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些勝利心太強的人也會偶爾沖動,在前面幾年就是挑戰(zhàn)式比賽。
造成很大的傷亡人數(shù),甚至險些讓武行陷入風(fēng)口浪尖。
后來才會制作了這個規(guī)矩,盡管保留了挑戰(zhàn)是但也降低了不少的風(fēng)險。
在去年實施的時候傷亡人數(shù)至少降低了一半。
韓國平站上比試臺笑著說道:
“看來還真是青出于藍勝于藍啊,這群年輕人還真是勇猛無比,現(xiàn)在十二點,想必各位也餓了,大家休息一會兒,待會兒一點咱們在進行真正的決賽?!?p> 那些武館觀看的弟子們意猶未盡,但也知道比賽規(guī)定的規(guī)矩不可破。
而且這次韓家安排的倒是還挺人性化的,以前去別的地方比試雖說刺激。
但一天下來不吃東西,用最大程度消耗確實有些難以承受。
一群人四處散開,韓青青正打算離開的時候鄭愷一把拉住了她:
“青青,我們一起去吃飯吧?!?p> 韓青青眉頭緊鎖,掙脫開他緊緊拽著的手:“不用了,我要陪我爺爺,以后再說吧?!?p> “好吧?!?p> 再次被拒絕的鄭愷有些失落,但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眼里露出了強大的占有欲:
“早晚有一天你會完全歸我一人,也會對我言聽計從的?!?p> 韓青青快步走向家人身邊,一群人往韓家大宅走去。
一個小時的時間并不久,不到半個小時,人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都往比試臺的方向。
早上許多沒有出現(xiàn)的人都匯及了起來,但這次整個比試場的氣場和早上的比起來完全碾壓。
因為所有實力的人全都來了,也知道下午的比試不再像早上那樣小打小鬧。
甚至人們的交談也變了味。
還差二十分鐘左右的時候韓家的人出現(xiàn),瞬間所有人目光都看了過去。
人群中議論和猜測紛紛響起:
“等了這么久,總算是到了這一刻了,寒假作為一直以來第一名,不知道這次還能不能穩(wěn)坐寶坐?!?p> “我看韓家這次怕是懸了,以往比試從來不分年齡,可這次卻不一樣,一個三十歲以下的限制就把韓家有實力的人都隔絕開來,就剩下了一個韓大小姐?!?p> 顯然韓家受到的關(guān)注比較多,畢竟數(shù)年來作為第一的韓家在武行名聲一直都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摹?p> 有人既期待著韓家會被推下神壇,也有人期待著韓家在看似死局的情況下徹底翻盤。
周圍議論的聲音讓韓家的人眉頭緊鎖,盡管早就料到會有這樣的言論,可真當(dāng)聽到的時候,心中也不可能毫無波動。
而且這次韓家確實也不能算上完全準(zhǔn)備,幾乎所有人都是被上鴨子趕架的。
這次比試的人也不像早上那樣站在比試臺下,而是但凡待會兒要比試的人,通通都坐在賽臺的上方。
不僅是為了更好的觀看比試的一招一式,也為了彰顯這一群人在武行的地位。
秦鑫磊一來也引起了小小的轟動,他雖說沒有在任何武行,但在沛市大大小小的比試他都參加過。
并且每次取得的成績都不低:
“韓家看來也不是全無希望,秦鑫磊可是在去年拳賽拿過季軍?!?p> “韓家那個叫武之瑞的實力也不低,雖說沒看見他參加過什么比賽,但剛剛打斗的時候不難看出手腳靈活出拳也是干脆利落?!?p> 韓老爺子笑了笑看著旁邊的秦鑫磊:
“是秦鑫磊吧,這次還得謝謝你們愿意幫我們韓家這個大忙。”
秦鑫磊禮貌微笑:“韓老爺子客氣了,社長成立詠春社也讓我們學(xué)到了很多東西?!?p> 韓老爺子笑著點頭,看向旁邊神色平靜的孫女說道:
“青青,這個叫秦鑫磊的同學(xué)不錯啊,為人穩(wěn)重,也有禮貌,看得出來是個有擔(dān)當(dāng)?shù)娜??!?p> 點了點頭本想敷衍了事,可回味出來總感覺爺爺說的有些不對勁。
轉(zhuǎn)過頭去果真看到爺爺一臉滿意笑容,臉色一紅有些尷尬:
“爺爺,你說什么啊,他是我同學(xué)?!?p> 韓老爺子向后靠坐了一下:“我知道啊,就是同學(xué)才好互相照顧啊?!?p> 秦鑫磊抽了抽嘴角有些尷尬,但一直目視前方裝作沒有聽到他們的談話。
韓青青一陣無語,佯裝怒氣的瞪了一眼爺爺,語氣撒嬌的說道:
“爺爺,你就放過我吧,我現(xiàn)在沒有這些想法,而且人家也不喜歡我,你這樣弄得大家都很尷尬哎?!?p> “哈哈哈哈…好,爺爺不說,那么年輕人有自己的想法?!?p> 看著總算安靜下來的爺爺韓青青松了一口氣,她都快恨不得找個地縫鉆下去了。
本來兩個都無意被這樣調(diào)侃,還在那么多人的場景下實在是無法做到平靜以對。
武之瑞在旁邊拳頭捏得緊緊的,聽著韓老爺子的調(diào)侃他心里也不舒服。
難道長輩們都喜歡的是實力強的人嗎?自己那么喜歡青青難道韓老爺子看不出來?
還是說武學(xué)世家的韓老爺子根本看不上自己的實力,覺得自己根本配不上他的孫女?
鄭愷也走了過來,按道理他下午是可以不用來的,但怎么說他也是比試中的一員,雖說下午沒有他上場的機會。
可他也想親眼目睹到底誰是最后的贏家。
而且他倒要看看唐楓那個垃圾作為最后一批會被打成什么狗樣。
也讓他看看如今的青青對自己的態(tài)度大不相同,而他那樣的廢物跟自己比起來永遠都只有被踩在腳下的命運。
走去旁邊站著的他表情有些委屈的看向韓青青。
坐在臺上的韓青青自然也看見了他,按道理他們是沒有座位的。
但想到他怎么說也是笑笑的救命恩人就讓下人多加了一個凳子。
鄭愷笑得見牙不見眼的就坐了上去,絲毫不顧周圍那些人不解的眼神:
“怎么著上午比試的人也坐上去?難不成是還要在打一次?”
“不知道啊,不過這韓家看過去才有五個人,難不成這個鄭愷是要打兩次?”
“昨天不是來了一個叫唐楓的人加入了嗎?今天怎么沒看到?”
人群中的人大半的關(guān)注點都放在了早早就來到了臺上坐下的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