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五樓,空間非常開闊,巨大的水池幾乎占據(jù)了這里一般的位置,
“應(yīng)該就是這里了?!?p> 飛段看了看系統(tǒng)指示,又看向水池旁。
“是你嗎?”
只見一個英氣的年輕男人坐在水池另一邊,穿著一身敞懷的素衣,還戴著墨鏡,看著像道士,但是又沾點精神。
兩個烏薩斯美女一左一右,一個給他按摩,一個給他喂水果,看起來好生愜意。
男人取下墨鏡,向飛段打招呼,
“呦,伙計,來啦?怎么稱呼?”
看樣子,他是知道的。
“我叫飛段,如果你收到了任務(wù),為什么還在這里不動身?”
男人撓了撓頭,從美女的懷抱里出來,示意她們退下。
他抱拳微微鞠躬,
“飛段兄弟,辛苦辛苦,你可以叫我鎮(zhèn)元子?!?p> “這也是沒辦法的啊,我剛點了兩位小姐,總不能就這么撇下她們走吧?”
飛段蒙了,你是沒見過暴動咋滴?這個時候了,命重要,還是嫖重要?
“總之,既然來了,那就一起坐會再走吧!”
面對鎮(zhèn)元子的邀請,飛段無語,還惦記著你的小姐呢!
“行了,我想我們馬上就會有一場惡戰(zhàn)了!”
飛段把柳德米拉放在地上,剛才已經(jīng)順手把電梯開關(guān)毀掉了,應(yīng)該可以拖延一段時間,
“長話短說,有一群敵人馬上就要過來了。你能對敵嗎?”
“什么?”
鎮(zhèn)元子臉上露出苦笑,
“飛段兄弟,我恐怕無法對敵?!?p> “你買的廉價身軀?”
“不,恰恰相反,我這是最高一檔的身軀?!?p> 鎮(zhèn)元子解釋道,
“鎮(zhèn)元大仙,是地仙之祖,可這世界無法承受地仙之威能,于是系統(tǒng)給了我鎮(zhèn)元大仙青春版?!?p> “青春版?”
“就是鎮(zhèn)元子求學(xué)時的身軀,現(xiàn)在也就會個誓言咒,煉丹術(shù),還有袖里乾坤,各種雜七雜八的咒……”
“等會,袖里乾坤?我想我們可以避開這場惡戰(zhàn)了?!?p> “哦?你的意思是?”
……
烏薩斯軍官帶著一隊士兵上了五樓,雖然電梯被破壞了,但是有消防專用的樓梯,作為一個軍官,他還是有權(quán)力使用的。
然而,到達(dá)了五樓之后,偌大的水池里,只有一個戴墨鏡的男人在泡腳,以及兩個在為他按摩的小姐。
至于剛才的連環(huán)殺人犯連個人影都沒看著?
鎮(zhèn)元子懶散的抬了抬墨鏡,昂起頭,用鼻孔對著軍官,
“喂,你們怎么回事?不知道這里小爺我包場了嗎?!”
“出去!”
說罷,他挑釁似的豎起國際友好手勢。
軍官頭上浮現(xiàn)一個#字,蹭了一鼻子灰的他當(dāng)然不可能罷休,他一擺手,
“給我搜!”
“怎么的?你們什么意思?”
鎮(zhèn)元子離開美女的懷抱,站了起來,
軍官冷漠的說,
“我們正在追捕兩個殺人犯,希望你們好好配合,否則按妨礙公務(wù)處置!”
“什么殺人犯?你們搞清楚,這兒除了我們沒有別人!”
“來人,給他扔出去!”
烏薩斯軍官不再跟鎮(zhèn)元子講理,抓住兩個要犯,他高低混個將軍當(dāng)當(dāng),豈能讓這小子攔了升官的路?
于是,鎮(zhèn)元子罵罵咧咧的被兩個士兵架了出去。
“m的,落單的時候,可別讓道爺碰上!”
鎮(zhèn)元子一路咒罵著,直到確定離遠(yuǎn)了,他才住口,正了正身上的素衣,抖了抖袖子,
“飛段兄弟,可以出來了?!?p> 飛段以及柳德米拉就這么被帶了出來,
柳德米拉還沉浸在震驚之中,之前幾人的對話她聽的莫名其妙。
鎮(zhèn)元子完全不擔(dān)心泄露情報什么的,誓言咒就是這時候用的。
狹小的袖中可容納天地之陰陽萬物,這便是鎮(zhèn)元子的法術(shù),袖里乾坤。
飛段看了看自己的三月鐮,想到隨身拿著實在不方便,
“鎮(zhèn)元子,我這三月鐮你先幫我收著吧,還有這家伙也一起收起來,我們還有一個隊友呢?!?p> “咦?”
鎮(zhèn)元子打量了一番柳德米拉,
“剛才就想問了,這位是?”
“不知道,可能是敵人,反正不是好人?!?p> “哦~”
鎮(zhèn)元子捋了捋下巴不存在的胡子,露出一副不懷好意的笑容。
“那就好了,那就好極了!”
柳德米拉心頭一涼,總覺得自己可能要遭殃。
不過搞事現(xiàn)在可沒時間,鎮(zhèn)元子將柳德米拉和三月鐮收入袖里乾坤,
切城最后的一位隊友在正西方向,那里是一家廢棄的汽車拆解公司。
那邊實在太遠(yuǎn),光靠一雙腿跑過去實在太慢,
這好辦,不就是代步工具嘛,飛段分分鐘給你表演一手俠盜式獵車。
首先,到路邊來,隨機(jī)挑選一位幸運兒,
一輛大巴車在二人面前緩緩?fù)O隆?p> 飛段和鎮(zhèn)元子回頭看向身后,
一個站牌立在他們身后,就安安靜靜的立在他們身后,兩人不約而同的喊出。
“靠!”
目標(biāo)不合適,重新挑選,兩人換了個位置,繼續(xù)等待著幸運兒。
很快就有一輛白色轎車停了下來,飛段眼前一亮,搖了搖鎮(zhèn)元子的肩膀,
“快來!”
轎車的主人顯然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剛剛下車,就看到兩個人往這邊沖。
飛段絲毫不拖泥帶水,一個大飛腳踹向轎車主人,
“?。?!”
轎車主人慘叫一聲,手中的車鑰匙脫手而出,整個人飛了出去,鎮(zhèn)元子一躍而起抓住鑰匙,高興的喊到,
“嘿,成啦!”
“好,快走!”
隨后,二人光速上車發(fā)動,一氣呵成揚長而去,只留下獨自受傷的車主。
良久,車主慢慢爬起來,有些驚魂未定,他才明白,自己車被搶了。
這里可是切城啊喂!大白天硬搶車?土匪進(jìn)城了?
他掏出手機(jī)報警,
“喂,警察嗎,我車被搶了?!?p> “是一個梳著銀色大背頭的男人,還有一個戴墨鏡的男人!”
“什么?連環(huán)殺人犯?最高級通緝犯?哦,那沒事了,阿sir,車我不要了,我不打擾了。”
車主放下手機(jī),看著上面閃過的新聞,
震驚!有史以來最危險的罪犯!
所有居民注意躲避,s級殺人犯,在切城逃亡中。
后面的配的是飛段在圖書館揮舞著三月鐮,大殺特殺警察的畫面。
車主突然覺得丟一輛車也不是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