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的蘇蒙在醫(yī)院里保胎,也隱約聽說了暖暖和連山的事情,之所以不能聽全面,是因為林老太封了大家的口叫大家別讓蘇蒙操心,個人有個人的生活,讓蘇蒙好好修養(yǎng)才是正道。
蘇蒙之所以能聽到一些也是從護士那邊聽了幾句風言風語,只因連山這人名氣太大,據(jù)說不但是連山集團的董事長兼總經(jīng)理,更是自己組建了一個樂隊,閑時還搞一些原創(chuàng)音樂,作詞作曲都行。
連山為了尋找靈感,每天都徜徉在紙醉金迷的世界里,有時候頹廢低迷,有時候激進瀟灑,女朋友一天換一個,如今遇上了暖暖,蘇蒙也沒招,關鍵是暖暖在這件事上過于執(zhí)著,總覺得自己終于趕上了蘇蒙,人生第一次趕上蘇蒙!
蘇蒙正躺在床上靜養(yǎng),突然,電話響起,果真是暖暖,暖暖說要和趙啟易離婚。蘇蒙勸了半天無果,便直接告訴暖暖連山是個花花公子,怎奈暖暖卻說程經(jīng)也是花花公子,不照樣收心愛你入骨嗎?
蘇蒙覺得暖暖這次是不撞南墻不回頭,但是趙啟易怎么辦?孩子怎么辦?實在令人操心!
此時,林老太,唐光輝也從家里趕來,唐光輝說,連山是他的學生,也是程文的同學,他會和程文一起去勸連山。
彼時,唐光輝和程文趕到連山的家里,連山早已知道他們二人的用意,連山卻說,接近暖暖不過是為了接近蘇蒙,唐光輝,程文詫異!
連山和蘇蒙素未蒙面,暖暖也素未蒙面,怎么這么巧?
連山:“此事就出在一個巧字,二位不必相勸,況且我與暖暖你情我愿,誰也沒有強迫誰!”
唐光輝:“可是她有丈夫,有孩子!”
連山看在唐光輝的面子,想了想,緩緩說道:“這我也是剛知道,放心,我們很快就分手,不打擾她的家庭生活?!?p> 唐光輝:“剛剛你說你是為了蘇蒙才接近暖暖的,如果……蘇蒙知道了你的用意只怕會看不上你!”
連山:“孔子有句話叫做:情思深深而無邪念,這點我可比不上二位。二位請回!”
春雨綿綿,路面已經(jīng)被春雨滋潤,程文和唐光輝撐著傘離開。
正直離開,只聽得連山家里蕭管悠揚,笙笛并發(fā),和著陣陣溫暖的春風,此時風清氣爽,那樂聲穿過細雨朦朧,使人神清氣爽···
程文和唐光輝駐足聽了些許時間,在笛聲中能聽到連山的憂愁,或許是因為思念蘇蒙,又或許是因為要和暖暖分手。
此時,趙啟易家里已經(jīng)糟糕得一團亂麻,趙啟易的寬容并沒有融化暖暖的固執(zhí),暖暖此時執(zhí)意要離婚。
正僵持不下的時候,連山打來電話,告訴暖暖今后不再見面,一切緣分斷于這通電話。
暖暖接完電話,也不哭,只是沒情沒趣的站在窗口,吹著溫暖的春風,趙啟易得知消息以后,也是沒情沒趣的站在暖暖的身邊,雖吹同一春風,但卻思緒兩邊起!
且說林筜正在家忙著喂養(yǎng)倆個孩子,聽了暖暖的事情也頗為生氣,也打了電話叫暖暖別作,好好過日子,一邊說一邊招呼著幾個保姆幫孩子換尿不濕,此時林筜的家里也是忙得連軸轉(zhuǎn),和暖暖說了幾句話便撂了電話。
林筜忙完了手上的事情,又打電話咨詢了問文華的事情,李云青正好下班回家,見林筜正在打電話給律師。
李云青:“聽說了你閨蜜暖暖的事情了嗎?”
林筜撂了電話,道:“剛剛聽說,現(xiàn)在暖暖很固執(zhí),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么些年都過了,現(xiàn)在怎么又鬧離婚?!?p> 李云青:“是了,聽說連山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每天在酒店不過是獵艷,但是暖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四個孩子的媽媽,他怎么會看得上,我還聽說這連山對暖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其目的在于蘇蒙···”
林筜忙接話,:“你怎么知道的?”
李云青:“嗨,都是圈內(nèi)人,連山即是唐光輝的學生也是程文同學,你呀,就是在家里帶孩子所以聽不到外面的話。”
林筜:“可別讓暖暖知道···”
李云青一邊抱過孩子一邊說:“遲早得知道?!?p> 林筜聽了,鼻子里哼了一聲,道:“也不曉得蘇蒙哪來的魅力,怎么個個男人都愛他,先是程經(jīng)唐光輝,后來又聽說程文也愛蘇蒙,就連花向晚都不放在眼里,現(xiàn)在怎么又無緣無故招惹出一個連山來,哦,對了,之前還有一個樂遠之···”
李云青道:“個人有個人的運,蘇蒙確實和一般的女子不一樣,頗有傾國傾城的姿色?!?p> 林筜聽了有些生氣,:“哼,不會你也喜歡蘇蒙吧。”
李云青:“那不能,我的心里只有你,何況你還受累給我生了對雙胞胎,我現(xiàn)在的心里啊,只有你和孩子?!?p> 說著,李云青便將孩子抱給了保姆,又好生囑咐了保姆許多,順手又抱過了另一個孩子,一邊哄一邊哼著小曲,林筜見此,心方漸漸定下來。
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