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前往清河縣
“行了瑤兒,你昊哥如今的修為便是面臨聚元境,自保的能力還是有的?!边@時,安山侯夫人陳婉月開口道。
“哦……那好吧……”陸瑤聞言,嘴上雖然同意,但眼中依然閃爍著關(guān)心。
李母和陳婉月見狀,臉上皆是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
很快,夜幕降臨。
在廣玉城的一家客棧當(dāng)中。
一身黑衣的烏春福盤腿坐在床榻之上。
突然,他耷拉著的眼皮微微一跳,猛然張開了眼,扭頭看向隔著油紙的窗外。
只見那窗外站著的一道黑影,似乎察覺到里面動靜,眨眼便已經(jīng)迅速的離開。
見此狀,烏春福虛瞇著混濁的雙眼,露出一陣沉思。
廣玉侯府。
李昊的書房當(dāng)中。
“小侯爺,那老者身份已經(jīng)查清,乃是一位神通境的武道高手,名叫烏春福?!?p> 一身夜行衣的姜成,臉色煞白的站在一旁,對坐在書桌旁,食指擊打著桌面的李昊,心有余悸道。
剛才被烏春??戳四且谎?,姜成只覺得有一座大山撲面壓來,壓的自己喘不過氣來。
“成哥兒,這次辛苦你了,你先坐下再說吧。不過一位神通境的武者進(jìn)入我廣玉城,竟然沒有一點風(fēng)聲嗎?”李昊皺著一雙劍眉,疑惑道。
“小侯爺,廣玉城的守將雖然也是神通境的高手,可難免有疏忽的時候,當(dāng)然,也不排除這烏春福的身上有著隱匿氣息的寶物,瞞過了那位守將大人?!闭郎?zhǔn)備坐下的姜成,又聽見李昊后面突然的問話,屁股懸停在一半沒有落下,半蹲著身子,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嗯,有道理?!崩铌稽c點頭,隨即看向姜成,他臉上一愣,“成哥兒你這是干什么?屁股長痔瘡了?有什么事情不能坐下說么,我這板凳上又沒長釘子?!?p> “額……”
姜成此時很想罵娘,口吐芬芳。
兩日很快過去。
安山侯夫人和陸瑤,也已經(jīng)在昨日離開了廣玉城。
一大早上,外面還飄著絮絮飛雪。
換了一身黑色武者服的李昊從屋內(nèi)走了出來。
“小侯爺,馬已經(jīng)備好,是用過早膳再出發(fā)嗎?”院中,姜成牽著馬兒朝李昊問道。
“不用了。”李昊搖了搖頭,隨即從姜成的手上接過馬兒的韁繩,“你轉(zhuǎn)告我母親,讓她不用擔(dān)心我。”
話畢,李昊翻身上馬,一路往清河縣的方向飛馳而去。
一會后兒。
廣玉侯府的一處偏殿之中。
“稟告夫人,小侯爺已經(jīng)出發(fā)了。”
姜成朝偏殿之上的廣玉侯夫人,郭靜兒匯報道。
按道理,作為李昊的隨從,他也應(yīng)該隨著李昊去的,可是自從李昊能夠獨自接九玄閣的任務(wù)起,幾乎每次都是自己一個人去的。
“由他去吧?!崩钅改樕峡床怀鱿才返馈?p> “是?!苯晒砀嫱恕?p> “這個臭小子,希望這次不要用了他爹的元神印記?!苯勺吡酥螅钅竾@了口氣。
元神,乃是踏入玄幽境的武者才能探尋的奧秘。
而元神印記,也就相當(dāng)于一道元神分身。
話說李昊身上有著他家老爹的元神印記,那么可以說,只要李昊腦子不犯抽,去惹到比他老爹李柏玄還強大的人物,那么李昊幾乎可以橫著走。
……
另一邊。
處于清河縣九玄閣內(nèi)的一處房間之中。
“他娘的,最后那個王八蛋究竟是誰?竟然敢讓老子在這里等了他兩天兩夜,真是豈有此理!”
一個身穿華服的青年,背負(fù)著雙手,來回在這房間走動,臉上全是氣憤。
在這房間內(nèi)。
除了這華服青年,還有另外三人。
分別是一個仆從樣的中年人;一個容貌秀美,身穿白裙的女子;和一個面容俊朗,一身白衣,嘴角微笑的陽光青年。
“少爺,您消消氣,喝口茶先?!蹦瞧蛷娜宋飳χ侨A服青年露出諂媚的笑容。
“哼,等那王八蛋來了,老子一定要讓他好看?!比A服青年冷哼一聲,隨即大袖一揮,坐在了椅子上,接過了仆從手中的茶盞。
這華服青年名叫劉枯,乃是廣玉郡內(nèi),一個大家族的少爺。
“我說玉秋,你干嘛要接來這種偏僻小縣的任務(wù)???”這時,華服青年看向那端坐的白裙女子,忍不住開口抱怨道。
“是你自己要來的,我可沒叫你來。”那名為玉秋的白裙女子,面容清冷,聲音不帶一絲情感道。
“呵呵,我肯定要來保護(hù)好我未來的妻子,不能讓你出事情的啦?!比A服青年被潑了冷水,卻不惱怒,反而嬉皮笑臉。
“劉枯,飯可以亂吃,話卻不能亂說。”楚玉秋冷哼一聲。
在一旁的陽光青年見狀,看了一眼劉枯,眼底閃過一絲厭惡,不過卻沒有多說什么。
很明顯,面前這個華服青年是有些背景的,他雖然看不爽這個叫劉枯的華服青年,可他沐陽浪子一個,沒身份沒背景,修為也不高,槍打出頭鳥的事情,他可不會做。
聽到楚玉秋的話,劉枯嘿嘿一笑,但眼中卻閃過一絲難以掩蓋的陰鷙。
“臭娘們,要不是你踩了狗屎運,成了白羽學(xué)院的導(dǎo)師,老子早就把你弄到床上,讓你欲仙欲死了,你現(xiàn)在繼續(xù)給我傲嘛,咱們走著瞧?!?p> 劉枯在心里恨道。
“崔海建,去問問九玄閣的人,最后那個王八蛋到底什么時候到,明天要是還沒到的話,這云蕩山的老鼠還要不要滅了?!彪S后,只見劉枯扭頭對著那低眉順眼的仆從,一臉不耐煩道。
“是,小的這就去?!贝藓=◤澲Φ?。
沐陽見狀,眼中閃過一絲憐憫,這個崔海建的修為恐怕已經(jīng)達(dá)到了聚元境圓滿的地步,可面對僅僅是聚元境初期的劉枯,卻如此作態(tài)。
當(dāng)真是可悲、可嘆。
“我說這位兄弟,我很好奇,難道你就一點不生氣那最后一個王八蛋,把我們晾在這里這么久嗎?”這時,劉枯突然看向沐陽道。
沐陽聞言一愣,似乎是沒想到,兩天都沒和自己說過一句話的劉枯,會突然找自己說話。
“自然有些不滿,不過也說不準(zhǔn)這最后一位兄臺有要事在身,所以耽擱了些時間呢?!便尻栃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