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嫣以往的認(rèn)知里,朝廷里的那些個文官們個個都是正人君子,為了大明朝殫精竭慮,刻苦操勞的好臣子,他們怎么可能會做出這種謀殺君父的大逆不道之舉呢?
這跟張嫣有史以來的一貫認(rèn)知產(chǎn)生了極大的沖突!
以至于讓她一時之間竟然接受不能。
朱由檢冷笑,這些個文官的輿論導(dǎo)向做的還不錯,至少他們已經(jīng)完全把自己齷蹉的一面給隱藏了起來,露在表面上的只有他們偉光正的形象,這從皇后張嫣的認(rèn)知上就能窺見一二。
輿論這個至關(guān)重要的陣地,目前還牢牢的掌握在文官手中。
但!朱由檢相信,用不了多久,這個陣地就會被自己拿下,區(qū)別只在于自己什么時候動手而已!
到了那時,這些籠罩在文人身上的輿論光環(huán)將會被自己一層層的剝的干干凈凈的!
將他們那丑陋齷蹉的一面徹底展示在大眾面前!讓他們無地自容!
當(dāng)然,更有可能的是,這群厚臉皮的家伙直接視而不見。
畢竟,論不要臉,他們可是如今整個大明之最!
“皇嫂,沒有什么不可能的,論無恥,論偽君子,論對整個大明禍害最深的正是文官集團(tuán)!
他們把自己包裝的仿佛是為國為民,又清正廉潔的好官,但實際上卻是一肚子的男盜女娼,壞的直流膿水。
當(dāng)然,不排除文官里面確實有好官,但如今朝堂上的大部分官員卻全都是不好的,你以為皇兄是真的昏庸嗎?
臣弟以為不然,皇兄如此寵幸這魏忠賢的原因,臣弟猜測是皇兄要用這魏忠賢來牽制哪些文官,從而不讓朝堂上文官獨大,得以保持朝局平衡,天下安穩(wěn)。
不信,你可以看看這些年,自皇兄上位以來,雖然說閹黨和朝臣們斗的不可開交,但整個大明卻都相當(dāng)?shù)钠椒€(wěn),無論是救災(zāi),還是邊境,都沒什么大的問題,哪有像哪些文官說的一樣民不聊生。
呵呵,他們所說的民恐怕是他們自己和他們背后代表的哪些人,這些人這些年確實是“民不聊生”,不過也正應(yīng)為他們的民不聊生,這天下真正屬于我朱家的民,才能過上好點的日子。”朱由檢將自己根據(jù)記憶結(jié)合現(xiàn)實情況的推測說了出來。
然而張嫣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的樣子。
“信王,要是按你這樣說,難不成哪魏忠賢才是好人,而本宮誤會他了不成?”
朱由檢卻搖頭道:“非也,皇嫂,哪魏忠賢也不是什么好人,他只是皇兄手下的一顆棋子,只不過這枚棋子這些年在皇兄的扶持下過的太順風(fēng)順?biāo)耍圆艜?dǎo)致他如今的囂張態(tài)勢。
但他本質(zhì)上卻只是皇兄的棋子,所以只要皇兄一句話,便能立即將他打回原形,如今對我們來說他很難對付,但對于皇兄來說他只是一枚隨時可以丟掉的棋子而已,收拾他根本是輕而易舉。”
張嫣的眼睛漸漸亮了。
“信王的意思是,只要我們得到陛下的支持,這魏忠賢根本不足為慮?”
朱由檢點頭:“正是!”
“那好,現(xiàn)在我們立刻去見陛下!但信王你要記住,這宮中的食物你可不能隨意入口,畢竟如今魏忠賢勢大,本宮也不知道他會做出什么事來!你要不在本宮這先拿點心墊一下吧?!?p> 張嫣臉上露出了放松的笑容,但緊接著又一臉嚴(yán)肅的叮囑朱由檢。
朱由檢卻搖頭拒絕了。
“皇嫂放心,臣弟對此早有準(zhǔn)備,自然不會隨意吃宮中的食物,我們這便直接去見皇兄吧?!?p> 張嫣聽了他這番話后卻沉默了一陣,臉色有些復(fù)雜的看了朱由檢好一陣這才點點頭道:“行吧,本宮這就帶你去乾清宮。
日后……本宮恐怕都要仰仗信王了……”
朱由檢沒有答話,他也不適合回答這話。
朱由檢只默默的點了點頭,便跟著張嫣走出了坤寧宮。
剛出坤寧宮,等在外面的王承恩便立刻迎了上來。
“王爺!”
朱由檢點了點頭,用眼神示意了下,王承恩立刻會意,默默的走到了朱由檢身后跟著,隨即便一言不發(fā)起來。
兩人跟著皇后張嫣的鳳駕一路向著天啟帝所在的乾清宮而去……
乾清宮中。
天啟帝朱由校還處于昏迷當(dāng)中,魏忠賢卻已經(jīng)來到了這里。
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天啟帝,魏忠賢的目光很是復(fù)雜。
對于天啟帝,他的感情很是復(fù)雜。
自己是他一手扶持起來的,雖然明知道自己只不過是天啟手中的一枚棋子,是他用來向哪些外朝文官們沖鋒陷陣的傀儡,他卻絲毫不怨他。
因為,這至少證明他魏忠賢還有價值!
若是沒有價值,就輪不到他來當(dāng)這個傀儡了,有的是人愿意當(dāng),畢竟這可是九千歲!
這些年他可是真正的體會到了,什么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而這一切,都是面前這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帶給他的,對他來說,自己如今的成就也不過是他一句話的功夫而已。
走到天啟床前,看著天啟如今哪張蒼白的面龐,魏忠賢輕輕嘆了口氣,俯下身,將被子給天啟向上拉了拉,再給他掖了掖被角。
隨后魏忠賢這才小聲詢問一旁的小太監(jiān):“陛下如今情況怎么樣?”
哪小太監(jiān)立即恭敬回答道:“回公公的話,張?zhí)t(yī)前不久來過,說陛下的情況正在不斷惡化,時日……已經(jīng)無多矣……”
“唉!”
魏忠賢再度嘆氣,點了點頭:“張?zhí)t(yī)是個好太醫(yī),只可惜咱家知道的太晚了,太過自負(fù)了,這才讓哪幫子無恥文人找到了機(jī)會,對皇爺痛下殺手!
咱家,對不起皇爺?。。。?p> 咱家有罪?。?!”
魏忠賢說著說著,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床前,砰砰砰就磕起了頭來。
一旁站著的小太監(jiān)們連忙去扶,卻都被魏忠賢揮手擋開,他默默的跪在地上懺悔著,良久后這才緩緩起身,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站到了床邊。
就讓他魏忠賢,陪皇爺走完這最后一段路吧!
而且他知道,皇后和信王也差不多該到了。
正在此時,乾清宮外,一聲唱喝響起。
“皇后娘娘駕到!”
皇后張嫣和信王朱由檢,來了!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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