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君兒又跑了上來,他在樓梯口捂著嘴,笑嘻嘻的說道:“爸爸媽媽又親親了,我也要?!闭f著便蹬蹬的跑到蘇蒙的裙邊,扯著蘇蒙的裙子道:“我也要,我也要親親!”
程經(jīng)將君兒抱在懷里,用胡渣狠狠的扎了幾下他的脖頸,笑道:“你這小子盡壞我和你媽媽的好事!”
君兒被他用胡渣刺撓癢得咯咯咯的笑!一邊還不忘說:“我要的是親親,不是撓癢癢···”
蘇蒙不理他們,走到窗前看著樓下的孩子們在奔跑,甚至跌倒,圣文圣賢倒是穩(wěn)穩(wěn)地,有保姆在后面扶著,只有暖暖的孩子和那三個孩子玩得撒瘋了似的。
映著夕陽,蘇蒙端詳了一下桌上的畫作,她也提起筆,在宣紙上描畫了起來。蘇蒙的手筆和程經(jīng)的手筆相似都是一派道家的風(fēng)范,筆勁遒韌,揮毫丹青,一蹴而就,卻栩栩如生,沒有半點拖泥帶水,整個宣紙留白很多,情境活靈活現(xiàn),堪比大家做派!
蘇蒙的畫作雖未經(jīng)過技術(shù)培訓(xùn),但她的手筆也是自成一派,入木三分,力透紙背,筆下生花。她的畫作也曾和唐光輝的畫展一起展覽過,拍賣的價格也不在唐光輝之下;只是她的畫作很少,書法倒是常有。
夕陽西下,一縷陽光后窗鋪射進(jìn)來,淡黃色的,晚風(fēng)吹動著院里的樹葉,樹上的白雪便撲簌簌地往下掉,此刻,風(fēng)吹雪動,臘梅飄香。
李媽和蔡阿姨正在廚房里準(zhǔn)備晚餐,一股美味佳肴的味道已然從廚房里飄了出來,今天的晚餐準(zhǔn)備得有點多,今天家里有九個小孩用餐,加上大人得十來位用晚餐,蘇蒙畫完了畫,便也下樓去準(zhǔn)備晚餐,程經(jīng)和林老太在院子里看著孩子們。
林老太一邊喝著茶,一邊正樂呵呵的和程經(jīng)聊著天,陽光灑在白雪皚皚的地上,雪白色的地上灑滿了一層淡淡的金輝,平兒跑了過來問:“小姨夫,我可以摘一枝紅梅回家嗎?”
程經(jīng)蹲下去微笑道:“當(dāng)然可以??!”
平兒道:“謝謝小姨夫,我就知道姨夫會同意的!”說著又往人群中奔跑玩耍去了!
程經(jīng)抱起已經(jīng)玩得濕漉漉的君相,道:“相兒,你玩濕了,母親,帶衣服來了沒有?”
林老太放下手中的茶盞,笑道:“有有有,在外面的的車上?!?p> 暖暖聽說外面可以停車了,便匆匆跑了出去道:“外面可以停車了嗎?”
林老太道:“當(dāng)然可以,你的車停哪里了?”
暖暖道:“我的車停在巷口了,不讓進(jìn)。”
林老太道:“把車鑰匙給司機(jī),我讓司機(jī)幫你停進(jìn)來,剛剛可能在鋪雪不讓進(jìn)來,現(xiàn)在好了?!闭f著便出了門把鑰匙給了門口的司機(jī),司機(jī)聽了連忙訓(xùn)練有素的小跑到巷口開車去了!
暖暖看著喜兒的衣服也已經(jīng)濕了,也從包里拿出了衣服給喜兒換上。
程經(jīng)也正想要給相兒換衣服,怎奈相兒不肯讓程經(jīng)換衣服,非要林老太給他換衣服,林老太拄著權(quán)杖,撐著腰慢慢地走到相兒的身邊道:“真是個討債鬼,爸爸給你換衣服都不行,非要奶奶給你換。”說著便將相兒的衣服換了下來,又給他換了一件厚厚的輕羽絨。
剛換完衣服就沖到院子里玩,那一沖,差點把林老太別倒,好在程經(jīng)在身邊扶住了林老太,他父親一邊又狠狠的訓(xùn)斥了一聲相兒!
林老太道:“孩子大了,越來越調(diào)皮了,也怪他母親以前每天只知道工作,不知道教育小孩,現(xiàn)在又害人進(jìn)了監(jiān)獄,這孩子越發(fā)的成了沒爹沒娘的孩子了!”說著,一邊又輕輕地擦了擦臉上的落淚。
程經(jīng)見林老太心中不快,便安慰道:“要不讓他來雪院住著,好歹我們能照顧他···”
林老太道:“只怕蒙蒙會覺得委屈?!?p> 程經(jīng)道:“說來也是,不能虧了蒙蒙。”
林老太雖有此心,但是她也得顧及蘇蒙的意思。
程經(jīng)雖然知道蘇蒙一向大度,但是也不好將一個自己和別人的孩子養(yǎng)在自己的身邊,更何況是一個把蘇蒙的孩子打掉的一個女人,蘇蒙怎么能每天面對著這么一張臉,日日觸景生情!那樣生活起來也會有頗多不便。不論是重了還是輕了都不好調(diào)和。
如此權(quán)衡便打消了將養(yǎng)君相的念頭,只說自己以后常去江口看望君相。
林老太也是一時愛孫子心切想瞎了心了,想著蘇蒙能去照顧清伶的孩子!
晚飯過后,一大家子坐在院子里聊了會兒天,便各自散了。
第二天清晨,天下起了一點小雨,在這冬日下一陣小雨天便更加的寒冷起來,蘇蒙梳妝好了,穿得厚厚的羊絨大衣,戴上帽子,圍上圍巾,抱著孩子,準(zhǔn)備去花向晚的家里看望花向晚,畢竟她有孕在身,過去和她聊聊天,排解排解。
不曾想剛要出門便看到花向晚和程文抱著孩子前來,程文說是晚晚想念北方的雪了,所以要來雪院看看,蘇蒙忙的往里面迎。
花向晚看到院子里幾層厚厚的白雪,頓時,觸景生情,兩眼熱淚盈眶,道:“真是好久沒看到這么厚的雪了,大哥真是用心,這樣討大嫂的歡心。”
蘇蒙笑道:“哪兒的話,以后想念家里了就來雪院坐坐,怎么就哭起來了呢!”
程文將孩子抱在了搖籃里,牽著花向晚的手道:“喜歡的話我們以后可以?;乇狈娇纯矗吘宫F(xiàn)在的交通很是方便。”
花向晚道:“雖然交通很是方便,但是一個天南一個地北,就算來回開車也要一兩日呢!”
程文道:“大哥有私人飛機(jī),以后大哥要是去北方談生意,你就可以一起回去。”
蘇蒙和花向晚一起坐在了閣樓,李媽又來上了茶,才仔細(xì)端詳花向晚,她孕中略顯豐腴,臉色紅潤,氣色甚佳,程文也是神清氣爽,英姿勃發(fā),眉宇間多了一分為人父的喜悅。想必二人婚后生活很是完滿。
再看搖籃中小小的孩子,膚色白皙細(xì)嫩,想是剛剛吃飽了奶水,睡得正香,睡夢中亦帶著笑容,尚渾然不知道世間愁苦的滋味。
蘇蒙心下喜歡,亦觸動了她的哀愁,若是蘇蒙的女兒能出世,現(xiàn)在又會長成什么樣呢?如此想來,蘇蒙的心中又悲慟不已,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底的不能誕育子嗣了!對于生孩子這件事又變成了奢侈品,不過,好在有了一個君兒,上天還算待她不薄!
她不禁的起身抱著小小,親了親她光滑細(xì)嫩的臉頰,將她細(xì)小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頭也不回的道:“李媽,去衣帽間把我的準(zhǔn)備好的長命百歲金鎖片拿來,還有,金鎖片旁邊翡翠平安扣也給拿出來送給小小。”李媽剛沒走幾步,蘇蒙又道:“再取一把玉如意來,都送給小小?!?p> 下回分解。
紫薇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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