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心影不屑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是她自找的,誰也拿她沒辦法。而且我觀察了很長時間,她雖然跟涂志強保持著那種關(guān)系,但做人很低調(diào),也不亂花涂志強的錢?!?p> “這可能有兩種情況,一種是她天性善良,知足常樂,涂志強給她一點錢,她就已經(jīng)非常滿足。另一種情況是,她的心機(jī)和城府比我想象的更深,她就想在涂志強面前表現(xiàn)出一副逆來順受,唯命是從,賢妻良母的形象,希望涂志強能夠發(fā)現(xiàn)她的這些優(yōu)點,最終扶她上位。”
“但她卻忽略了一點,涂志強家兄弟三個,上面兩個兒媳婦幾乎和她是一個類型,只有我最漂亮,而且學(xué)歷也最高,涂志強的父親更希望我成為第三個兒媳婦,而不是肖玲玲那種類型。”
梅斌笑道:“也許不僅僅是他父親,恐怕連涂志強本人也從來沒瞧上肖玲玲。也許你還不知道吧,在你今天早上進(jìn)入他辦公室之前,他居然要把肖玲玲介紹給我?!?p> 吳心影瞟了梅斌一眼,笑道:“當(dāng)他讓你做助理,并且安排你和肖玲玲面對面坐著的時候,我就知道了他的用意,只是我沒想到他這么急不可待。”
“當(dāng)然,他還有另外一層意思,那就是希望我們走得更近。說白了,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要么像你這樣患得患失,抱著金飯碗到處要飯,要么像涂志強那樣得隴望蜀,吃著碗里想著鍋里,還惦記著地里長的。”
梅斌問道:“那你說我應(yīng)該怎么對付他?”
“在女人這個問題上,你永遠(yuǎn)不是涂志強的對手。”
“是嗎?”梅斌明顯不服。
“你對付他有一百種辦法,但沒有一種你會用。遠(yuǎn)的不說,就說現(xiàn)在吧,你至少有兩種辦法可以對付他,但你一種也不會用?!?p> 梅斌未可置否地笑道:“哪兩種?”
“第一,他不是想給你戴綠帽子嗎?你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不就在邊上嗎?你要想給他戴綠帽子,隨時隨地可以試試,你敢嗎?”
梅斌的笑容逐漸消失。
“第二種,他不是拉皮條嗎?你就先把肖玲玲給上了,然后再原物奉還,你會嗎?上了肖玲玲之后,肖玲玲要是要死要活地纏著你,你忍心拒絕她嗎?不忍心的話,那你等于就是睜著眼睛尿炕,被別人綠了不說,還要心甘情愿的做接盤俠?!?p> 梅斌無語。
“所以我要說,在別的方面也許你很厲害,在女人的問題上,你就是一個懦夫,沒有任何主見,拿不定任何一個主意。像你這樣的男人,對于女人來說,絕對不靠譜,絕對不值得去愛,明白嗎?”
梅斌無話可說,只能啟動轎車。
吳心影又冒出一句:“別看你對那些混混心狠手辣,其實你對女人……嘖嘖嘖,梅斌,我不是咒你,真的,我覺得你未來的婚姻不會幸福?!?p> “為什么?”
“你的心太過善良,對于女人而言,善良不是問題,問題是你要讓女人在感受到你的善良和愛的時候,還要懼怕你,那樣的話,她才會順從,才不敢背叛你。不然,你不是找不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就算是找著了,遲早也會被戴綠帽子的。”
梅斌沒再說什么,直接開著車朝精品街奔去,但吳心影的話他記住了。
他決定用在陳妙茹的身上!
而且他覺得吳心影的話是對的,正因為他的死纏爛打,陳妙茹其實真有點怕他。
正因為這種懼怕,才使得陳妙茹不管心里覺得再怎么對不起趙嫣然,也沒辦法拒絕他。
吳心影又冒出一句:“哎,聽我的沒錯,能辦了沈副校長還是把她給辦了。別老固守心里的什么道德底線,她缺男人,你缺女人,這是重點,其他的神馬都是浮云!”
梅斌冷笑道:“我都被你定性了,難道你不清楚,我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的就是,萬一我辦了她,她非我不嫁怎么辦?”
吳心影點了點頭:“也是。對于你而言,不管干什么事情,首先想到的是最壞的結(jié)果。說好聽一點,你是個有責(zé)任心,追求完美的男人,說難聽一點,就是有強迫癥?!?p> 他們的車已經(jīng)來到精品街的外街,正好那里有個停車位,梅斌剛剛駛過去的時候,突然一輛豪車插了進(jìn)去。
梅斌搖了搖頭,正準(zhǔn)備找其他的位置,吳心影卻冒出一句:“別走,別住它!”
“算了……”
“什么就算了,到底是聽你的,還是聽我的?”
“何必呢?”
“必須的,我不欺負(fù)別人,也絕不允許別人欺負(fù)我?!?p> 梅斌不禁搖了搖頭。
就像有錢人喜歡裝窮,窮人喜歡裝富一樣。
象梅斌這樣具備強勢能力的人,往往會很低調(diào),而吳心影原本就處于弱勢的女人,反而事事都喜歡逞強。
今天梅斌之所以會和彪哥動手,很大程度就是因為吳心影。
如果按涂志強的為人,恐怕還是會賠點錢息事寧人算了。
就在這時,豪車的門打開了,從里面下來一個美女,吳心影見狀,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心想:女司機(jī)了不起呀,我不是女的嗎?
誰知道那個美女低頭看了一眼,從前擋風(fēng)玻璃認(rèn)出梅斌之后,先是一怔,又瞟了吳心影一眼,居然轉(zhuǎn)而向梅斌豎了一下中指,然后昂首挺胸,一甩頭發(fā),邁著夸張的步子,趾高氣揚地離開。
吳心影懵了。
她轉(zhuǎn)過臉來,不可思議的看著梅斌問道:“你認(rèn)識她?”
梅斌認(rèn)出這個美女,就是那天差點撞到陳妙茹的薛詩語。
他搖了搖頭:“不認(rèn)識?!?p> “不認(rèn)識?麻賣比,不認(rèn)識敢朝我們豎中指?”
梅斌本來不想惹事,所以不想多說什么,沒想到卻反而激怒了吳心影,她迅速地打開保險帶的卡扣推門下車。
梅斌想拉住她已經(jīng)來不及了,趕緊拉起手剎跟著下車。
“站??!”吳心影一邊追過去,一邊大聲斥罵道:“你個小婊砸,朝誰豎中指呢?”
薛詩語已經(jīng)走出幾百米,聽到吳心影罵自己,立即轉(zhuǎn)身,大步流星地朝吳心影走過來:“你丫的罵誰呢?”
高挑挺拔的薛詩語,比小巧玲瓏的吳心影差不多高出十多公分,而且她是學(xué)過跆拳道的,從兩個人走路的姿態(tài)上就能看出,吳心影完全不是對手。
吳心影也不知向來就是這么爭強好勝,還是因為有梅斌在才有持無恐。
只見她快步迎上去說道:“罵你怎么了,朝誰豎中指呢?”
旁邊的路人見狀,紛紛停下腳步。
首先兩個美女本身就足以吸引眼球。
其次,美女打架,肯定少不來要走光的。
大家以為美女打架,必須是互相撕扯。
誰都沒想到,兩個美女差不多相距兩三米的時候,薛詩語突然騰空而起,在空中劈開一字馬,直接用后腳跟砸向吳心影的腦袋。
吳心影和路人一樣,以為薛詩語會仗著自己身高馬大,直接撲過來撕扯自己的頭發(fā),所以做好了充分的思想準(zhǔn)備。
只要薛詩語出手,她就會第一時間伸手過去撕開她的衣服!
她要看看,薛詩語怕不怕丟人現(xiàn)眼。
沒想到的是,沒等她靠近,薛詩語突然跳了起來,而且在自己面前劈了個一字馬。
已知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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