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景想起溫迪爾在比賽結束之后跟自己說過的那番話,心想這個人該不會是溫迪爾派來的吧,為了就是要報復自己。
這次的比賽雖然是溫迪爾自己重新發(fā)出的挑戰(zhàn),但是這個女人不是好惹的,哪怕是真的輸在實力上,也是絕對不會認輸?shù)囊粋€人。
如今做出這樣暴富的事情也不是什么奇怪的,舒景和祁深兩個人都認定這件事情就是溫迪爾干的。
“除了那個女人之外,還會有誰這么對我們報復,當時溫迪爾就說了,一定會想辦法報復我們,雖然溫家已經(jīng)破產了,但是這點錢應該也是拿得出來的?!?p> 祁深一邊開車一邊對著舒景開口解釋道,舒景聽著這話之后便也很好奇問他是怎么讓溫家倒閉的,畢竟溫家的根基是在國外的。
“就算根基在國外又怎么樣,我在國外也有我自己的勢力,那個溫迪爾屢次的欺負你,我怎么可能就會袖手旁觀呢?這一次我要讓溫家徹底翻不過身來,這個溫迪爾早就該要被人教訓了?!?p> 原來在這之前祁深角早就已經(jīng)開始調查問家那邊的情況了,在得知溫家那邊兒一直在國內也有項目的時候,他就從國內入手了。
比賽開始之前祁深就已經(jīng)下手了,因為他知道溫迪爾這一個人就算是輸了也會對舒景動手,他可不會給對方這個機會,所以早早的讓自己的人對溫家動手。
“原來你還瞞著我呢,真沒想到你居然會這么迅速?!?p> 舒景聽了他的解釋之后心里很詫異,一直以為祁深是一個非常溫文爾雅的人,是一個非常溫熱如意的男人,沒想到他居然也有腹黑的一面,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時候就讓對方倒臺了。
看來眼前這個男人還真是超乎自己的想象,并不是自己表面看到的那樣。
沒過一會兒,祁深就接到了助理打來的電話,知道了那輛車子的去向,他立刻趕往那里,要親手抓住這個司機,讓這個司機把實話說出來,因為他相信肯定是溫迪爾派他來的。
“那現(xiàn)在溫家的情況怎么樣了?”
“什么都沒有了,想為他們現(xiàn)在這露宿街頭的跟我們對著干,他們還沒那個資格。”
祁深冷笑了一聲回答道,他知道現(xiàn)在溫家整家人都沒有去處了,那個溫迪爾肯定也是不可能東山再起的,不就是一個女人嗎?因為一個女人把舒景弄成這樣,他心里早就想要教訓對方了。
車子停了下來舒景便立刻打電話報警,兩人在這里等待著警察的到來,而前方那輛車已經(jīng)停在了院門口,司機應該就在里面,如果現(xiàn)在他們去打草驚蛇的話,很有可能會讓那個司機逃走,所以他們便等著警察過來親手抓住它。
半個小時不到警察就已經(jīng)到了,他們領著警察進去,警察果然抓到了那個肇事司機,司機一臉的震驚看著祁深。
他以為自己逃掉了,沒想到卻一直被祁深給跟蹤到了這里,如今是逃無可逃了,他只好低著頭一言不發(fā)。
祁深上前問這個司機為什么要開車撞他們是誰派他來的,但是這個人還是沉默著。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到底是誰派你來的,你最好把實話說出來,今天你沒有造成人命危險,如果有的話,你這輩子也完蛋了?!?p> “你到底知不知道事情的重要性?你是不是沒有親人只有你自己,凡有親人的話,就應該為自己的親人著想一下。”
舒景對著那司機開口追問道,心中也相信這個人是溫迪爾派來的,因為那個溫迪爾真是無所不用其極的對付自己,現(xiàn)在只要找到證據(jù)就可以徹底把那個女人給解決了。
從國外到國內,溫迪爾一直都沒有放棄對婦舒景義,一個女人的忌妒心,怎么能夠強到這個地步呢?今天無論如何一定要解決溫迪爾。
“你們不要再問了,我無話可說,反正我不是故意的,你們大不了告我肇事逃逸?!?p> 司機頭也沒抬,對著舒景回答道,看樣子是死鴨子嘴硬,豁出去了打死也不肯說出實話來了。
肇事逃逸和買兇殺人那可是不一樣的,所以舒景根本就不相信他這番說辭。
“你老老實實告訴我是誰派你來的就行了,你根本就是故意的,不然的話剛才你逃什么都已經(jīng)記下你車牌了,而且還有艱苦,你還要逃,你就是心虛,對不對?”
舒景心中氣壞了那個溫迪爾怎么到哪兒都能夠找人來對付自己呢,真的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啊,這個自己到底是拿到多少好處?
剛才幸好自己系了安全帶,不然的話這一會兒很有可能已經(jīng)入醫(yī)院了,本來是個喜慶的日子,居然會這樣,舒景知道就是溫迪爾故意給自己添堵。
司機抬頭看了二人一眼,根本就不想要說話,那警察也上前追問司機為什么不肯說實話,是不是被人買兇殺人,如果是的話,那可就是大罪一條。
“我沒話可說,你們想怎么判就怎么判吧?!蹦腥司褪且豢谝Фㄗ约翰皇枪室獾?,說什么也沒有別的多的話了。
“我看你是不怕死,還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如果你真的是被買兇殺人的,那么你這條命就沒了,看你的樣子也不像是沒有親人的,這種事情我們見的多了你老老實實說出來。”
警察也被氣到了,大老遠得過來,抓到了嫌疑犯,沒想到對方卻不肯說實話,看樣子也是心虛,根本不像是自己所說的那樣,便對著這個司機大聲吼道。
“祁深這個人不說實話怎么辦?我看溫迪爾肯定是給了他不少好處。”舒景轉過頭來對著祁深問道,如果這個司機說實話,那么溫迪爾就徹底完蛋了,如果不說的話,溫迪爾還是要逃得掉。
“別擔心,我有辦法,有錢能使鬼推磨,我還真就不信搞不定他。”
祁深忽然心生一計,既然這個司機是因為錢才幫溫迪爾的,那么為什么自己也不從這個方面下手呢?反正為了錢這些人什么都做得出來。
“你是說……”舒景明白了他的意思,覺得這個辦法肯定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