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辣!辣!”三聲凄厲的哀嚎從疤臉嗓子眼里掙命般的鉆了出來,五官在臉上扭曲成一個面團,臉上那條長長的像蚯蚓一樣的刀疤縮小成指甲蓋長的小泥鰍。
“哈哈哈哈”看見疤臉辣的滿臉漲紅的樣子就是火山爆發(fā)一樣,猴子臉上眉開眼笑,一臉的幸災樂禍。
眼神失魂,正直勾勾的盯著紫色封皮的“三年高考五年模擬”的劉默也被這三聲哀嚎拉回神來,轉過頭疑惑的不滿的看向疤臉,面帶微怒,好像打擾他繼續(xù)做他的“擁有功法,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的春秋大夢。
疤臉張開嘴,伸出辣的血紅的舌頭,弓著身,用力的呼氣,伸出一只手掌來當做蒲扇來回扇風降熱。
看著疤臉那一臉的慘樣,猴子樂的前俯后仰,用手指著扔在疤臉旁邊的包在白色塑料袋里的煎餅果子,對著劉默不停地擠著眼。
“閉嘴!”劉默沒好氣的一聲暴怒,指著疤臉,大聲的呵斥道。
疤臉瞬間合上兩個嘴唇,緊緊的閉上嘴,兩個腮幫就像氣球一樣慢慢的漲大,額頭上的汗珠“吧嗒吧嗒”落在地上摔成幾個小瓣。
見隊長劉默臉上眉頭緊皺,怒氣沖沖的樣子,猴子也停止了對疤臉的幸災樂禍,站起身來,右手趕忙拾起放在地上裹著幾粒綠色小蔥的煎餅果子,遞給劉默。
“頭,還熱乎,趁熱吃!”猴子殷勤的將包著煎餅果子的白色塑料袋掀開,殷勤的笑著,對著劉默一陣毫無底線的狂舔。
“嗯!”劉默輕輕拍了拍猴子肩膀,露出滿意的微笑,隨即問道:“出去弄點飯,怎么這么長時間?”
“終于來了!還好小爺我早就準備怎么應付你!”猴子隨即蹲下身來,挽起袖子,雙手變成雙拳,在劉默腿上有節(jié)奏的敲擊起來,一臉的舔狗像,心里又重新捋一遍心里早已打好的腹稿,看看還有什么地方紕漏!
疤臉瞪大眼睛,錯愕的看著猴子的動作,吞咽了幾下口水,心想道:“這貨是真的能啊舔?。≌者@個程度下去,感覺是副隊長不二人選?!?p> “和您分開以后,看到隊長為了我們日夜操勞成那個樣子,我于心不忍,就去隔壁旁邊的農貿市場,去給您買只母雞補補.結果太早了雞店,不,是酒店還沒有開門,就去一家叫做藍州拉面館里想著去給您切點醬牛肉吃?!保镒与p拳不輕不重、上上下下的在劉默大腿上敲擊,按摩著,時不時的仰頭看著劉默,一臉的真誠。
劉默嘴里啃著煎餅果子,低頭瞥了一眼猴子,嘴角一揚,頓時身體里好像一絲電流全身游過,有絲絲的暖流在心里綻放,金燦燦、酥脆脆的煎餅果子的碎渣掉落在猴子的眼角,有些感動說到:“不用這樣,都是兄弟你這樣就見外了,猴子兄弟!”
見這招管用,猴子繼續(xù)說到:“然后買面的時候就聽到面店老板無意間提起陳波的兒子陳皮,隨即我就和這老板套起了近乎,有了陳皮的下落?!焙镒渔告傅纴恚晕㈩D了頓,又一臉真誠、人畜無害的望向劉默道:“對不起,隊長,我要向你承認錯誤。當我聽到陳皮的名字的時候,我就想這小子說不定藏著他父母給的功法或者錢財,我擅自主張,就尾隨陳皮去了一個叫新天地房產的公司?!?p> “隊長,要打要罰我認了!,沒有聽您的命令,擅自行動!”猴子緊抿著嘴,激動的薅過劉默的空閑的手,就使勁的往自己的拍。
“我靠!這演技堪比康熙大帝中的陳明道啊!”疤臉砸吧砸吧嘴,被猴子的動作和語言震驚的有些錯愕。想起猴子平時對自己飛揚跋扈的樣子,疤臉恨不能戳瞎自己眼睛,捅破自己的耳膜,真的是太辣眼睛了!
劉默也被猴子突如其來的動作驚了一身冷汗,不知道這個小子又搞什么妖蛾子,看著猴子話里話外都是為了自己著想,大手一揮,滿不在乎的說道:“沒事!靈活機動,你這種行為應該嘉獎!”
猴子咧嘴一笑,眼角仿佛有幾滴晶瑩的淚光在閃爍:“謝隊長寬宏大量!以后您就是我再生父母!”,猴子用手抹去了眼角的似有似無的淚花,繼續(xù)說道:“跟蹤陳皮去了新天地房產之后,原來發(fā)現這小子以為是那個公司的老板將他的母親綁走了!”
“蠢貨!”劉默嘴角的一揚,輕蔑的罵道,“這小子想破大天,也不會知道她媽媽還在小區(qū)里躺著呢!”。
“對!對!對!”猴子舔著臉,對著劉默伸出大拇指稱贊道:“也就是隊長您,才能想出這么高明的招,燈下黑!放在別人身上,給他們一百個腦子也想不出這么驚天地、泣鬼神的方法?!?p> 劉默像被冰凍一樣,頓時僵在原地、一動不動,嘴里的煎餅果子也停止咀嚼,有些失神,隨即尷尬的笑了笑,揮揮手,示意猴子低調、低調。
“驚天地?泣鬼神?wqnmglb這死猴子真是他娘的有才,這詞都能拍上!“疤臉頓時想給猴子雙膝跪下,拜師學藝!
猴子心里也正犯嘀咕著,“是不是拍的有些猛烈,力度有些過大?看他的表情,怎么空氣中有股牛屎的味道,過猶不及的道理,自己還是知道的!要控制!”,猴子穩(wěn)了穩(wěn)情緒,又繼續(xù)說道:“跟著他走了很長時間,沒有什么收獲,見到時間不早了,就在一個煎餅果子路邊攤趕緊給隊長買來,就急匆匆的趕回來了。結果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和那個初境A級的打了一架。”
“呵!可惜無面門門主一世英豪,自己的兒子卻被一個A級活活打死!可悲、可笑、可嘆!”劉默微微瞇眼,腦補著沒有修行的陳皮被A級張明杰按倒在地上瘋狂的摩擦,嘴角流血,身體骨折,蓬頭垢面的躺在地上呻吟著。
“這哪是可惜,這是活該!自己幾斤幾兩,自己沒一點比數嗎,活該被人打死!”聽到劉默的嘆息,疤臉也發(fā)表一下自己的看法,“雞蛋碰石頭,蛋黃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