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lǐng)罪…!”說道領(lǐng)罪這個詞,兩個男下屬的神態(tài)很是糾結(jié),如果殺不掉那個混蛋紫衣男,這三個人會跟我現(xiàn)在一樣吧。女老大可不會考慮下屬的情緒,直接施了法術(shù)。
“天羅大陣括滿天,地網(wǎng)滅神無生來!”突然之間,天上的黃昏大氣突然濃密起來,他們以天空中的一個點為起始,像是一個魚網(wǎng)般收起,將這風之谷全部覆蓋,不好,樊平還在里邊。
“轟”沒有什么過大的動靜,風之山谷就在頃刻之間消失了,不!我的樊平!混蛋!混蛋!
“啊……!”我的心里好難受,好痛苦!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我翻看樊平的直播,希望他能活著,希望那個紫衣男可以救他一命,可是我看到的卻是謀殺,在最后關(guān)頭,紫衣男竟然將樊平抓到頭上去遮擋傷害,然后使出來空間異能,消失了,一切都消失了,我得樊平消失了!
“嗖!”此時在消失的山谷遠處,一縷空間能力出現(xiàn),滿身是血的紫衣男紅著眼回眸怒視山谷后,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他的蹤跡,一個閃爍,消失不見了。
“老大,在他那邊!”
“混蛋,用掉了【天羅大陣】還是被他跑了,快追!”
“是”
白門在不停修補著我的身體,寶石格也在不斷地消耗著,只要停止,那么我的生命也就走到了盡頭。
“轟隆隆”人都走了,山谷反而憤怒了起來,幾聲爆炸后回復(fù)了平靜,一顆小石頭碎片被炸到了我身邊,仔細瞧這東西并不是石頭,而是一塊不知名的獸骨,最重要的是,這骨頭上有那么一絲樊平的氣息。
樊平,我的樊平,你怎么就這樣走了!?你怎么就這樣離開了我,我好痛苦,好傷心呀!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不行,我不能這樣,我還不能死,我要復(fù)仇,我弄死他們,我要讓所有人給他陪葬!將骨頭掛在胸前,忍受著陽光的照射,忍受著失去左臂的實事,忍受著毒霧的折磨,回憶著與樊平生活的點點滴滴,一步一步向地圖上標志的【牛峰堡】走去。我需要能量,我需要讓自己活著的能力,需要讓我強大的力量。
時間在慢慢溜走,夜晚來的是那么自然?!九7灞ぁ渴且粋€由牛姓世家所創(chuàng)造的鎮(zhèn),整體實力一般,最強戰(zhàn)斗能力也就是出竅。由于身處山林,主要生活來源是獵殺高等野獸和采集森林寶物來獲取資源,所以平時只要防范一些巨獸就行了,此時【牛峰堡】的四個門衛(wèi)無精打采的守著門廊,心想在這黑夜中,有哪只野獸會大著膽子來找死那?
突然,四人只感覺脖頸一痛,鮮血噴出,連喊叫的時間都沒有,就失去了力氣,永遠長眠在這黑暗當中。
我根本不知道【牛峰堡】有多少人,反正這些人死后生成的寶石格夠我5天之用,下一個【景文鎮(zhèn)】,再下一個【怒河城】……。
仙界卻是燎原廣闊,人丁富足,仿佛城鎮(zhèn)是無限的,仿佛走到哪里都有人可殺,一個、十個、百個、千個……,已經(jīng)不知道何年何月,已經(jīng)不知道屠了城鎮(zhèn)了,現(xiàn)在只知道,我的黑暗能量積蓄非常之高,高到分身期在我面前都可以輕易滅殺,就連身上要我命的毒素都銷聲匿跡,他的無聲不是因為我的黑暗力量有多強大,而是因為我的白門積蓄已經(jīng)完全可供他消耗百年,同時,那種難受的感覺,身體已經(jīng)徹底適應(yīng),再也不會對我的行動有絲毫阻礙,我有些累了!抬頭看了看地圖上的標記,眼前的這個地方叫【樊國】,是一個被滅門的國度,我怎么走到這里來了?咦?【樊國】?【樊樂天國】?對呀,我還有一件事沒做。
“傅兄弟,你可算來了!你的手臂怎么了?”什么?經(jīng)驗值?但他好像認識我,我努力將眼睛的焦距對齊,看著前面的老頭,這人我好像在哪里見過?哦,對,他叫汪賢,以前在一起待過。
“囊……間……!”我的嗓子怎么了?說話為什么是這個音?哦對了,好像有很多年都沒有與人講話了。
“傅兄弟,你怎么了?你還好吧?那個小女孩兒沒跟你一起嗎?”小女孩兒?小女孩兒?小女孩兒是誰?小女孩兒好熟,是誰來著。咦?我的眼淚怎么掉下來了?哦,對了,我想起來了。
“風……拼……肆……額……!”
“什么?”他沒有聽清,我認真地將嗓音調(diào)整好。
“樊平死了!”
“什么???這是多久的事了,他是怎么死的?”
“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