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誰呀,居然無視我的存在?
顯而易見,在梅斌跟陳妙茹和趙嫣然聊天的時候,那貨能夠突然出現(xiàn),不僅沒有把梅斌放在眼里,更是帶著挑釁,恐怕已經打算好好羞辱梅斌一番。
梅斌忍不住冷眼打量著來人。
那貨看上去要比梅斌小一點,比陳妙茹和趙嫣然大一點,估計二十歲左右,長得很瘦。
他上穿T恤,下穿牛仔褲,腳穿旅游鞋。
一頭染成金黃色的頭發(fā)往后飛,應該是打了發(fā)膠,一根根的像風中勁草似的。
他從小就長了一頭的黃毛,黃毛也就成了他的綽號。
長大后,他干脆把頭發(fā)染成金黃色,在這一帶有點小名氣。
正象陳妙茹所說的那樣,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這段時間黃毛突然就盯上了趙嫣然。
只要是附中上晚自習,他就會守在趙嫣然和陳妙茹要乘坐的公交站牌前,流里流氣地找趙嫣然搭訕。
平時看到他時,趙嫣然和陳妙茹只是一臉厭惡,不予理睬。
今天有梅斌保駕護航,趙嫣然立即陰沉起臉怒斥黃毛道:“你想干什么?”
陳妙茹象平時一樣沒有吭聲,但心里一點都不害怕,因為她知道梅斌有多厲害。
黃毛居然與梅斌肩并肩站著,一臉壞笑地說道:“小妞,平時一本正經地,你家里人知道,你以上晚自習為名,這么早就談戀愛嗎?”
這句話,明顯就是為了激怒梅斌。
“關你什么事?”
趙嫣然不僅不否認,甚至伸手挽起梅斌的胳膊,拽著梅斌準備走開。
就在這時,從黃毛身后閃出兩個混混,擋在了他們的面前。
“讓開!”梅斌不動聲色地警告著那兩個混混。
兩個混混歪瓜裂棗地看著梅斌,一臉不屑的樣子。
這時許多附中的學生,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遠遠的看著他們。
那些學生中,有許多認識趙嫣然和陳妙茹的,也有許多知道黃毛的。
尤其是一些男同學,他們意識到趙嫣然和陳妙茹有可能被黃毛欺負,但卻不敢上前。
黃毛伸手一撥梅斌的肩膀:“呦呵,口氣不小,科大的吧?哪個村的,居然跑到海城來撒野?”
黃毛已經觀察了梅斌半天,看他那樣子,估計是科技大學的學生,而且肯定他是來自農村的,所以一臉不屑。
梅斌側著臉看著黃毛。
“怎么,不服?”黃毛繼續(xù)挑釁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
“喲,真虧你還是個大學生,智商欠費吧?連我想要干什么都看不出來?”黃毛伸手一指旁邊的臨街店面:“看見那個墻角了嗎?趕緊過去,瞄準了,然后一腦袋撞上去?!?p> 喝,挺牛的?
梅斌微微一笑,問道:“為什么?”
“為什么?”黃毛冷笑道:“你要是一腦袋把墻角撞個窟窿,大哥我或許會考慮考慮讓不讓你走?!?p> “有??!”趙嫣然再次拽了一下梅斌的手臂:“我們走?!?p> 那兩個混混立即又擋在了他們的面前。
趙嫣然眉頭一皺,大聲喝問道:“你們想干什么?”
陳妙茹看不下去了,面無表情地對兩個混混說道:“你們最好是讓開,我們這位大哥可是全國的武術冠軍,小心他打得你們滿地找牙!”
“喲,武術冠軍,還是全國的?”兩個混混相視一笑:“我們好怕呀!”
“是嗎?”黃毛歪著腦袋看著陳妙茹問道:“你確定他是武術冠軍?”
陳妙茹顯得十分呆萌地點了點頭:“我真沒騙你們,你們趕緊走開吧?!?p> 黃毛對著梅斌冷笑道:“行呀,那就請這位武術冠軍露一手吧,不然,我勸你耗汁尾汁,趕緊從老子面前滾蛋!”
梅斌忽然想到,這個黃毛在這一帶混,說不定是刀疤臉的手下,現(xiàn)在曹芳跟艾坤在一起,恐怕還是他們的大姐。
為了避免大水沖了龍王廟,同時也不想給趙嫣然和陳妙茹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梅斌問道:“你是刀疤臉的兄弟嗎?”
黃毛先是一怔,繼而不屑道:“喲呵,這位大哥挺拽的,還知道刀疤哥的名字?還有誰,是不是連坤哥你都認識呀?”
看來他們還真是刀疤臉的兄弟,聽口氣,他們對艾坤那是絕對的崇拜和嘆服。
“兄弟,你打個電話問問刀疤臉或者艾坤,他們就會告訴你,我是誰?”
梅斌不說還好,一說,黃毛好像更來氣了。
他用食指點著梅斌的胸口,說道:“小兔崽子,別說刀疤哥和坤哥,就是把彪哥和龍哥抬出來都救不了你!”
在黃毛看來,梅斌就是聽說過艾坤和刀疤臉的名字,所以拿他們的名號出來裝腔作勢。
以梅斌的年紀,他要真的認識,或者是他們手下兄弟的話,肯定只會稱他們?yōu)椤暗栋谈纭被蛘摺袄じ纭?,絕對不會直呼其名的。
而從黃毛的話中,梅斌聽出,如果說艾坤是這一片的老大的話,那么黃毛所說的彪哥和龍哥,肯定在海城的道上更有名。
梅斌打算給黃毛最后一次機會。
“兄弟,”梅斌說道:“要不你把你老大的名字說出來,就算我不認識,也許我的朋友也認識。”
黃毛笑道:“小子,大哥不叫叫兄弟?我算是看出來了,今天我不管說誰,你都會說自己認識。告訴你,沒用!你要想不缺胳膊少腿離開這里,就按剛才我說的,趕緊到那墻角去,對準了,用腦袋的這個部位,直接碰上去?!?p> 說完,他居然伸手去拍梅斌的額頭。
梅斌伸手抓住他的手腕一擰,“咔嚓”一聲,脫臼了。
“啊——”黃毛發(fā)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兩個混混一驚,不約而同地揮拳朝梅斌襲去。
梅斌甩開趙嫣然的手臂,松開黃毛的手腕,左右開弓,揮動著拳頭同時擊中他們的腹部。
“砰”地一聲,兩個小混混異口同聲地“哎喲”一聲,立即卷縮跪倒在地。
梅斌還是控制住了力道,否則能直接把他們擊飛出去。
附中的學生們和路人,遠遠地看到這一幕之后,感到特別解氣。
因為大家都看出,這就是一群混混在欺負三個學生。
有的附中學生,覺得梅斌很面熟,卻一時想不起他是誰。
黃毛見狀,用他的弱智,詮釋了“不作不死”這句話的含義。
舉手投足間,他的手腕脫臼不說,兩個兄弟也已趴在了地上,傻子都能看出梅斌是會家子。
黃毛的臉色倒是變了,但卻忍著劇痛,照著梅斌的要害就是一腳:“去尼瑪?shù)摹?p> 他沒看出梅斌是會家子也就算了,居然還沒看出梅斌個子比他高,腿也比他長。
在他踢向梅斌的時候,梅斌飛起一腳直接踢中他的胸口。
“砰”地一聲悶響,黃毛甚至都沒喊出聲來,直接嗖地一下倒飛出去,吧唧一下摔倒在地,半天緩不過勁來。
已知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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