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林外,因為桃喜兒的現(xiàn)身,讓陳善人萬分高興,連忙上前問道:“仙蛇所去這么久,不知仙人是否同意見在下一家?”
“我?guī)煾凳遣粫娔銈兊摹!碧蚁矁喝鐚嵉幕卮穑安贿^,我?guī)煾档故且呀?jīng)把兩個孩子的名諱都起好了,特意讓我出來告訴你們。”
說罷,桃喜兒徑自走到穿綠色衣衫的孩子面前,溫柔的對還在熟睡中的嬰兒說:“小寶貝,你以后就叫陳子灝,要乖乖的長大哦?!闭f著,桃喜兒還不忘捏了捏他的臉。
誰都沒注意,睡得正香的孩子露出了甜甜的笑。桃喜兒又繼續(xù)走到穿藍(lán)色衣服的孩子面前,說:“小子堯乖乖的,不哭了好不好?!?p> 說來也奇怪,那個孩子聽到桃喜兒后,果真就停止了哭鬧。
見兩個孩子都被桃花仙人賜了名字,陳善人和他的夫人趕忙跪了下來,叩謝天勤和眼前的桃喜兒:“真是太感謝仙人肯為兩個犬子賜名。更是感謝仙蛇的轉(zhuǎn)達(dá)。這份恩情在下感激不盡,就是下輩子做牛做馬,也定要報答仙人與仙蛇!”
“你們快起來吧,什么做牛做馬呀!你們要是真的感謝我?guī)煾?,就繼續(xù)多做善事便可以了?!?p> 陳善人聽后,連忙應(yīng)“是”。
“行了,你們要是沒事了就回去吧!以后也休要再擅自來桃林了,若是真有什么緊急的事情的話,我?guī)煾底匀粫溃缓髱椭銈兊?。至于這兩個孩子,你們定要好好教導(dǎo)?!?p> “師傅,對不起,喜兒錯了,喜兒不該不聽師傅的話。”
回到桃林里的桃喜兒向還在自己房間里的天勤認(rèn)錯。
天勤并未說原諒,也沒說不原諒,只淡淡地問了句:“他們都拉開了?”
“嗯。師傅,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沒有。喜兒,你先下去吧。以后,不許再違背我的話了,知道了嗎?”
“知道了!那師傅,我去練習(xí)法術(shù)了!”桃喜兒眷戀的回頭看了眼天勤房間的門,便去桃林里了。
今天你生這么大的氣,是怕我也會被雙生子傷害,還是,你怕我會牽連你最愛的人?師傅,你最愛的人是鎮(zhèn)上哪家的姑娘???又或者是和你一樣的神仙?你可知道我有多羨慕她?。《颊f蛇是不會又眼淚的,但想著想著,桃喜兒的眼角有一滴晶瑩的淚珠滑落。
“原來眼淚是咸的啊!”桃喜兒舔了舔落到嘴角的淚水。
這是天勤和桃喜兒這么多年以來,第一次一個在房里,一個在屋外。
天勤站在木窗前,手舉著一本書,心不在焉的看著,但眼睛卻時不時的向窗外瞟去,尋找桃喜兒的身影。在桃林里修煉法術(shù)的桃喜兒亦是如此。她特意選在離天勤屋子的木窗不遠(yuǎn)的地方修煉,為的就是可以一邊修煉,一邊可以偷偷的看著他。
兩人都不想再繼續(xù)這種不愉快的氛圍了,于是,天勤放下手中的書,走向桃林。桃喜兒停止修煉,走向木屋。撞個對頭的天勤和桃喜兒尷尬的的看著彼此。
“我今天不想……”
“今天別修煉……”桃喜兒和天勤一同開口。兩人又陷入一陣尷尬中。
“喜兒,你想說什么?”
“師傅,我今天不想修煉法術(shù)!”
“好,那我們比賽打水漂吧?!?p> “嗯!”
打水漂是有一次桃喜兒在林中曬太陽時,看見鏡水湖的對岸的小孩子再玩的游戲,她最近很喜歡。
鏡水湖畔,一對相互愛慕,卻又不知對方心意的璧人,忘卻剛剛的不快,歡樂的玩耍嬉鬧著。
魔界,陶曦還在沉沉地睡著。天勤靜靜的坐在睡榻前,守著陶曦,生怕她的這次覺醒出現(xiàn)什么問題。見陶曦睡得不安穩(wěn),眉頭緊緊的蹙著,天勤伸出一只手,輕撫著她的眉心,想要把那一絲不快給拂去。
“天勤,你真的很癡情,我挺羨慕陶曦的。”站在天勤身后許久的陸清幽有一絲哀傷的說。
“你來了多久了?”天勤問,“我竟不知道?!?p> “有一會兒了,你沒發(fā)現(xiàn),是因為你太專注的守著陶曦了?!?p> “她是我的摯愛。我不想她這次的覺醒出什么問題?!碧烨诘哪樕涎鹨唤z甜蜜。
就算你不再愛我,但只要我可以像現(xiàn)在這樣守著你,我就是幸福的。
陸清幽十分懂得天勤的感受。因為陶曦對于天勤的重要性,等同于月無夜之于自己。
“放心吧,陶曦這次一定會完完全全的覺醒的?!标懬逵囊活D,復(fù)又繼續(xù)說道,“以后,我不能再來這里看她了,你要讓她幸福?!?p> “我會的。你……真的沒有更多的時間了嗎?”
“沒有了。就連像現(xiàn)在這樣看著他的機(jī)會都要被沒有了?!?p> 沉睡中的陶曦好像聽到了天勤和陸清幽的對話似的,臉上突然出現(xiàn)不舍的神情,但一瞬間,又恢復(fù)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