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個月就是那仙石大會舉辦之時,所以我們這才提前趕往越仙山,希望能結交到其他散修同道,互相分享一些仙石大會的相關信息。不知孟道友可愿與我們一同前去?”
杜姓男子將仙石大會的來龍去脈,一一告知了孟離川,并暗含期待地望著他,看來是希望孟離川能加入到他們的小團體,并一起去參加這仙石大會。其他二人也同樣熱切地看著孟離川。
“恐怕要讓三位道友失望了!孟某此刻還有其他要事在身,暫時無法與三位道友同行了。還請三位道友見諒!”
孟離川雖然對這仙石大會,是有那么一點好奇,但他可不打算去參加什么試煉。而且地品法器孟離川已經(jīng)有兩件,暫時夠用了。仙石大會的獎勵,對于他來說,并沒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再說孟離川本就是從南邊過來的,總不能讓他又打道回府。孟離川這才面帶歉意地,婉拒了杜姓男子三人的邀請。
“這樣啊,那好吧!天快黑了,既然孟道友另有要事,不便與我們?nèi)送?,那我們也就不勉強了。大家就此別過吧,孟道友保重!”
杜姓男子見孟離川似乎并不打算和他們同行,略微有些失落。杜姓男子看了看天色,想著他們?nèi)艘谔旌谥?,盡快趕到安全之處落腳,于是立刻起身向孟離川辭行。
“告辭!”
另外兩人也一臉可惜地起身辭別道。
“三位道友慢走!”
孟離川送別了杜姓男子三人,同樣不再停留,馬上飛離了小亭子。他也要趁著天色未暗,趕往可以留宿的城鎮(zhèn)中,孟離川可不想在荒山野嶺中露宿,那對現(xiàn)在的他而言太過危險了。
孟離川加速飛行了大半個時辰,才終于在入夜時分,趕到了徐州東部的琉云城,并入住在一家極為冷清的客棧內(nèi)。
孟離川簡單用過晚飯后,稍微梳洗了一番,躺到了床上,熄了燈,正準備睡覺。
突然在客房外,傳來了店小二招呼客人上樓的聲音。
“這么晚怎么還有人來這家偏僻的客棧住宿?”
孟離川感到有些疑惑。
“兩位姑娘這邊請!就是這間了!”
店小二將客人帶到孟離川的隔壁房間,客氣地說道。
“好!你可以出去了!”
一聲熟悉而清冷的聲音,傳入了孟離川耳中,他頓時渾身一個機靈,連忙施展了迷形訣,悄悄潛藏自己的氣息。
“怎么會是她?難道她們之前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我了,這可如何是好?”
孟離川不禁往最壞的方面想去,心中也暗暗焦急了起來。
“魏師姐,你其實不用跟我一起逃亡的!你是宗主的親傳弟子,即便此行沒有完成任務,宗主也不會過于怪罪你的,你何必要與我一樣躲躲藏藏!”
另一位女子的聲音響起,似乎對其口中的魏師姐,與她一同逃亡這件事不太贊同。
孟離川立馬聽出來,這是那位白姓少女的聲音。
“怎么只有她們二人,其他女修呢?還有她們不是進入那虛冥谷了嗎?怎么現(xiàn)在看起來,她們似乎反而正在逃亡中,這又是怎么回事?”
孟離川聽了白姓少女的話,變得更加疑惑,心里默默地想到。
“白師妹,你還小,不清楚我們宗門內(nèi)的事情。我此次惹下如此大禍,害得其他師姐妹全都隕落而亡,即便師尊不怪罪于我,我也無法原諒自己。而且那些石怪,此刻恐怕已經(jīng)奪去不少凡人和修仙者的性命,這些都是我造成的,你讓我如何有臉回去面對宗門,面對師尊。更不要說,一旦我逃回宗門,宗內(nèi)其他幾位結丹期長老,肯定會查出蛛絲馬跡,到時候要是她們借機對師尊發(fā)難,那師尊的處境就更加艱難了。我已經(jīng)愧對師尊了,不能再讓她處于險境,左右為難。所以不回宗門是我個人的意愿,也是我唯一的選擇,這與你無關的。因為只有這樣,宗內(nèi)其他長老在沒有任何憑據(jù)的情況下,才不會有機會抓住師尊的把柄,這也是我現(xiàn)在唯一能為師尊做的事了?!?p> 那魏師姐把事情的利害關系,一一分析給白姓少女聽了,好像她已經(jīng)別無選擇了。
“魏師姐,這根本不能怪你!誰能想到我們此次虛冥谷之行,竟然會有如此天大的變故,這不是我們所能掌控的,你也不要太過于自責了。”
經(jīng)過虛冥谷一行之后,白姓少女對魏師姐改觀不少,居然主動寬慰起她來。
“這些以后再說,事已至此,多說無益!你之前受傷不輕,還是要先靜養(yǎng)恢復。宗門我是暫時不會回去了,不如我們就趁此機會,好好在修仙界歷練一番吧!”
魏師姐也一改過往冷清的態(tài)度,關心起少女的傷勢,甚至說出了她心里略帶俏皮地想法??磥斫裉彀l(fā)生的事情,對她的影響很大。
“好的,師姐。以后我們姐妹相互扶持,一起在這修仙界,闖蕩出屬于我們的天地。這樣想想也還不錯??!”
白姓少女也馬上豪氣干云,義薄云天地說道。
“嗯!確實如此。你先早些休息吧!”魏師姐點了點頭,輕聲說道。
“好,師姐,那我去睡了。”
白姓少女說完這句話,走到床邊,倒頭就睡,看來是真的又累又困。
隔壁房間內(nèi),漸漸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