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你們繼續(xù)
“抓住他們!別讓他們跑了!”
天上,十幾個金丹期的獄卒御劍飛行的同時,手中還不斷的掐出各種法訣,轟向地上那正在狂奔的一人一狗。
“小子!站?。 ?p> 地上,同樣十幾個筑基期的獄卒跟在洛恒跟柴犬身后狂奔,一道道法訣不斷轟出,砸在洛恒跟柴犬身上。
“少年郎,你快想想辦法啊!我們已經(jīng)被追了四條街了!”
“我有什么辦法!打又打不過,只能跑??!”
“放屁!那些人的法訣打到你身上,你連根毛兒都沒掉,還說打不過?!”
“靠!你不也一樣,你這狗的皮也太厚了吧!?”
一人一狗一邊在街道上狂奔,還在不斷的斗嘴,而跟在他們身后的那群獄卒卻是越打越心驚。
洛恒跟柴犬跑的不快,也沒什么走位,絕大多數(shù)法訣都準(zhǔn)確無誤的打到了他們身上,但他們卻仿佛什么都沒感覺到一樣。
尤其是洛恒,身上的衣服都被法訣轟的只剩下幾塊碎步,他反而卻越來越快,跟沒事兒人一樣。
“這怎么可能???這兩人到底是何種實力,為何我們的法訣對他們都不起作用?!”
“不好,快阻止他們,他們往祭壇的方向去了!”
洛恒跟柴犬在街道上七拐八拐,也不知道要往哪里逃,他們對臨海城并不熟悉,就如同無頭蒼蠅一樣亂竄。
而那些飛在天上的金丹期獄卒卻開始急了,因為他們赫然看到這一人狗前進(jìn)的方向上,有著一座巨大的青石祭壇,正是臨海城用來祭祀用的祭壇。
而且今天正好是祭祀時間,倘若洛恒不越獄,他再過一會兒就會被押送到這里進(jìn)行祭祀。
此刻,祭壇周圍更是圍滿了臨海城的百姓,等待著這個臨海城傳統(tǒng)的祭祀活動。
洛恒跟柴犬并不知道這些,此刻對于他們來說,逃命也才是最重要的,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小子!站??!”
“不行,逼他轉(zhuǎn)向,不能讓他在這種狀態(tài)下闖入祭祀!”
天上,一個獄卒一咬牙,直接沖了下去,迅速趕至洛恒身邊,試圖逼他轉(zhuǎn)向。
“握草?。縿e過來!”
洛恒感覺旁邊似乎有人,不由得轉(zhuǎn)頭看去,就看到那名獄卒正在自己身邊進(jìn)行著低空飛行,手中還不斷掐動,像是打算發(fā)動什么法訣。
他嚇了一跳,下意識一巴掌打過去,那獄卒眼神一凝,控制飛劍往上飛了一些,躲過了這一巴掌,可他腳下的那柄飛劍卻被洛恒拍個正著,正好拍在飛劍的劍刃上。
咣當(dāng)!
只聽到一聲金屬撞擊的脆響,這獄卒腳下的飛劍直接被洛恒拍飛了出去,這名獄卒直接跟個滾地葫蘆似的掉落到地上,因為慣性還在地上彈了幾下,跟打水漂似的。
等到他再爬起來的時候,洛恒跟柴犬都已經(jīng)跑遠(yuǎn)了,獄卒一伸手,將被洛恒拍飛的飛劍重新收回,隨后他就愣了。
只見他的這柄飛劍劍刃上赫然凹進(jìn)去一大截,竟是被剛剛洛恒那一掌給拍的了!
獄卒倒吸一口涼氣,心中有些膽寒,剛剛升起的要繼續(xù)追的念頭此刻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洛恒跟柴犬不知道剛剛那個獄卒怎么想,他們只知道自己現(xiàn)在似乎快要完蛋了。
“少年郎!前面是死路,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進(jìn)屋??!”
洛恒看著眼前那堵墻壁,心中有些絕望,好在道路左側(cè)有一扇門,看上去像是某個居民家的后門,洛恒一時間也管不了那么多,跟柴犬一個急剎車,轉(zhuǎn)身就破門而入。
而那些獄卒們卻是停在了門外,一個個面露難色。
按照臨海城的律法,私闖民宅可是大罪,而且他們只是獄卒,并不是捕快之類的可以進(jìn)入民宅搜尋犯人,所以此刻他們也都犯難了。
洛恒跟柴犬察覺到這些獄卒沒有跟上來,頓時松了一口氣,這才開始打量起這棟民宅。
他們現(xiàn)在所處的位置是這棟民宅的后院,空無一人,里面的屋子里也沒什么動靜,似乎沒人在家。
“少年郎,怎么辦?那些獄卒就在外面,我們沒地方去了啊?!?p> 柴犬面陸苦澀,也不知道他一條狗是怎么能露出這種表情的。
“還能怎么辦?找另一扇門?。∪缓罂纯茨懿荒艹脵C(jī)逃出臨海城!”
洛恒翻了個白眼,他現(xiàn)在只想快點離開這個鬼地方,不管是臨海城,還是濱海城,他都覺得這個地方很不對勁。
說著,他直接抬腳走進(jìn)了屋子,但很快,他又走了出來。
“哎?少年郎,你怎么又出來了?”
柴犬愣了一下,問道。
“里面沒有門,連窗子都沒有,上二樓看看!”
洛恒無奈道,轉(zhuǎn)身跟著柴犬一起朝著這棟民房的二樓走去。
就在他們剛剛踏上樓梯的時候,院子外忽然響起一陣嘈雜的聲音。
“不能再等了,就算私闖民宅是大罪,但我們看管不力,導(dǎo)致犯人越獄,更是死罪一條,沖進(jìn)去,把他們抓回來!”
聽到這聲音,洛恒跟柴犬的臉色陡然一變,迅速加快腳步?jīng)_上二樓的一個房間。
而就在他們剛剛沖上二樓的時候,便已經(jīng)有十幾個獄卒魚貫而入,朝著他們繼續(xù)追來。
“??!”
二樓房間內(nèi),洛恒跟柴犬直接闖了進(jìn)來,還沒等他們來得及找尋窗子,就聽到耳邊傳來一聲尖銳刺耳的尖叫。
一人一狗頓時捂住耳朵,驚愕的朝著身旁望去,然后眼睛都瞪直了。
這個房間應(yīng)該是個臥室,屋門旁邊拜訪著一張大床,而此刻,床上正有一男一女赤身裸體……
這尖叫聲,就是這女人傳出來的。
“抱歉打擾了!”
瞬間,洛恒就明白了這兩人正在干什么,趕忙誠懇的道了聲歉后,便拎著柴犬的后勃頸,另一只手捂著柴犬的眼睛,朝著臥室另一頭的窗戶沖了過去。
嘩啦!砰!
就在洛恒跟柴犬破窗而出的瞬間,臥室門再次被猛的推開,十幾個獄卒魚貫而入,幾個獄卒魚貫而入,正好看到了床上這一幕。
其中一個年輕一些的獄卒眼睛都蹬直了,而他身邊的那個年紀(jì)稍長一些,看上去像是個小頭目的獄卒則是一把捂住了他的眼睛。
“大……大人,他們這是在干什么???”
年輕獄卒結(jié)結(jié)巴巴的開口問道,還咽了口口水。
那年長獄卒則是呵斥了一句。
“小孩子問那么多干什么?都別看了,跟我出去,去另一頭截住那小子!”
后面那句話,是這個獄卒在呵斥其他獄卒,聽到他的話,其他獄卒只能悻悻地離開這個臥室。
直到所有獄卒都出去之后,這年長的獄卒才又上下打量了床上這兩個人一眼,眼睛一瞇,說道。
“你們兩個,繼續(xù)!”
說完,他瀟灑的一個轉(zhuǎn)身,離開了臥室,還把門給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