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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咸魚暴君

第125章 厘定山東,君臨秦淮!

大明:咸魚暴君 云端觀月 5283 2021-04-20 21:51:08

  硝煙散去,總兵府的小型演武場上,崇禎與大明禁衛(wèi)軍,宛如神兵天降,屹立場中,沒有一人受傷。

  而沖向他們的劉澤清親兵,全倒在了地上,尸橫遍地,那些從后院聞聲而來援助的家丁護(hù)院,見這情形,剎時驚駭欲絕,嚇得頭皮炸裂,魂飛魄散。

  這樣的廝殺場景,全然超出他們的想象,簡直是集體擊斃,守衛(wèi)沒有絲毫還手余地,守衛(wèi)中也有少數(shù)擁有火銃,但他們還沒裝好一發(fā)鉛彈,就已飲恨當(dāng)場,一敗涂地。他們也有部分手中持著強(qiáng)弓硬弩,但沒等他們拉弓瞄準(zhǔn),鉛彈就擊穿他們的身體。

  戰(zhàn)斗經(jīng)驗豐富,又訓(xùn)練新式火器三個多月的禁衛(wèi)新軍,自然知道先瞄準(zhǔn)那些最接近,以及使用遠(yuǎn)程武器的敵人。

  呯!呯!呯!

  總兵府后院方向,傳來如同炒豆子的火銃聲。

  劉澤清徹底絕望。

  崇禎皇帝顯然已經(jīng)包圍了總兵府。

  即使他剛才逃脫練武場,卻根本逃脫不了。

  他帶來沖來抵抗的時候,吩咐大兒子,帶領(lǐng)一部分家丁和所有家眷,一旦發(fā)現(xiàn)情況不妙,立即從后院撤離。對方既然敢攻殺進(jìn)總兵府,必然不是善茬,他不得不防,只是當(dāng)時萬萬沒想到是皇帝親自帶人前來。

  此刻,劉澤清意識到,不管如何,不可能逃過一死,他反而冷靜下來,撇開皇帝是否真如傳言中那么勇猛無敵不說,既然皇帝敢以身涉險,沖進(jìn)總兵府,必然是籌謀了一段時間,萬事俱備,帝王手握極權(quán)于一身,要對一個地方總兵,用了謀算,還親征討伐,完全無可抵抗。

  他與他的兵士,相比多爾袞的清軍,那就差太遠(yuǎn)了。

  多爾袞都被皇帝親征殺得慘敗,何況是他,不過他也明了,皇帝這樣做,是想把內(nèi)耗損失降低到最小。

  只是,他預(yù)料不到,皇帝居然可以放下身段,親自駕臨濟(jì)南府對付他,而且來之前半點風(fēng)聲沒有透露出來。

  千算萬算,沒有算到這一步,一招失算,滿盤皆輸,一絲退路無存。

  劉澤清翻了個身,跪在地上,朝著崇禎皇帝猛磕頭,哀聲大哭道:

  “陛下,罪臣該死,罪該萬死,但我這也是被逼無奈啊,是他們,是他們,是南京奉天府那些人逼迫,臣不得已才同意,臣愿以身作證,告發(fā)他們,不敢求陛下饒命,只求陛下念在舊日功勞,開恩留個全尸。”

  同樣是死,也分痛苦的死,與好死。

  最痛苦的死法,莫過于千刀萬剮,而劉澤清犯下的罪行,足以判他個剮刑。

  所以他要抓住最后機(jī)會,尋求一個坦白從寬,爭取好死的機(jī)會。

  崇禎心中一動。

  劉澤清言語中,有些他沒聽到過的信息。

  對于自己親自找上門,劉澤清似乎以為是為了另外一個更大的原因。

  想到這里,崇禎微微點頭道:“念你功勞,準(zhǔn)?!?p>  “謝陛下隆恩,劉澤清如獲大赦,再次磕頭。

  接下來,劉澤清為了讓自己的下場可以好一點,什么都顧不上,把知道事一股腦兒全盤托出。

  并且,他呈上幾封密信,作為福王朱由崧,馬士英,阮大鋮等意圖謀反證據(jù)。

  周云辰,林忠陪,戚元輔,還有掌控全城兵權(quán)后趕來的黃得功,面色都凝重了起來。

  林忠陪,戚元輔跪下告罪。

  他們由皇帝提拔,負(fù)責(zé)東廠與錦衣衛(wèi)監(jiān)察天下之責(zé),卻沒能探知福王謀反的風(fēng)聲,有失職之嫌。

  崇禎不怪他們,從劉澤清供詞與書信上來看,他們準(zhǔn)備謀反是在順軍進(jìn)攻京城之前。

  在招安順軍后,此事偃旗息鼓。

  而這個時候,東廠和錦衣衛(wèi),才剛剛重獲監(jiān)察天下的權(quán)限。

  當(dāng)時北方未定,建奴猖獗,大軍壓境,戚元輔與林忠陪主要的工作方向是在北方。

  “逆賊!”黃得功火冒三丈,大罵一聲沖過去把劉澤清狠揍一頓,打得劉澤清鼻青臉腫,臉上沒塊好肉,嘴里牙齒差不多斷光,奄奄一息。

  當(dāng)時京師危在旦夕,劉澤清卻坐視不管,擁兵自重,心中是盼著順軍攻進(jìn)京師,他們很清楚當(dāng)今皇帝的剛直性格,絕不會忍辱偷生,京師陷落,皇帝十有八九自裁殉國。

  黃德功也才知道,他當(dāng)時原來是被馬士英等設(shè)計拖住,來不及趕回京城救援,差點抱恨終身。

  崇禎目光沉冷,心中思索。

  本來下江南另有重事,只是因為劉澤清的惡行,不遵詔令,順路來秋后算賬,奪取他兵權(quán),消除心腹禍患。

  不料,引出了福王朱由崧等幾個大臣謀反之事。

  這樣看來,南下的策略,也要進(jìn)行相應(yīng)改變了。

  他們的密謀,雖然沒有造成直接破壞,但是其心可誅,而且,在皇帝最需要勤王救援,大明王朝即將崩裂,華夏百姓深陷苦難的時候,他們不但沒有挽救,還狠狠推了一把,為的只是自己的利益。

  一旁的林忠陪,間到皇帝陛下眼睛微微瞇了起來,心中一凜。

  根據(jù)他對皇帝的認(rèn)識,當(dāng)皇帝臉上出現(xiàn)這個表情,便是殺心堅定的時候,必將掀起可怕的腥風(fēng)血雨。

  帝王一怒,流血千里!

  當(dāng)天晚上。

  崇禎與諸將在總兵府密議。

  重新做了部署。

  至于劉澤清一家,自然是滿門抄斬,株連九族。

  多項重罪并罰,即便是從輕發(fā)落,也逃不過死罪。

  而崇禎要么不動手,一旦動手必趕盡殺絕,除惡務(wù)盡。

  葉秋不想殺人,但他作為崇禎皇帝,為了大明盡快重新崛起,為了華夏黎民早日過上好日子,萬世不被異族欺辱,只能鐵石心腸,狠下殺手。

  當(dāng)然,崇禎也遵守承諾,給劉澤清一個全尸,絞殺。

  黃得功親自動手,給劉澤清套上絞繩,用力一拉,把他吊上老槐樹的樹椏,盯著劉澤清的眼睛,看著他表情痛苦的絞死,可見黃得功對他是如何的痛恨。

  崇禎也全程看著行刑,他批準(zhǔn)絞死,也是想警醒自己,他半年前也自掛東南枝,差一點就完了。

  第二天。

  李傾城幽幽醒來,打開一點窗戶,發(fā)現(xiàn)已日上三竿,醒得有些遲了。

  記得昨夜吃晚餐時,與葉秋喝了幾杯小酒,晚上睡得很香。

  梳洗后,她穿上男裝出門,看到走廊上店小二與一眾房客,聚集在一起議論,像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

  “李公子早安?!?p>  店小二恭敬的打了個招呼。

  李傾城道:“剛才聽到你們說濟(jì)南府變天?怎么回事?”

  “李公子昨夜沒聽到什么聲音嗎?”店小二道。

  李傾城搖了搖頭,“沒有,昨晚睡得很沉。”

  店小二道:“我們知道的也不多,昨天晚上像是一陣炮仗聲,把我驚醒,聲音是從總兵府方向傳來,一刻鐘后,聲音又停止了,天亮后才聽說,我們當(dāng)?shù)卮箝T閥劉家倒了,錦衣衛(wèi)宣布,劉澤清滿門抄斬,罪名是抗旨不遵,擁兵自重,魚肉百姓?!?p>  一旁有人接話:“說實話,殺得好!劉澤青一家子這些年,掠奪民財,強(qiáng)搶民女,殘殺百姓,侵占萬頃良田,壞事做盡。”

  “更該死的是,皇帝陛下危難之際詔令他上京勤王,他還抗旨,大家是敢怒不敢言?!?p>  “哦。”李傾城點了點頭,大概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

  她對這些不大關(guān)心,只怕這些動亂,可能會影響她的路程。

  李傾城問一句:“那今日可出城嗎?”

  “沒宣布封城,應(yīng)可出城。”

  “普通百姓沒有受影響?!?p>  “一定要說影響的話,還是有的,之前要交納給總兵府的錢,全部免去了,以后生意就好做嘍,老板說了,房價也會給你們優(yōu)惠?!钡晷《θ菘赊涞?。

  “怪不得你看起來那么開心。”李傾城道。

  “何止我開心,街上無數(shù)百姓,都在彈冠相慶,比過大年還喜慶呢,那些曾經(jīng)受過劉家壓迫,慘遭殺害的苦主,都在面朝京城方向跪拜吾皇。”

  “吾大明神皇,真乃千年一見的明君,其實早就猜到劉家會有這么一天,只是沒想到會來的這么快?!?p>  聽到百姓與房客們的亢奮言語,李傾城默然。

  大明皇帝又大肆殺伐了,可大明百姓卻那么開心。

  這段路程走下來,她與普通百姓交流中,發(fā)現(xiàn)他們對崇禎皇帝無不稱頌。

  對于她以前在朝鮮國內(nèi)聽到的那幾件殘暴行為,百姓們反而是拍手稱快,這使得李傾城不得不重新審視大明皇帝的作為。

  站在百姓的角度,皇帝對惡人奸臣?xì)埍?,卻正是一代明君的特質(zhì)。

  或許就像葉秋說的那樣,如果是一個好人,就做不好皇帝。

  李傾城心中感嘆,想到葉秋,開口問店小二:“跟我一起的葉公子,醒了嗎?”

  店小二搖了搖頭,“好像還沒有見他出門?!?p>  李傾城走到葉秋門口,抬手敲了敲,“葉兄?!?p>  吱呀……

  房門打開,穿著睡衣的葉秋出現(xiàn)在門內(nèi),道一聲:“進(jìn)來吧?!?p>  李傾城鉆進(jìn)門,巧笑嫣然道:“太陽都曬到屁.股嘍,還不起床,看來你也不勝酒力呀?!?p>  葉秋笑了笑:“你也剛起床不久,是不是也曬到了你的屁.股?”

  李傾城臉上泛起一抹紅暈,轉(zhuǎn)移話題道:“感覺今日天氣有些炎熱?!?p>  崇禎道:“越往南走,氣溫越高,要少穿點,以防中暑?!?p>  說著出把身上睡衣一脫,露出精壯結(jié)實的上身,拿起外衣準(zhǔn)備換上。

  李傾城吃了一驚,趕緊轉(zhuǎn)過頭去,羞澀不已,孤男寡女在封閉房間里,沒料到,對方突然脫衣露出身體。

  她俏臉滾燙,但又有些好奇。

  因為剛才一瞥之下,看到葉秋的身體,比她想象中強(qiáng)壯好多。

  好奇心作祟,她忍不住用眼角余光去打量,瞄見他身上一塊塊隆起的肌肉,好似藏著爆炸的力量,難怪那天一板凳便把那個高壯如熊的荷蘭人砸暈。

  李傾城心頭激動了一下,仿佛被什么擊中,心臟怦怦大跳,不敢再看下去。

  回想到葉秋是喜好男風(fēng),她深吸一口氣,驅(qū)散心中旖旎,開口道:

  “濟(jì)南府發(fā)生大事了,你可知道?!?p>  崇禎笑道,“什么事?”

  “等下再說吧,我先回房,穿的太多,我也要脫件衣服。”

  崇禎故意戲笑道:“就在這里脫吧?!?p>  說著,他作勢伸出手去扯李傾城衣服。

  “不,不要……”

  李傾城嚇了一跳,甩開崇禎的手,打開房門,飛也似的逃出去,身后傳來一葉秋爽朗的笑聲。

  她回到房間,喘了幾口氣,也知道葉秋是在開玩笑,但這個玩笑可開不得,自己是金枝玉葉的公主,從小到大沒有在任何男人面前脫過衣服。

  還好只是開玩笑,他那么強(qiáng)悍,要是強(qiáng)行要脫,她也阻止不了。

  那樣只能透露自己是個女兒身了。

  看來他真的對自己裝扮的男兒身有意思。

  李傾城謹(jǐn)慎的把房門拴好,窗戶關(guān)緊,這才褪下外衣和襯衣,露出肩膀與手臂,肌膚白膩如凝脂,最里層是裹胸,若沒有這繃緊緊的裹胸,她的峰巒會怒放而出,到時候不管穿什么衣服,人們一看便知她是女兒身。

  崇禎腦海中回憶著李傾城被調(diào)戲時著急的樣子,心情好了一些。

  濟(jì)南府大局已定,消滅了核心反抗力量,厘清整個山東容易多了,留下林忠陪處理也夠了,自己可以去往下一個目標(biāo)——南京應(yīng)天府。

  三天后。

  崇禎與李傾城抵達(dá)南京應(yīng)天府。

  橫渡長江,夜泊秦淮河畔。

  初到秦淮,沒有任何心理準(zhǔn)備的李傾城,驚呆了。

  河上,畫舫游船,歌舞升平,槳聲燈光影連十里,歌女花船戲濁波。

  河畔,碼頭林立,商賈云集,積貨高如山,秦樓楚館,舞榭歌臺,燈火通明,金碧輝煌,絲竹聲不絕于耳。

  儼然一片富庶昌盛的繁華景象。

  即便是二世為人的崇禎,聽著船家的介紹,也不免贊嘆。

  十里秦淮,歷史上最有名的分流鄉(xiāng),一條漂浮著脂粉氣,蕩漾著艷情的河。而秦淮河所在的南京金陵城,多有“六朝圣地,十代都會”,“江南佳麗地,金陵帝王都”等美譽(yù)。歷朝歷代無數(shù)王侯將相,名士佳人留下說不完的逸聞趣事,更有數(shù)不盡的名勝景致。

  眼下最令男人津津熱道的,便是秦淮八艷。

  而秦淮八艷之首,是被公認(rèn)為艷絕天下,曲絕金陵的陳圓圓。

  色藝雙絕,無與倫比。

  花魁的中花魁。

  陳圓圓被京師外戚強(qiáng)賣走后,銷聲匿跡了一段時間,后來有消息稱嫁給了平西伯吳三桂為妾,但吳三桂一家私通建奴,意圖叛國,犯下十惡不赦,株連九族的滔天大罪,人們以為陳圓圓這位一代才女名姬,也將受到牽連,香消玉損。

  無數(shù)人扼腕唏噓,更有不少才子,灑淚潑墨,作下悼念詩文。

  殊不知。

  半年前,陳圓圓之名,驚世回歸,以一品誥命夫人身份,被授為教坊司司主,執(zhí)掌大權(quán),改制教坊司,且不受禮部節(jié)制,與一品大員平起平坐。

  陳圓圓立馬又成為金陵熱議話題。

  青樓姬女們震驚之余,個個興奮難當(dāng),曾幾何時,地位低賤的青樓女子也能出仕,還做了大官。

  她們還聽說,改制后的教坊司,不僅只有陳圓圓一個女官,她還有權(quán)限招納其他女子在教坊司中任職,并有意在諸郡設(shè)立分部。

  那些有才華的佳麗頓時大為動心,因為她們再有才華,再有名氣,最終也只能嫁人為妾,連正妻身份都得不可能到,而由于出身低賤,丈夫也不會太珍惜,大多佳麗在人老珠黃后,以悲劇收場。如今有不用依靠男人,飛上枝頭,揚(yáng)眉吐氣的機(jī)會,自然想把握,但阻撓也很大。

  阻撓者有背后的大老板,也有那些捧場的金主,包括表面上風(fēng)雅恭謙的才子名士,平日里,爭相獻(xiàn)殷勤,口口聲聲傾慕,書寫文采斐然的詩詞歌賦贊頌她們,臨到她們能脫離風(fēng)月場這種污穢之地,有更好去處,他們大多人卻不高興了,堅決阻止。

  歸其原因,無非利益兩字。

  花魁臺柱子走了,大老板失去搖錢樹,捧場金主去青樓將索然無味。

  才子名士心思則更復(fù)雜,一方面也是金主心態(tài),沒有了名妓在青樓,他們詩詞寫給誰,而身份本來比他們低很多,他們一直是用高高在上的眼光俯視姬女,所謂的憐香惜玉,如今,由于大明不再重視文人,只是文章寫得好不再能做官,出仕之路幾乎斷絕,反而變得可憐起來,而那些香和玉,卻有了機(jī)會出仕,以后可能要叫她們“大人”。這如何能行。

  因此,陳圓圓推行的教坊司新制,在江南阻礙最大,困難重重,尤其是在金陵。

  入住客棧后。

  李傾城道:“葉大哥,這里好美啊,令人流連忘返,完全感覺不到半年前大明差點滅亡,可是,你的造船廠怎地還沒看到,都走了十來天,這也太遠(yuǎn)了吧。”

  崇禎笑道:“快到了,順著外面那條大江,坐船幾里就能看到船塢。你準(zhǔn)備一下,今晚帶你去逛逛秦淮兩岸最有名的地方,放松放松。”

  “秦淮最有名的地方,又是什么好玩地方?”

  這一路來,也順便游山玩水,到訪名勝古跡,李傾城對大明的錦繡河山和深厚歷史文化沉淀,傾慕不已。

  “青樓。”崇禎頗有意味的看著李傾城,“青城,你長得如此俊美,青樓的姑娘們最喜歡你這一款了?!?p>  “青……青樓?”李傾城聞言,差點崩潰。

  她心中葉秋的人設(shè)也轟然倒塌。

  不是好男風(fēng)嗎?

  怎么也去逛青樓?

  崇禎離開房間,留下瞠目結(jié)舌,呆若雕塑的李傾城。

  周云辰遞上一張密信:“老林來消息了。另外,陳司主已在別苑恭候?!?p>  崇禎點點頭,走回自己房間,密信中是林忠陪的匯報。

  陳司主,自然是陳圓圓。

  她已經(jīng)早兩天到達(dá)金陵,走的是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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