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蒙,君兒,文華在海邊輕輕漫步,沙子柔軟得像是海綿一般,海灘上有許多的游客,蘇蒙笑道:“你什么時候搬過來住呢?”
文華算了算日子,“日子還沒定下來,總得找一個良辰吉日吧!”
蘇蒙道:“論起良辰吉日來,還是得找我爹算算?!?p> 文華道:“我怎么忘記了你爹會擇日子呢!這事我可就拜托你了!”
說著,蘇蒙便給家里打了電話,蘇父說晚上給文華答案。
文華笑道:“先前我還愁呢?現(xiàn)在總算解決問題了。”
君兒字沙灘上玩沙子,堆城堡,蘇蒙和文華便并腿坐在沙灘上,蘇蒙笑道:“說罷,這陣子去了哪幾個城市?哪幾個景點(diǎn)?”
文華笑笑:“就差不多把整個國家走了一半,太累了,我母親受不了,所以百年提前回來了,連先生也打電話來問我什么時候能回來,為了讓我早點(diǎn)回來還把工資提前發(fā)給我了,所以我才有錢買這邊的房子!”
蘇蒙望著遠(yuǎn)遠(yuǎn)的海邊,“嗯,真是不錯呢!那么有沒有留下一點(diǎn)作品。比如照片什么的!”
“有,當(dāng)然有,而且還不少呢,單反存不下了就村手機(jī),手機(jī)存不下了又去買了一部新的手機(jī),我發(fā)誓這是我拍照最多的日子,記錄了好多難忘的時光,那些時光實(shí)在是美!”
陽光碎碎的倒影在海面上,一波一漾,煞是好看,看久了就覺得眼睛都有些迷蒙,分不清是現(xiàn)實(shí)還是夢幻,粉色的天際更是變得更加的柔和,伸手望去,似乎能將那一抹粉色捧在手心,海水“嘩啦啦”的在礁石和海沙里推動。
文華道:“這里的風(fēng)景真是美麗,也不枉我買了這邊的房子,不過,我的房子也就一千來平米,不能和你的三千平米比?!?p> 蘇蒙道:“我買的早,那時候這里才開發(fā),所以便宜,你的也許比我買的還要貴吧!”
文華道:“嗯,差不多價格!”
蘇蒙微微沉吟:“嗯,還是買貴了?!?p> 文華:“不在乎了,我那些專利賣了支付得起首付,剩下的就要貸款了,以后我我就是房奴了!”
蘇蒙笑道:“你,工作能力這么強(qiáng)這點(diǎn)房貸不在話下吧!”
文華道:“你的工作能力也不錯,就是身子骨太弱,又有程經(jīng)的扶持,你當(dāng)然不用工作了,我就不一樣了,相貌平平,不靠自己還能怎么辦?我可靠不上男人!”
蘇蒙:“其實(shí),你先前也是可以靠程文的,只是···”
“嗨,別提那些傷心事,我們要向前看,向錢看!程文,在我心里早就泯滅了,早就不存在了,他現(xiàn)在和花向晚過得那么好,我只有祝福。聽說花向晚又生了,還是一個女兒。”
蘇蒙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現(xiàn)在的程文可是一個女兒奴呢!”
說到孩子,文華的臉上有了許多的憂愁,她曾經(jīng)流產(chǎn)過兩個孩子,那兩個孩子都是被錢氏害的。
雖然此時已經(jīng)久遠(yuǎn),但這是文華心中永遠(yuǎn)的痛。
文華的臉上驟然又沉下來。
蘇蒙明白那種痛,她也曾經(jīng)流產(chǎn)過兩個孩子,一個是因?yàn)槌探?jīng)吃醋,一個是被清伶害的。
所以,此時兩人都沉默,似乎將時光一下拉到了從前,心里的那種痛是永遠(yuǎn)泯滅不掉的,而且這種苦,連自渡都是很難的。
那是兩個活生生的孩子,大人的錯誤卻讓兩個未曾蒙面的孩子承受,這是造的什么孽!
蘇蒙捋了捋身上的長裙,將風(fēng)衣緊緊的抱在身上,文華也撥了撥自己的短發(fā),兩人坐在沙灘上沉默了很久。
直到君兒過來拉著蘇蒙的手,笑嘻嘻的道:“媽媽,你看看我堆的城堡好看嗎?”
蘇蒙將君兒像稀世珍寶似的抱在自己的懷里,深深的吻了一下他小小的臉頰,“嗯,很不錯呢!”說著拉著君兒的手起身,一起去看城堡去了。
文華在近處,笑道:“如今你也算是修成正果了,何必像我一樣難過?”
蘇蒙望著君兒,微笑恬然,“嗯,修成正果了,已經(jīng)沒什么所求了,希望文華你也可以修成正果?!?p> 文華長長的吁了一口氣,“我?我怕是不能了,我不能生育了,而且,在監(jiān)獄的那幾年我的身子也越發(fā)不好了。所以我只能讓工作來滿足自己?!?p> 陽光下,蘇蒙如一朵美艷的玫瑰,紅顏如花,韶華極盛!
而文華看上去已經(jīng)有了些許凋零之意,芳華剎那,細(xì)看之下也多了風(fēng)霜侵染之意。
文華抬頭望著天空,海鷗在徘徊,海水在拍打,一陣陣嘩啦啦的聲音,此時除了游客在喧鬧,還有幾只海鷗在鳴叫,默默念叨:“海邊觀者皆辟易,猛氣英風(fēng)振沙磧,儒生不及游俠人,白首下帷復(fù)何益!”又覺得不合適,又念叨:“送君一醉天山郭,正見夕陽海邊落。柏臺霜威寒逼人,熱海炎氣為之薄?!?p> 蘇蒙聽了道:“兩首都有些不合適,怎么竟念這兩首詩?”
文華笑笑道:“我也是找不出什么關(guān)于海邊的詩句,所以便隨便念了兩句,讓你見笑了。”停一停,又笑道:“瀚海闌干百丈冰,愁云慘淡萬里凝,君不見走馬川行雪海邊,平沙莽莽黃入天,什么,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這些都有些不合適,現(xiàn)在才上午,若是念這些時間也搭不上,而且愁云慘淡也顯得悲觀,所以,我便隨口說了幾句。”
蘇蒙笑道:“恩恩,已經(jīng)不錯了呢,若是換做暖暖,那可是一句都沒有的。”
文華謙遜的笑道:“我不像你們,會做詩,我只會吟詩。”
蘇蒙笑道:“會吟詩已然不錯,我們也是寫著玩玩,不好認(rèn)真的。”
文華道:“剛剛我經(jīng)過你的家里,我還看到一地板的詩集呢,想是要拿去裱起來吧!都是誰寫的呢?”
蘇蒙道:“嗯,都是我和程經(jīng)寫的,還有唐君?!?p> 文華道:“你們?nèi)齻€人的糾纏也是無休無止的呢!緣分如此,最難受的應(yīng)該是小柔吧!愛而不得,得而無心,一切都是枉然!要我說緣分這種事不能強(qiáng)求,小柔也真是的,為何要飛蛾撲火,結(jié)果每天都傷害自己?!?p> 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