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放心,那些人的家眷還把握在我們的手中,是不會亂說的,必要的時候會以死保密。”
那人的臉尖酸刻薄,他自信滿滿地說著。
墨無窮性子多疑,他定然不相信那些人,“速速去將參與這件事情的所有人給解決掉,找?guī)讉€替罪羔羊出去,一定不能被人抓到馬腳!”
“屬下明白,這就去做。”
“還有,傳信給東吳,讓他們做好準(zhǔn)備!”
“是?!?p> *
墨憐回來后發(fā)現(xiàn)了一件稀奇的事情。
子桑玥在戴自己的耳飾。
墨憐定定的看著一覺醒來正在戴配飾的子桑玥。
許是墨憐的眼光太過熾熱,子桑玥只感覺自己如芒被刺。
尤其這個目光還是來源于自己的未來妻子。
“阿…阿憐,別看了?!弊由!ば〖兦椤かh有些赧然。
墨憐漫不經(jīng)心的碰了碰子桑玥的耳飾,“不行哦,我就要看?!?p> 墨憐笑得忒壞,子桑玥別開了視線。
墨憐:“你們子桑的男子都有戴耳飾的習(xí)慣嗎?”
南唐的男人覺得和釘耳洞是女人才會做的事情,哦…除了某些地方的美男除外。
子桑玥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溫聲解釋道:“是吧。”
這個事情勾起了墨憐的好奇心。
“為何:”
子桑玥:“因?yàn)槲覀兊纳衩鞅闶嵌髋瀛h(huán),左手纏蛇持蓮,右手持杖的形象?!?p> “最開始是皇室中的繼承人必須釘耳洞,后來國民也開始紛紛效仿?!?p> 原是如此。
還真有意思,“你們的國家還有信奉的神明。”
子桑玥:“如若阿憐有機(jī)會去子桑,我定然會帶你去見識一下神明?!?p> “嗯?!蹦珣z瞇了瞇眼應(yīng)道。
但愿有那個機(jī)會吧。
墨憐將自己耳上的耳環(huán)摘下,“別動。”
子桑玥不動,就看著墨憐將自己原先的耳環(huán)摘下,一個長又精致的耳環(huán)戴在了他的左耳上。
墨憐戲謔的說著,“純一可真是什么都合適呢?!?p> 子桑玥徹底紅了臉,捂著臉不想再理胡作非為的墨憐。
真可愛……
墨憐清了清嗓子,她可不想逗太過了,逗太過了別人沒得哄,她自己還要出馬哄這孩子。
“好了,純一這三日準(zhǔn)備一番隨我出席秋闈。”
“秋闈?”
“是,在皇家的后山舉行。”
墨憐看著子桑玥給自己綁了個大辮子放在腦后。
“好……”
“阿姊,你可算回來了!”
墨信邁著歡快的步子走了進(jìn)來,他一進(jìn)門,就看到了子桑玥。
墨信:“……”這個小白臉為什么還在這里???!!
那惡毒的話到了嘴邊,墨信回想起了自己那幾千字的檢討和那幾日的“吃齋念佛”的日子,生生憋了回去。
墨憐頗為無奈的揉了揉墨信的頭發(fā):“這些日子,附上可有發(fā)生些什么?”
墨信看了眼子桑玥,墨憐道:“純一并不是什么外人?!?p> 并不是什么外人?!
阿姊就這么信任這個小白臉嗎?!
墨信狠狠的瞪了一眼子桑玥,轉(zhuǎn)眼就成了乖巧的神色,堪稱一流的變臉技術(shù),子桑玥簡直敬佩。
“阿姊,沒什么問題,就那姓杜的這些日子出府很頻繁,似與那老東西暗中謀劃著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