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神像時,老張說:“選個合適的,太大了我拜不起。”
王醫(yī)生嘆口氣,什么也沒再提及。
在煙霧繚繞之際,這個房間內(nèi)只剩下念經(jīng)聲。
…………
“哎~,張哥的病終于控制住了,這下可就放心了?!?p> “放心什么啊,”那張哥還是不和以前一樣,躺在那兒什么反應(yīng)也沒。”
“你倆說什么呢,這些該說嗎?”
“那談?wù)剺I(yè)績,咱們這個月收入怎么樣?”
“這個能談嗎?”
小張示意屋里有許帆,幾人也就止住了。
大家閉口不談,還是小明想起什么。
“許哥調(diào)侃二哥,說二哥泡澡時看到小花了,大哥招呼二哥讓他起來。
二哥說下面挺直了,我身子就挺不直了?!?p> 三人哈哈大笑,小李有點直,問道:“許哥什么時候看到的?”
小明一拍頭,“傻子,這是調(diào)侃,還聽不懂嗎?”
許帆在屋里聽到外面一陣哄然大笑,“這是一群傻子嗎?”
…………
此時在村里,老二跟大哥散著步。
“哥,你把我拉出來干什么?”老二問著他的大哥。
大哥語氣幽幽的問:“那個抓來的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你怎么跟他走在一起的?”
老二說:“人不錯,酒品即人品,我喝酒看出來的?!?p> “他喝酒很厲害嗎?”
“七百杯不倒,超出一杯就倒,就是這么一個有趣的人?!?p> 老二笑嘻嘻的,看起來很認同許帆這個人。
“嗯”
老二說:“要不下次喝酒把他叫上,哥你借此來認識一下?”
大哥說:“記住咱們的身份,別挨得太近,喝酒可以,有些話可不能說?!?p> “嗯,我知道,哥要不把他招進來吧?”
“找個機會試探一下,看愿不愿意?!?p> 老二問道:“大哥,你這次出去干什么了,連我還保密,什么也沒說?!?p> 大哥說:“你都看到我跟東阿婆回來的,這次東阿婆險些被抓,喊我去幫忙了。”
老二說:“這么嚴重,這次扎到點子了嗎?”
大哥彈了彈煙灰,“這次牽羊在火車上被發(fā)現(xiàn)了,險些逃出來的?!?p> “東阿婆快到站了,那個羊餓了,她粗魯?shù)陌涯套烊窖虻淖炖??!?p> 老二打斷話,“不應(yīng)該啊,就這樣塞進去應(yīng)該發(fā)現(xiàn)不了?!?p> 大哥說:“有個細心的乘客發(fā)現(xiàn)了這個奶沒有加熱,直接聯(lián)系乘警了。
她發(fā)現(xiàn)不對,心中有了警覺,丟下孩子就跑了,挺可惜的。”
“跑到車站里,派出所里出動在出口處等著,都在找她。
我去了,她已經(jīng)三天沒吃飯了,晚上就躲在男廁所里不敢出來。
晚上有人查時,她不作聲,她把腳站在馬桶上,從底下縫隙里看沒發(fā)現(xiàn)?!?p> “就這樣她硬生生的待了三天,當我去了給漢堡時,險些把我的手咬著?!?p> “我在網(wǎng)上買了兩份火車票,她喬裝打扮和我扮成夫妻,又乘坐火車離開了。”
“警察絕對想不到,我們又乘火車離開了?!?p> 大哥抽完煙,把煙蒂一扔。
“后來呢?”
“后來我們下了車,乘坐長途大巴,到了與神婆、巫漢約定好了的地方。
他原本是想把肥羊牽到合適地點賣掉,再回去接神婆的?!?p> 老二說:“這次實在夠危險的?!?p> 大哥點點頭,“確實是險象環(huán)生的?!?p> “走,往回走,一邊走,一邊說?!?p> “哥,還有啥事?”
“老秦快回來了,他給咱們的這個人是要見到的。”
“老秦要回來了?”
“哥,這可怎么辦?”老二明顯是有些擔心。
大哥呼出一口氣,“緊張什么,當初獨自說的話你忘了?”
老二笑了下,看著大哥。
“要不就直接承認就算了,我就不信他老秦還能把咱倆吃了?”
老二明顯有些上頭,大話對著大哥說著。
大哥說:“小鐘啊,說你是二傻子還真就成二傻子了?”
“老秦來了,就說這個是被老大看到的,談話時發(fā)現(xiàn)是道士,請去給張哥看病去了。
完了讓咱們好好招待,咱們就把他供起來了。”
老二伸出拇指,“高,實在是高。”
“走,去買瓶酒,回去好好喝一杯?!?p> “哎,好?!?p> 許帆看到大哥跟老二回來了。
許帆這時還有些尷尬,只能向熟悉的老二問道:“老二,這是又去哪找妹子去了?”
“你怎么知道我找妹子去了,你就沒想到我找小花去了?”
許帆想著,老二還真是對小花念念不忘。
“我覺得有些不對,這個小花跟那天說的小花一樣嗎?”
“那個小花?”
“就是那天在張哥屋中的那個女的?”
老二說:“不一樣,這是兩個人?!?p> 這時大哥看著許帆,說:“我聽老二說你名字叫許弘文,中午有興趣跟我們一起喝酒嗎?”
“好啊,一起喝吧!”
中午時三人擺開架子,而三人組因為大哥回來了,沒機會上桌。
中國的談話是通常是在酒桌上的。
今天多了個大哥,少了三人組,氣氛沒有那么活潑。
酒桌上眾人都喝的差不多了,大哥瞇著眼,問許帆,“有沒有想過加入我們?”
這個話題一下讓許帆犯難了,他沒有直接回答。
“我是想安個家,但現(xiàn)在飄無定所,安家立業(yè)的條件也沒有啊?!?p> 老二有些吃驚,“你果然是個醉道士,看這就想成家了,不念你的經(jīng)了?”
許帆隨意挑著菜,等著大哥的回話。
大哥沉著氣問,“如果這給你安家立業(yè)呢?”
大哥覺得有點不妥,思索片刻,“你是想要找個什么樣的姑娘,或者你是想要多少錢?”
許帆說:“道士和仙姑本就是般配,我看上那個姑娘了。”
“小花?”大哥試探著問。
老二張大他的眼,“乖乖,我說你怎么那天一直盯著人家姑娘看呢?
你是早有預(yù)謀的吧?”
許帆沒說話,只是點下了頭。
“難道要我們?nèi)ギ斆饺藛???p> “你也是個瓜慫蛋子,怎么不敢自己追?!?p> “這是還要我們?nèi)ソo你當媒人,真是瓜慫?!?p> 老二那調(diào)侃和黃話就上來了,后面的沒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