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燼這孩子回基地肯定是說了些什么,不然教練不可能突然打電話說什么不用那么著急出院,再多休息兩天也無妨。
然后都沒等他說話,直接又打電話到了住院部,給他延長了兩天的住院時間。
雖然他已經(jīng)做好了所有人都知道宋辭的存在的準備,但是這小姑娘這么大憤怒,他又不知道這樣對不對了。
那幫好兄弟,自然是沒得說的。
肯定能把這小姑娘護在手心里,跟護他一樣。
“你,不開心了?”
沒辦法,他現(xiàn)在也是被人拿捏的死死地,就像煮熟的鴨子一樣,只能等著被人吃。
從病床上扭過頭來的阮遇,想起了宋辭手里提著的水壺。
“怎么還提著?”
說著,他起身,連拖鞋都沒來得及踩,光著腳踩在地板上,接過宋辭手里的熱水壺,放在了桌子上。
“這么重,萬一沒力氣掉下去,燙傷了可怎么辦……”
她痛死,他會心疼死。
“沒有。”
這個臭屁的男生,總是會在小細節(jié)中,給她不經(jīng)意間的心動。
宋辭依舊是臭著臉,但心里,卻已經(jīng)在悄悄開花兒了。
只要不是他本人要求的,管他是幾天。
她在意的,只是他是不是在拿她開玩笑,欺負她給他端茶倒水。
現(xiàn)在看來,這個人,沒那么壞。
就是……嘴巴太臭了。
“沒辦法嘍,只能任人宰割了……”阮遇見小姑娘已經(jīng)有些憋著笑了,干脆躺回床上,非常無語地樣子,說了句倆人都忍不住會笑的話。
這場烏龍,就這么瞬間解釋清楚了。
笑了一下之后將笑容憋回去,又換作那副病態(tài)表情,拍了拍自己床邊的空位,“坐,我給你看個東西?!?p> 宋辭又沒有任何思考,就像被阮遇施了魔法,乖乖坐在了病床上。
阮遇也挨著坐了過來,倆人手臂緊挨著,好一個親密無間。
這人要給我看什么?!干嘛挨那么近。
宋辭想挪一下位置讓倆人中間留出空間來,但身體就好像有磁力一般,被吸在原地。
算了算了,反正沒有別人看到。
阮遇忽然右手從宋辭背后伸了過去,宋辭后背明顯的一激靈。雖然她今天穿了襯衫,又穿了針織衫,但是還是能清楚地感受到。
干嘛干嘛……
不會是要摟她吧???宋辭咬著嘴唇,閉上了眼睛。
阮遇也感覺到了小姑娘的緊張,他也不是故意使壞,是因為東西在宋辭背后的枕頭下放著。
見小姑娘這么緊張,他痞痞地笑了笑,從枕頭下拿出一份文件,寵溺地用文件敲了一下宋辭的頭。
“白癡,想什么呢?!”
宋辭下意識去捂腦袋,在聽到阮遇說之后,睜開眼睛,緊接著手心里就落了一份拉桿裝著的文件。
“這是什么?”她一臉霧水地看向阮遇,該不會是給她簽訂的什么賣身契什么仆人合同吧?!
不會吧?!這男人真是小說里霸道總裁那樣的神經(jīng)不正常嗎?
“看看就知道了。”阮遇用眼神示意小姑娘,這份是屬于她的文件。
完了完了,看到這笑,她更加確定了。
風起凌晨
我也想知道,是什么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