你們就說用什么做賭注吧?!?p> “呦呦呦!又放大話了,一個月以前,你也是這樣說的,現(xiàn)在一個月過去了,你還是這樣說,我看老陳啊,你的‘大話王’的王位恐怕要傳給管成晨了!”
黃發(fā)男人哈哈大笑:“哈哈哈...行,管成晨我就和你賭一把,如果你追到了,胡娜就一個星期不來糾纏你,怎么樣?”
管成晨眼睛一亮:“你說的?!?p> “不就是一個小妮子,我華爺還有什么是做不到的?”黃發(fā)男人拍著大腿,大聲承諾著。
“嘭!”
包廂的門被人狠狠踹開,一時間,包廂里安靜下來。只見得穿了白色短裙,一雙腿白的發(fā)光的胡娜走進來。
黃發(fā)男人反應(yīng)過來,袖子一卷:“你個婊.子,看著你爹的面上,老子沒有動過你,你他娘的還蹬鼻子上眼了,敢踹老子門!”
黃發(fā)男人闊步走去,胡娜站在門口,不動亦不進,臉色冷傲,她說:“我只找管成晨。”
沙發(fā)上的管成晨站起來,手插了兜,閑庭信步走去:“說吧?!?p> 胡娜目光微微變了一變:“你怎么答應(yīng)我的?”
“我是和你在一起了,但是沒說只和你一個。受不了你可以滾?!惫艹沙亏刃?。
“噢噢噢噢?。?!管成晨干得漂亮?。?!爺們說話就該這么硬氣!!”滿包廂的人歡呼叫好。
胡娜面不改色:“你不能動她?!?p> “這個世界沒有人是我不敢動的,包括你也是?!?p> 三個小時過去了,管成晨依然沒有回復(fù),桑琴愧疚滿滿,打開光屏,光陰卻又關(guān)上,他說:“不喜歡小琴說對不起?!?p> 桑琴目光一凝,剛開學(xué)那會也有一個人和她說:“小桑琴,我最討厭你說對不起了,做一個霸氣的女孩子有哪里不好的?為什么要去戴一張自己都不認(rèn)識的面具。”
她真的是桑琴的天使,她的這個身份是得到老天爺?shù)恼J(rèn)可的,老天爺舍不得她,所以只讓她吃了人間苦二十年,便匆匆的召她回去了。
桑琴:“我才不會說對不起....”
光陰:“小琴想不想吃肉末茄子?今天冰箱里正好有茄子,我們都不用去超市買了。”
桑琴眉眼展笑:“光陰,你確定你真的是機器人,而不是我媽花了大價錢,專門請了你這個保姆來照顧我的?!?p> “小琴要是喜歡光陰當(dāng)保姆,那光陰就當(dāng)?!惫怅帥]有任何違背的意思。
“哈哈”桑琴沒忍住,她又揉光陰的頭,“你怎么這么好....”
翻找出管成晨之前買的薯片,撕開包裝,一片一片吃著薯片,桑琴臉上再無笑容,轉(zhuǎn)而哀傷。
光陰:“爺爺喜歡愛笑的小琴?!?p> 桑琴抬頭,眸光里涌出一絲異樣:“你可不可以調(diào)出我小時候的視頻?”
光陰的眼睛閃了閃,不多會,他說:“不可以?!?p> “為什么?”
“查無資料。”光陰只冰冷的拋出四個字。
桑琴木然:“....也對,我小時候,那得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甚至連攝像頭這三個字聽都沒有聽過,又哪里會有的視頻,我是在異想天開了。”
“叮?!?p> 一片沉寂當(dāng)中,驀然發(fā)出愉悅的電話鈴聲,淡藍(lán)色的光屏展開。
光陰:“來電人姓名:簡歡,接受請點綠鍵,拒絕請按紅鍵,目前打電話人已經(jīng)撥打三十秒,請問是否接受?”
上次簡歡打電話過來,是一個月以前的事,每個月她都會挑著一號打電話,她的電話一來,桑琴都不用去看日歷,就知道一個月過去了,新的一個月開始了。
光陰重復(fù):“目前電話已經(jīng)撥打一分鐘,請問是否接受?”
桑琴回神,輕聲:“接受?!?p> “最近過得好嗎?”簡歡淡漠的聲音飄蕩在房里。
桑琴:“....有事嗎?”
簡歡:“為什么你的銀行卡還是不能轉(zhuǎn)入錢?”
桑琴沉默了一會:“...我不知道該怎么解凍?!?p> 騙人的。
從小跟著爺爺長大,不知道怎么給銀行卡解凍,難道還不知道該去問銀行的人員?
“給你新辦的銀行卡,應(yīng)該明天就到了?!焙啔g語氣的平靜到似乎早已預(yù)料到。
“你....什么時候回來?”猶豫過后,桑琴終是問出來了。
“我們什么時候回來都沒有關(guān)系,你只管好好的讀書?!鄙J烙钤陔娫捘穷^插話說。
“掛電話了?!鄙G賿斓暮敛华q豫,她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撐著額頭,頹廢的坐了一會,桑琴便笑了,站起來伸了懶腰,仿佛舒了一口氣:“算了,不該有期待的,我去洗澡了,明天還要去學(xué)校上課。”
這話不知是說給光陰聽的,還是說給自己聽的。
剛剛踏入學(xué)校門口,保安室里的保安便攔住桑琴:“金融系的桑琴,這里有你的快遞。”
學(xué)校的快遞通常,都是堆放在保安室門口,學(xué)校不管保安也不管,頂多是到了晚上熄燈時間,保安出于好心的搬到保安室里。
像這樣在學(xué)校門口直接攔人情況,從來都沒有過。
桑琴木然進了保安室,快遞盒不大,四四方方的,上面只有銀行的名字,連個代辦人的名字都沒有。
但是也是如此,桑琴能夠很快的知道,快遞里的東西是什么,百分之百的就是昨天簡歡說的電話卡了。
以前爺爺在世收快遞時,簡歡夫婦發(fā)快遞也從來不會寫地址和名字,甚至連查都查不到,蹤跡干凈的仿佛處于異世界的特工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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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子柯
我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